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润H濒死体验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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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经历:

我将要提早休产假前,最后一天去上班。当时我怀孕八个月,但在两天前,就感到非常疲倦,不能集中精力。心情混乱,枯竭,颓丧,那天早上发现,肛门附近全变蓝色。我在整个孕期中时常抱怨,于是我想等一等再去检查。当天下午两点和医生有约。我想请医生,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不管它将会是如何,在我还没恢復体力前,我是不会再回医院。

我的同事在公司食堂,给我举办“欢迎宝宝”的派对,当时电话响了,结果是打给我的电话。我起身走过去拿电话,一位女士从身旁走过说:妳什么时后生呀? 我已经很烦这个问题了,以往我的回答是:哦!可别太快。而这次我回她说:任何时后。这是预知吗?我想不是的,只是巧合罷了。接过电话,结果是丈夫打来的。他从不在我上班时,给我打电话,所以我有些警觉。他告诉我说,他卖了他那台老旧的Gremlin车,换了一辆新Grand Prix,他会提早把四岁的女儿送去保母那里。他觉得应该告诉我一声,今天他将不会在家。他打电话给我时,是早上10点,然后他说会在下午两点半去上班。

那是1986年,人们还不知道手机这回事,所以他的来电证明是天意。当我站在那里和他讲电话时,突然我感觉尿裤子。我明白是羊水破了,突然一下水喷流出来,非常劲爆流到地上,弄得水溅四处。我往下看自已血流如注,那流的速度之快,令我感觉要昏倒了。我不清楚是因为大量留血而昏迷,还是看见自已的血而昏倒。我对电话大叫,哦!天呀! Butch(她丈夫的名子)我要死了!你现在必须马上来! 然后我用力把电话摔的好远。我的同事(都是女的)围着我把我扶到餐桌上。其中一位跑去,给我的医生打电话。两天前我才把重要的电话号码,贴在办公桌,就是怕临时有事发生。事后我顶头上司凯西告诉我,还好我事先把电话号码处理好了。医生告诉她们把我送到他诊所,而他不知道我出血很严重。当时就是这样处理的,但我的情况太严重,连起身坐着都很困难,而我有时清醒,又有时迷糊,当我是醒的状态时。一直听见滴水声,我要求她们好几次把水关好。然而水还在滴,我转头看见自已大量流血,甚至流到食堂的墙角(大约有15英尺),并且流到食堂的侧边(大约12到15英尺)。

凯西看我很难过的急促喘气,她说:那滴的不是水而是血。那一刻我知道自已要死了。而我似乎明白,自已现在是处身于外,并不恐慌,一点也都不担心,不像平时当我遇到警急情况会紧张,反而我很镇静。食堂的情形很混乱,她们搞不清楚,要把我从去那里,我顶头上司走进来,打破僵局,要每个人离开,要求凯西打电话叫救护车,我将要被送去医院,到这时后,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不觉得疼痛,不在乎自已,或是孩子的安全。

我只知道自已很安详平静。当救护车到达现场,有人告诉救护人员,我在流鼻血。他们到了食堂也不太警觉,因为地上的血已经被请理干净了。那女救护员问我,是不是初次怀孕,并且像母亲般拍着我。我知道她并不了解情况,而我也不想给她解释 ,在我丝袜内,至少有四到五个,像畾球般大的血块。他们视我为正常孕妇,于是把我送去医院。把我移至担架上,就把我带出去了。他们没给我打点滴,也没查下我否有异样,他们没问我问题,只是认为我是产痛要生了。到医院路上,也没把车内灯,或是警报器打开。

由公司到医院,只有六个街道的距里,所以我们五分种就到了医院。他们把我移下救护车,乘升降梯去三楼,让我留在医院的走廊,把我的病厉放在护士站的柜台上。那女性救护人员,自以为是的对我说,“马上会有人来照顾妳的”。到现在我还是认为,她根本不清楚,当时我的情形很危险。她认为我只是流鼻血,年轻又紧张的产妇罷了。事际我躺在那里没多久,但我也不清楚过了多久,就在这时后,我开始和自已的身体分离。先是变冷,但不会感到不舒服 。感觉自已稍微飘浮着,瞬间出入身体之间。没有由上往下看的情形,或类似的情况。但我有听见在不同病房人们的对话,这一切都发生在同一个时间,而这种现象好似很平常般。看见一辆救护车的随员,在休息室买气士饼干,他试着把那一包饼干,从贩卖机内拿出来。那包饼干好像被卡住了。我似乎从门顶上方往下观看这一切,后来我往后看见走廊的天花板。感到平静安详,快乐及自由,像如释重担般的轻松。只想了一下丈夫和年幼女儿,他们会很想我的,而他们俩也很需要我。但我却不想留在人世。我想就这样飘浮着,想再次的享受自由,可是我却一直感觉体重把我往下拉回去。我一直想要往前去,然而我感觉某种原因不被允许前往。在我离开身体同时,我老是被推回体内,可是我并没有感觉有被推感。

