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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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一下經歷:
我第一次的瀕死經厲。
記得兩歲半時在德州某地,發生第一次的瀕死,那天已經很晚了,但還沒晚到該上床睡覺。媽媽的一位男性朋友來訪,他們在餐廳聊天,爸爸像往常般在外地工作。孩子們都在客廳看電視。媽命令我們待在客廳看電視,不準用任何理由去吵她。但是,當我們在看節目時,電視出現一個報導說:下個節目會是彩色的(那時候是1975年)。家裏只有媽媽的房間才有彩色電視,幾分鐘後,哥哥就帶著姐姐們到媽那兒,其中一個姐姐進去餐廳問媽媽,沒多久,我聽到大叫和玻璃杯摔破聲,及姐姐的哭聲,兩分鐘後,媽媽出來說:我們可以在她的臥房看電視,只要我們不出房門,並且答應安靜的,讓她聽不到我們任何聲音,我姐姐痛苦地扶著她的左手臂哭著,媽媽恐嚇我們幾分鐘後,就帶我們去她的臥房,叫我們坐在地上,不能吵,也不能坐在她的床上。她把電視打開,調到我們要看的頻道,並把音量開到最小,小到只有片中大聲講話時,我們才能聽見。然後她又威脅我們說:如果我們把電視聲音調大的話,她會懲罰我們的。她出去時把所有的燈都關了,只留了一盞(在墻角的),並將房門開著,然後就去和客人聊天了。
電影剛開始時,我們好興奮,影幕開始出現很酷的孔雀。看了幾分鐘後,我就感到無聊,不想看了而想玩,因為不能離開臥房,只有在媽嗎的床上玩,於是我爬上床上下跳著,嗯!那好好玩喲!我其中一個姐姐在耳朵旁輕聲地說:不要跳啦,下床吧?當然我不願意,就還一直跳著,我最小的姐姐,冬娜,推我一下,要我停止,她不是那麽用力的推我,所以當我掉下床時是不會傷到的,但是因為我不想停,也不想從床摔下來,於是我扭一下身子,來防止掉下床。因為這樣,我的腳被床被單扳倒,就掉到床頭櫃後面了。就在這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當我跌倒時,時間漸漸地停止了,很新奇的,周遭所有的事物都變慢了,眼看見的也變成兩類,當然一種是肉眼能看到的,另一種是從30 到40 英尺上向下看的情景,我看到我自已。我好像在一個沒有屋頂的屋子上空,我看到每一個間房,以及在房間內的人。
用第一種方式看到的情景是,我正從床上跌到床的旁邊,用第二種方式看時,我將要跌碰到床頭櫃旁邊的木質床頭桌角,桌上放著些東西:一盞燈,一個鬧鐘,兩本平裝書,一些茶杯墊,和床頭桌邊裝滿茶的藍色條紋杯子,我仍然正在往下掉中,我看到我將跌到玻璃桌上,而是以一個觀看者,看所有正在發生的事,卻只能看,但不能做任何事。看著那杯茶中的冰塊幾乎全溶化了,那杯子有2/3 滿,杯內邊緣有冰溶化後的水滴,我還在下跌中,我的臉將碰到玻璃,當我的皮膚碰到杯子的邊緣時,我看到原來平靜的水,搖晃的很激烈,我前額撞到它時,水潑到我眼睛。在高處向下看時,我看到身體一直往下沈,頭先撞到玻璃,然後碰到桌角,因為身體的重量再跌到地上。
然後聽到一聲我小妹害怕的尖叫,看著我的身體躺在地上大量流血,大家都跳起跟著她一起叫,同時看到在另個房間的媽媽,她很生氣的跺腳走向臥房。當她進來時,看到我的情形,馬上由非常生氣變成十分害怕,她立刻跑過來,把我抱在她的懷裏,然後大聲叫著說:把浴室的燈打開(她的臥房是有浴室設備的)就把我抱到浴室。坐在馬桶上,將我放在她的腿上,拿了些毛巾來擦我身上的血,血流的速度比擦幹它還快,可見我傷得有多嚴重。大夥都擠在浴室的門口,小妹擠進來,拿著一個大貼布哭著說:媽,這可以止血嗎? 能使他覺得好一些嗎?
