Kandy V 瀕死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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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經歷:
我連發了好幾天高燒,醫生不知道我害了什麽病,而且她也不清楚達康盾牌(達康公司生產的子宮環)的副作用。此外,我們正身處太平洋上。我大多時間神志混亂。醫生沒有給我抗生素,因為我正懷孕;當我開始出現流產症狀時,她直接把我推進了手術室做擴張刮宮。
我正處在麻醉藥作用下時突然坐了起來,離開了自己的病軀。我記得我看見了手術台,眼角看見周圍的醫護人員都圍著我的身體。我眼前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實實在在的人,但同時又不像一個實實在在的人。他的手臂(這是個牽強的表達)向我伸過來,我爬到他的腿上。我笑著同時也哭著。我說(我們用思維交談;那時這對我們好像非常稀松平常), “我差點背棄了你。” 那人看上去笑了一下,說, “那麽我就在這。”
我無法向你表達那人能給予多少愛,多深的愛。我能想到的最貼近的形容是:那種愛滲透進身體的每一絲纖維 – 不管當時我恰好在哪個身體裏。凡人世界中,我從來沒體會過任何感受可以與那種透徹無私,博大震撼的愛同日而語。我感覺我們之間好像還發生了一些事或有一些交流,但都成了空白,記不清了。
會面即將結束時,我問, “是不是到我留在你身邊的時候了?” 或 “我可以留在你身邊了嗎?” 但那人說, “不,不是此時。” 他向我展示了我同我兩個孩子間連接的絲縷綿綿的愛;這份愛影射了那人博大無私給予的愛。我明白過來,我必須要回到他們身邊。
再回到這個身體並不容易,就像是被揉捏擠進一個沙丁魚罐頭。我連通了我的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在兩條線的焦點上,像是瞄準一個目標 – 這樣子我就回來了。我記得我有意識又回到了自己本來的身體。我健康恢覆時間很長。
描述经历:
性别: 女性
瀕死發生日期: 1974年
瀕死發生當時,是否有威脅生命的狀況發生? 有,正在生病,手術中,我當時正懷孕,因為使用達康盾牌(達康公司生產的子宮環)造成子宮大面積感染。
瀕死經驗元素:
你如何評估自已瀕死經驗內容? 正面
是否服用任何禁藥或藥物影響你的瀕死經驗? 有,普通麻醉藥
瀕死過程是否像夢一般? 不像一場夢 – 請相信我。
你感覺自已脫離了身體嗎? 不確定,我感覺我的意識在另一種類型的身體裏。
在瀕死時,那一個時段,你的意識和警覺處於最高峯的狀態? 我不明白問題什麽意思。
感覺時間是否加速還是減慢了? 所有事物好像都在同時間發生,或著時間已停止,還是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請比較在進入瀕死那一霎時,你的聽覺是否與平時不同。 記不清了。
是否穿越或通過隧道? 沒有
是否遇見或感覺到任何去世的靈(或是還在世活著的靈)? 有,見上。我看上去是認識那人的。
是否看見非地球上的光輝? 不確定,那人散發著一種光。
是否進入另一個非地球的世界? 顯然是一個神秘或是非地球的領域
在經驗中你的情緒感覺如何? 我體會到雜陳且鮮明的感情:釋然,愛,幸福,為要離開那人而感到的悲哀。
是否看見未來的情景? 沒有
是否到達一個界限或被建築物所限制? 沒有
是否到達一個邊限或是一個無法折返塵世的回轉點? 我遇到一個不允許我前往的屛障,或是很不請願的被送回來,我被告知必須要回到原本的身體。
神,精神和宗教:
在瀕死前你相信那個宗教? 不確定
你現在信什麽宗教? 自由派
是否因為瀕死經驗,改變你的價值觀和信仰? 有,我確定生命是不滅的。
在宗教之外,關於我們在世的生活:
在瀕死後,你的人生觀是否有改變? 我確定生命在死後依然延續;這使生命擁有意義和價值。
你的人際關系是否因為瀕死而有特別的改變? 我更能體會所有發生的事情都算數,人與人的關系會一直延續。
瀕死之後:
你的瀕死經歷是否難以言喻? 不確定,我可以用語言形容,但語言對這段經歷的描述十分蒼白無力。
在瀕死後,你是否擁有在瀕死前,所沒有的通靈超自然感應,不尋常或其它特別賦於的能力? 不確定,會做積極的、有時有幫助的夢。我更珍惜和周圍的人的緊密關系。
在你的瀕死中,是否有一些或多件元素,對你來說是特別而且意義重大的? 最美好的部分是和那人在一起的時候;最不好的部分是被擠壓回到自己的軀體的時候。
你是否曾經與他人分享你的經歷? 有,我不常與人講起這段經歷。只有在認為這段經歷會對人有幫助或其他人有類似體驗的時候,我才會分享這個故事。我覺得我不需要外界對這段經歷的校驗。
在你人生的任何階段中,是否曾有重覆瀕死時的某些片段? 有,有時感覺睡覺時我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是否有其它的問題能幫助你更能闡述你的經驗? 說實話,我認為最好的交流這段經歷的方式是人與人面對面在同一間屋子裏。就像舊時從一代人到下一代人的口頭相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