我虽然躺在那里不久,但以我出血的程度,会令我流血而死。我感觉一股温暖接近我,于是我转头看。我无发讲话,且四肢无力,我转头且使尽全身力量。我看见一位护士走过来,她要给我换床单时,对我说:妳看起来不太对劲。于是她给医院呼叫紧急情况,一下子,一群医疗人员涌入我这里,躺在担架床的我被推去急救,我似乎感到短暂被落在后面,然后发觉自已视觉改变,我又从天花板往下看了。从那以后,我便在体内中。我突然担心在肚子内的胎儿,觉得他已经死了,就感到一阵害怕及混乱。接着医护人员一阵慌忙,给我打点滴,输血,在肚子上放监视胎儿和我的仪器。身体感觉一下子温暖(由于输血及药物,使得身体像盖了热毛毯般),顿时我感觉体力恢復,就问她们我的孩子如何:他还好吧?但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丈夫带着女儿进来。我很爱她,希望在我生病期间,她会听她父亲的话。

我就昏睡了,而事后却不记得任何事情。当护士把婴儿监视器移开时弄醒我, 我问护士她为什么把监视器拿开,她没作声。我给她说把它留着,而她还是要把它拿开。但我很坚持,于是她把监视器留在我肚子上,就匆忙赶快离开了。结果医生来了,他告诉我丈夫,孩子没有了。如果要剖腹产的话,我只有三成活的机会,所以他们想让我自然生产。我鼓起勇气说,我的孩子还活着,坚持要用监视器。当病房没有他人时,我有听见心跳声。 医生说那是不可能的,他指着监视器说,它现在已经没心跳了,要我接受事实,胎儿已经死的事。现在重要的是我的生命。

护士又要拆监视器时,我大叫先生说,“不要让护士拿掉监视器,他还活着,我真的有听见他的心跳!”医生以同情的眼光,示意护士离开。突然,监视器开始”畢“声响。终于胎儿心脏跳动了! 七分种后,我们就在开刀房了,胎儿被救活,而我也在復原中。

五天后出院,体力消耗怠尽,但却感觉重生一般。现在我不再像以前害怕死亡 ,当时我并没有真正与灵对话,或是看见祂们,但享受多次,脱历肉体的轻松自在,只是我被限制强迫回来的。感觉几分钟内,从这被限制的体内出来的自由,短暂的欢愉感。我知道不管是什么,造成这样的快乐感,而且它并不恐怖。我花了一年时间恢復正常。在那一年中,我每天花很多时间和儿子,女儿躺在地板上。教他学如何坐和滚,并向上抬腿运动他的小腿。可是他却学不会,他头与身体的比例不相襯。小儿科医生一直警告我,别指望奇迹出现。儿子出生时,阿普伽新生儿評分是3 (长相,心跳,活动力,呼吸等评分)。这是很严重的情形。五分种后,这些指数跳到6。这只离最低的分数5高一点。没人知道当他没心跳的时,还引起了多少损伤。因为子宫先剥离 造成胎盘被撕裂,在我不知情的情形,供氧给他的血管脱落,造成子宫内積血。于是我体内,缓慢出血不止,而我看起来没有出血现象,除了四肢苍白无力外。一般的孕妇遇到这种情形,若是婴儿活下来,会因脑部缺氧造成伤害。结果可能具破坏性,甚至危及胎儿性命。很多时后,母亲也会身亡 ,如果母亲活下来,她必须拿子宫来止住出血。很多次人们告诉我,我的情形是例外。

直到儿子11个月大,他还不能翻身,坐起来,或是有想站起来的念头。他只躺着笑,而他的头越长越大,可是身体还是没多大改变。带他去看医生后 ,我开始感到恐惧,所有的结果都是负面的。我讨厌他们的口吻说,儿子有问题,他应该能做更多动作,要我做最坏的打算,盼望好结果。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我一直在地板上,给儿子做復健,当他不躺在地板上时,我就一直抱着他。我不敢送他去托儿所,怕他整天躺在摇篮中,会影响他进步。有时我独自哭泣,也很虔诚的向神祈求,我不想他因此成为残障。

然后有一天,儿子翻了身。我哭着给医生打电话!一个星期后,他坐了起来,到月底时,他开始走第一步!我一直期待奇迹出现,就真的等到了奇迹。他开始长身高,到两岁时,他已经是个健康正常的孩子。现在他已经15岁。他心脏正常,跟我很亲近,已经赶上他出生时,令人可怜的情形。他有六尺高,重230磅,穿13号鞋子。没有人相信,他曾经被评估,长大会有智力方面的问题。 我相信任何一件事情发生,都是要我经历这个奇迹。在与死神擦肩而过时,我经验了奇怪感觉和感受,