媽媽仍一直擦我臉上的血,並清裏我的眼睛,看著他們,同時我也看到從鏡子反射的我,我蒼白的皮膚,而身上的血卻是暗紅的,在鏡子反射中也看我的額頭,皮膚碰破,可看到白色骨頭部分,有一部分骨頭裂開脫落了。那時,血慢慢停了,媽媽已經把大部分的血擦幹凈,她稍微安心了,然後她以低沈難過的哭聲回答冬娜說:不,親愛的,恐怕你的大貼布沒能幫上你弟弟!大夥都放聲大哭,媽媽也哭了,她抱著我,輕輕地搖著我的身子。
後來,我就以鳥瞰方式,看接下來發生的事,記得我感覺很滿足和高興,好像在演戲般,我照著劇本演著。可是我覺得,好像不只是我一個人在看這場戲,而是有很多人和我一起看的,感到挺恐怖的。我好奇地轉過頭看,有誰在我後面,結果令我吃驚的是,沒有人在我背後。沒有星星,天空或雲,那是個廣大且空曠的地方,於是我以無發控制的速度往那裏掉進去。
幾秒鐘後,我感到一點麻麻的,好像在大熱天做日光浴時,被冰涼的水撒在身上的感覺。雖然那只是幾秒的事,但是我覺得很舒服。我還在往下掉中,很好奇我的身體會是什麽樣子,就低頭看一下,可是我看不到我的身體(應該是沒有身的實體),沒有身體也沒有血,卻是藍綠色(大部分是綠色)的光,哎呀!我只是一束看不到原頭的光,一道單純的發光體,可是整個現象讓我感到的是,平常卻很熟悉,而且不必大驚小怪。
兩秒鐘之後,我還在向下掉,所有的事物變得很清楚,我能看到很遠,雖然那裏沒什麽可看的。起先我並不知道,開始我是從霧中跌進來的,現在正從其中再出去,看見那大而空曠的情景,很令人肅然起敬。接著幾分鐘後,我看到前面遠方,從地平線延伸出一絲細微的線,我直接往那邊跌過去。看著那線,好像從兩邊無限地向外展開,每當我越接近它時,它就變得大些,慢慢的由地平線闊張,在幾秒之間變的越來越高,越接近,它就更潔白明亮,我眼睛幾乎不能直視它。 往下掉,我快到達那裏了,我聽到像電流的聲響,好像成千上萬黃蟲在叫,那聲音很大而且很難聽,又過了幾秒,當我非常接近它時,突然沒聲音了。看著那白光,心想當我進入那光中時,那會是什麽樣的感覺?那光很強又厚,好像一層墻般, 然而我下降的速度從沒有減緩,還是以高速往下跌,當我和那光相碰時,它就滅了,聲音也消失,墻也變得像光一般薄。幾分鐘後,我仍然在下跌中,就一直連續掉入不同的光層中,跌入跌出共有八層光,直到最後一個時,我掉入了雲層內。 唯一可看見的光,是從我身上發出來的,在雲中我的光已減弱,只能看到霧般的雲圍著我,幾秒之後,從雲中滑出進入了隧道,跌到隧道的四分之一,我就停止繼續往下跌,於是在這個令人不可思義的隧道內飄浮。
四處看看,有一道金色光從隧道的盡頭發出來,那光也照亮周圍的一切,尤其是隧道旁邊。藉著那金色的光,檢視下那隧道的墻,看出它是由許多像雲,泡沫和棉花球組成的。
由我這邊向隧道看進去,一切在那隧道內的情景,漸漸消失變黑了,我自光源的另一邊,看見它是個無底很長的空洞,我四處關看,好像有東西也在裏面。它們像球一般大小的電流火球,非常壯關且顏色很生動,如何描述它?那接近火球顏色,是由不同顏色瓦斯氣噴出五彩繽紛的色彩,然而這樣的描述還不能完全形容它的。每一個火球發出自已獨特的光彩,同時它們也有大小之分。我看著這些火球,它們都一個接一個由一串細小暗金沙般的線連著, 仔細看其中的一條線,它還會移動,為了要看清楚是怎麽回事,於是我用意念放大我的視線(很自然的動作,像是天賦的)。
當視線放大後,才發現那一串細線是人串起來的,他們同時也走動著,沒有肉體,只是暗金沙的身影。他們從一個火球出來,再進入另一個,有老練的靈在那裏指導他們說:到這裏,去那邊 (告訴他們應去的地方)。有些從原來的地方出來後,又回到原點,總結是:他們一直向那光的源頭慢慢移動。我再檢視下隧道的墻,出於好奇,我主動地向那墻飄去,我越接近那雲墻時,越感到不好及害怕,太難受了,於是我又回到隧道中間。在那中間我覺得很舒服,非常安全及被愛的感覺,讓我十分清松。我飄回到原來的地點,感覺到溫暖和安慰。我又起了好奇心,把視覺放大,想好好看清楚這個隧道。當我像放大鏡般的看著它的時後,才知道那隧道是那麽長且大,天呀!成千上萬的火球在其中,無法計數,至少有幾百萬吧!在視覺放大的情形下,我看這些火球時,才明白它們是活的(就好像我們在世上,每一個存在的生命般,但是他們代表生命的一體)每一個球代表和其它的完全不同,而且是那麽的真實且獨特,彼此不相同。後來我才明白,它們是生命最真實的境界。我越接近隧道的盡頭,可以感受到在那裏的靈,都曾經在世上勇敢的經厲了許多事情,也明白死亡不是生命的一部分,反而生命只是死亡的一小部分,我想我明白了,為什麽許多人對死亡的誤導,這是可以裏解的,因為實際上大多數的人都不知道死是意義,以及死亡是什麽回事,因為沒有以前的任何記憶,他們只知道活著是什麽樣子(像這情形是有原因的)。