对人生有更深的了解,而且多年下来,变的更深刻。我尚未提到,在我接儿子回家几个星期后,平常我们都躺在床上午睡。儿子一般会睡四个小时,而女儿不睡午觉,但女儿会和我们躺着,在那儿自已玩。我想在沙发上休息15分种,因为我睡的不稳,我不太在意女儿不睡要玩。普通她会在自已的床玩耍。于是我跳上沙发后,就睡的很沉,而睡的太深沉,不像以前午睡时的我。

我记得自已躺着,但还没进入梦鄉。好像人们说:一头栽进枕头昏厥了。我闭上眼睛,感觉上我往下坠。想睁开眼而看见到处是白光。那是温柔像冬日阳光般的光。我在路旁走着,我看街道对面,有一位美丽创造物在走道行走,我认出祂是天使,和我向反的方向。当我转向看祂时,祂也看着我,立刻我就在祂面前。祂真是很美,有着如丝般柔软,又卷又长的白髪,流线般的白袍,腰间系着一条白色宽绳子,祂的领口引起我的注意,它开的很低,一直到腰部,胸部露出来,看起来像是蜡做的,有多块胸肌。祂长相很迷人,蓝色清澈的眼睛,虽然我不能直接看祂,而能短暂看祂一下。我瞪着祂那比我头还高的胸部,祂非常高且健壮,适中的身材,面目仁慈有精神。哦,那在祂背后巨大,摇动展开的翅膀。在祂顶头那双翅如拱门般,洁白并收缩着。我深感敬畏,并且虔卑,因自已太微小而无言以对。祂以意念和我说话“我有些很重要的事,要交代给妳”。

我心想“会是什么事呢?”可是我没说出来。祂听见我内心的想法就说,“当时机成熟时,妳就会知道的”。而妳会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我深感殊荣,感觉被爱,似乎我体内也发出光。我不能理解,像我这样的人,竟被授于如此重任,因此我已经凖备好,不管那任务将会是什么。而我必须有自信不怕。感觉精力十足,能担任此事。觉得自已能够,完成祂要我做的。原来我还想问更多问题的,后来我知道没这必要了。我得到所有的答案,然后我就张开眼睛。屋内的光,像夕阳般渐渐消失。我看一下时间,想知道自已睡了多久,令我吃惊的是,我竟然睡了三小时。我跳起来,飞奔到四岁女儿房间,害怕发现她失踪,受伤,或是发生某些严重的情况。我从来没有让她,单独自已一个人这么久。我很恐慌!她时常会把事情搞復杂,还好她躺在床上熟睡中。不太清楚她睡了多久,因为我我比她先睡。可是她从不睡午觉的。我绝对不信,她会睡到太阳下山。我又看下儿子,他开始动来动去,凖备要起来。我只是很吃惊,我睡了三小时之久,这里还是那么安静。而且我记得我的梦。我坐在沙发上,仔细回想好久。我没忘记所发生的一切,我也知道它们不会再发生了。我称它为梦,但它不光是梦而已。我深信这些在当时真有发生,而且没有改变。我只是不能解释,梦境与这情境的不同。那深刻的程度,及真实性令人费解。

我还是不知道,自已的特别功课是什么。也许是留在家里,直到他能自已正常成长。也许是那功课还在前面等着我。不管是那一个,我已经预备好自已去面对。我在等适当机会,为他人做些事。也希望能多体谅他人,现在我比较富有同情心。我对有类似经历的人,深有同感。我相信这种事的发生,不管是在我们脑中,或是在我们附近的一片广大能量地域。可是我还没有答案。是的,甚至我也不质疑这一切。因为还不到我们该明白的时后。

背景资料:

性别: 女性

濒死发生日期: 一九八六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濒死发生当时,是否有威胁生命的状况发生? 有,分娩中,怀孕突然中止,严重大出血,一个人被留在医院走廊,直到一位护士经过才注意到,我苍白的脸,两眼呆滞。

濒死经验元素:

你如何評估自已濒死经验内容? 正面的

是否服用任何禁药或药物影响你的濒死经验? 没有

濒死过程是否像梦一般? 嗯,第二次发生在休息小睡,好像发生在梦中。我认为那是很短的梦,用这来描述,以便人们能了解我所要说的。但我不觉得是做梦。那很深切经历的真实及深切感,经由经验取得的知识,虽然我不记得有学到什么东西。

你感觉自已脱离了身体吗? 有,除了讲述当时的感受外,我无法描述那情景。轻如羽毛的感觉,我没有往下看自已。那好像我以不同角度,观看电影剪接片段。以这种情境来解释和对比我所经历:我正在打电动,当我按一个键时,马上我就能以另一个角度观看一切。这种情形类似我的经历。我从未看自已,我的视野是180度,不需转头。就能很快的往上看,近看,以及四周的视野,这转换视觉速度之快,在瞬间就能达成。

在濒死时,那一个时段,你的意识和警觉处于最高峯的状态? 思维很警觉,而我没感到自已有形体。

感觉时间是否加速还是减慢了? 所有事物好像都在同时间发生,或着时间已停止,还是一切都没有意仪了,觉得从驱壳解脱,飘浮中如羽毛般无重量,并且能思绪一动,立刻就在那里,虽然我从未离开医院。

请比较在进入濒死那一霎时,你的听觉是否与平时不同。 没有

是否能知道在其它地方发生的事? 嗯,我虽没有证实它,但我看见急救人员,试着从自动贩卖机,买气士饼干,但饼干却被卡住了。我知道那自动贩卖机,在走廊的另一边,以我身体躺的位子来说,我是听不到,也看不见这一幕的。当我一个人在病房时,我能听见孩子的心跳声 ,而每次当我提到这件事时,护士会查下记录表,却不见证据。她们一直试着移动监控器,直到听见孩子心跳。如果把监听器那开,就听不见孩子心还在跳动。若以自然生产,也许我会陪上性命,同时孩子也保不住。

是否穿越或通过隧道? 没有

是否遇见或感觉到任何去世的灵(或是还在世活着的灵)? 有第二次梦的情境,我进入沉睡,发现自已在一个美丽的城市路旁走着。那城市好似水晶且透明,但却发出白色光辉。感觉身旁有人陪着我,和我一起行走,但是我不记得有看到任何人,甚至也看不见自已。当然,我有像相机般的近距视觉。

是否看见非地球上的光辉? 没有

是否进入另一个非地球的世界? 显然是一个神秘或是非地球的领域

在经验中你的情绪感觉如何? 平静,安宁,欢愉,放松,自由,无重量感,很强烈被往上拉,飘浮的感觉。

你是否突然明白所有的知识? 有关整个宇宙的事情,我感到有人出现,但不被允许知道是谁。

是否看见未来的情景? 世界的未来,我能敏锐明白人们的肢体语言,他们的真实情感及动机,虽然没听见他们所想等情形下。比他人能体会人们所思,有时后朋友以奇怪的眼光看我,好像我太早下定论。事后证明我是对的。

是否到达一个界限或被建筑物所限制? 不确定,从我的角度看,好像天花板是观看的地方,从我观看之处,我必须上升到要挨着休息室天花板,往下看见自动贩卖机的后面。而我不感觉天花板压着我,只是很临时靠着它,然后很快就回到体内。

是否到达一个边限或是一个无法折返尘世的回转点? 没有,好像有被绳子绑着,虽然感觉自由,但不能随便离开,到处看看,也不能一直进出,然而我只是挨着天花板。

神,精神和宗教:

在濒死前你相信那个宗教? 没有

你现在信什么宗教? 没有

是否因为濒死经验,改变你的价值观和信仰? 有,不再怕死亡, 没有深厚的宗教基礎,然而我现在对宗教很有兴趣,也寻求有些时日。

在宗教之外,关于我们在世的生活:

在濒死后,你的人生观是否有改变? 当时刚好年纪够成熟 。但我觉得自已不再像以前一般,会害怕许多事。

你的人际关系是否因为濒死而有特别的改变? 除了感觉平安及某些不知的目地外,我基本上没有改变。

濒死之后:

你是否在面对死亡的态度有改变? 对死亡的态度

濒死是否改变你对生命目的看法?生活的目的性

你的濒死经历是否难以言喻? 没有

在濒死后,你是否拥有在濒死前,所没有的通灵超自然感应,不寻常或其它特别赋于的能力? 不确定,一般来说,好像我对人的感官增强,比他人更能清楚,人们的出发点为何。(请参考以上问题第十八条)。

在你的濒死中,是否有一些或多件元素,对你来说是特别而且意义重大的? 最棒的是自由的感觉。糟糕的是?身体恢復期,以及经验事后沮丧的心境。

你是否曾经与他人分享你的经历? 有,只和几个人分享。配偶,朋友及家人,都不愿意谈此事。唯一认真听我说的,是一位耶和华见证会的朋友。她专心又注意听我讲,并且她相信我所说的,而且她诚实的给我说,她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相信如果我认为是真有发生,她就信这是真的。

在你人生的任何阶段中,是否曾有重复濒死时的某些片段? 没有

你是否还要增加其它濒死时发生的事? 没有

是否有其它的问题能帮助你更能阐述你的经验?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