最後,當我視覺闊展後,終於到了隧道盡頭,那好像我由化學用的燒杯口滑入瓶子內,隧道口變成寬廣金色的石頭墻,中間有兩道高且窄的門,有台階接連到隧道中,其中的一扇門稍微開著,讓我能從外向裏面瞧瞧,可是沒辦法再經由視覺方式觀看,只能偷窺裏面的一角,看到裏面有藍色的霧,好像煙霧迷漫的春天早晨,很和平安詳,我似乎可看穿那金色透明的石墻,但是實際上,我無法看到墻的另一邊,註意到當光穿過金色透明的墻時,那光就撒入隧道內。
在台階那裏,有一位非常巨大的靈,他已經完成應該經厲的人生,就往前進去門後面,當他到達台階的底層時,他恢覆肉體的形像後,就往門內走了,可是對我們來說,他並不是人類。當他朝那門走去時,我很以他為榮,他自己也很自豪,實際上,他是值得領受這樣榮耀的,因為他完成了些偉大的事。就在同時,我馬上回到我正要飄去的地點,看到兩位高大的護衛靈向我這接近,其中一位很高興,而另一位好像很生氣,可是我知道(感覺上的了解)他不是生我的氣,他們飛到我後面推我,我無發抗拒地,讓他們把我堆到隣近的火球去,那個我不曾記得看過的球,當我進去時,火花綻放圍在我身旁,那火花比我還高,使我有點害怕,接下來我飄向球的內部,發現那其中也有階梯,可是這些階梯老而破舊又臟,不能用來走的。
當我一個人深入球中時(那兩個護衛留在球外面),裏面一片漆黑,有畫面在我眼前快速閃過,這些圖片流動的很快,令我無發趕上它的快速,好像有人把投影機調到最快般。記得所放映的,都是平常發生的一些小事情,大多數人一般不會在意的,例如:樹上的枝葉掉在某處某個地方之類的小事,另外看到在山谷中的樹,有一個圖片是,放在廚房桌上的一壺茶,等等這一類的事。最後兩張圖我看到,一位留著黑發很年輕,又美貌的女子,她站在陽台上,清晨望著她所住的城市,手中抱著我們剛出世的嬰兒,她看起來,好像是因為我不在了,感到很難過,孤獨,及絕望。我覺得好像在我知道我會有一個孩子前,我將還會再死一次的(指在瀕死之後真正的離世),我為她感到難過。最後一張圖畫,是一座金色單調沒生氣的城堡,它飄浮在又黑又空曠的空間,記得當時我為它感到可惜。突然整個情景變了,所有的東西都在搖動,令我覺得頭很昏,我立刻被推回到我的身體內,我感到很難過,因為我不想回來的。
現在我只能用肉眼看了,看到一道白光在鏡子中央,照在我的臉上,害怕地看著周遭,有醫生站在我旁邊,還有在醫生後面的護士。他們好像很緊張地給我施行急救,一位在我頭旁邊的醫生,用手電筒照我的眼睛後說:你被救回來了,現在沒事了! 試著放松,你不會有事的,放松吧!
突然所有記憶全回到我的腦海中,記得我在一部車內,我躺在媽媽的腿上,媽一隻手用力壓著我的頭額,另一隻手拍我的臉叫著說:起來呀!起來呀!記得睜開眼看見車子闖了紅燈,同時記得,我們正在開往城的外圍,我看到前面遠方一輛車的車尾,沒有街燈,周遭也沒有住家。我躺在一張輪椅床上,他們在走廊慢慢地推著我,接下來,我記得那鏡子中的白光。當我回到現在(人世)時,我感到頭巨痛且很昏,然後就昏倒了。
我從來沒有去過教會,也不知道聖經,更不認識神,以前我認為人死了,就不存在了,這是媽媽告訴我的。當然啦,那時我只是個兩歲半的小孩,後來我長大後,我才明白,媽媽因為自已的問題和失去親人而怨恨神,所以這是為什麽她會這樣告訴我的。
我是位住在Houston的男性,今年28歲,曾在海軍服役六年,上過幾年的大學,也在一些政府單位修過技術學科(高級電子和電腦,雷達操作,以及長程地裏探測雷達衛護技術人員)
我很少記得我的夢,每當半夜從夢中醒來,常常一兩個小時後就忘記了。但常有似曾相似的感覺,那不是以前曾生活過相似的情景,而是在夢中見過的熟悉感,同時有著似曾相似的經厲(通常發生在似曾相似前兩年的事情),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不同的地方了。
我把這個經厲告訴我的家人(和哥哥姐姐們,主要是看他們還記不記得這件事),和一些的朋友。這個經驗最棒的是回到隧道的中間,感覺很好,平靜及安全。最糟糕的是被送回身體內,躺在病床上,感覺被騙了。我由這個經厲,了解無論是那種宗教的信仰,我們都是上帝眼中的孩子,孩子是容許做錯事,愛玩,又叛逆,和不相信神的存在。只要你相信和覺得那是對的事(無論是什麽事),那麽你就是做對了。
背景資料:
性别: 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