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 F 濒死经验
NDERF Home Page 接近死亡的經驗 分享你的接近死亡經驗





描述经历 70:

永恒的一天

从信仰到认知的旅程

路易·法莫索(Louis Famoso)在主后1963年的死后世界经历,

那是1963年。我将于十月从海军退役。 经过两次“乡村之旅”,回到“大千世界”真是太好了。我的腰包里有现金,沙滩上有朋友,还有很多去处,以及可约会的女人。 加利福尼亚,是我在这里等待退伍的地方。 我想一路上开车跨州回家,年轻的我一直都是福特车的老顾客,所以我决定购买一辆新款的”64 野马”新车(Mustang)。

新车通常在九,十月上市。但由于某些不明原因,今年它们提前推出,并以‘63年新车及一半价格售出,因为它于五月份问世。 我看了就很喜欢它,然后我就把它买下来了! 这是一款289 HPCI掀背式车,黄色五档赛车的速度。 车内木质装饰,真皮座椅上有奔腾野马的图案,还有一个落地式控制台。 多么美丽,而且能开的很快。 在勒摩尔海空基地的我们(“ Stang”和我)倍受他人羡慕热捧。

我的一位朋友在基地外举行了一场大型的“退伍派对”,我快迟到了。 几位女孩打电话给基地,查看为什么我迟到了,我告诉他们,我很快就要出门了。 我跳上“ Stang”,在晴朗温暖的加利福尼亚之夜,狂奔前往城的大门去。 这是一条二线道的高速公路,在进入市区的大部分时间里几乎都是往目标“直奔”,所以我加速赶时间。 路上没有人,来往的路上没有车,我以每小时一百英里的速度行驶,车子因速度震动嗡嗡作响。 我把收音机开到最大音量,从后视镜中,看着后窗摆的“可爱”毛绒老虎。 没有警察,没有烦恼,脑海中只有这美好的夜晚。 车子在路上飞奔着,白色的虚线几乎成一条线,整个世界都是我的。 我年轻,受欢迎,接受过良好教育,很快今晚就要跟我的朋友一起退伍了。 真是太棒了!

我看着前方的道路,毫无注意到汽车前端,挡泥板上飞舞着成千上万的火花。 那穿过挡风玻璃的美丽光芒,上面散布着蓝色,红色和绿色颗粒。 面对不断变暗的天际线,这是一个壮观的景象。 起初我以为我的发动机坏了,但所有的烟雾和火焰,似乎都是从车轮侧面冒出来的。 越来越多如波光粼粼的水钻火花出现,穿过两块挡泥板,就像一名焊工疯狂地磨削一把细剑的边缘。 透过我身前传来的所有烟雾和火花,有些穿透过窗户,我被疯狂的撕烈着。 我从远处看到,一排车的大灯朝我的方向过来。 尽管如此, 只有一点针头般大的光源,但随着我对它的注意,并且它对我的关注,它们变越来越明亮和强烈。 我自忖着,”当我终于停下来时,哇! 这些人将要看到一些奇怪的现象。 现在对他们来说, 我一定看起来像是火花绽放的罗马蜡烛。”

就在这时,车前端像锐利的锹一样,插入在沙漠坚硬,干燥路面的沥青中。 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 Stang”翻了个跟斗,空降着地。 当整辆车绕着我旋转时,我感到自己从座位上弹出来,悬在半空中。 在我感觉在几分钟之内,我发现自己倒悬在汽车内部,我倒挂着,右肩被钉在控台仪表上,头部按在铬制的变速杆上。 我对自己说,“哇,好疼”,当我们(“ Stang”和我)最终落地时,就当前情况而言,我们像宇航员一样,如火箭般轻盈滑过深夜黑暗中。 然后我们降落,并且受伤了,而辆车从车顶颠倒的翻转,一遍又一遍地翻来覆去。 每翻动一次,我的头和肩膀就会撞到控台仪表和变速杆上。 每次着陆时,我都能感到所有窗户的玻璃碎片。 为了不陷入昏迷状态,我心中数翻车次数,我计算什么时后会停止,就是我最后一次翻腾。 但是在翻滚了九次后,车终于停止了。

哇,”我想,这真是“非比寻常的意外,”我很高兴一切都结束了。 我几乎还期待更多的颠簸和磨擦,但是几秒钟后,我试着回到现实。 眼前除了黑色和灰色,我什么都看不到,试图伸手摸我戴的眼镜,但是摸不到它。 我猜可能在第一或第二次翻腾时就掉了,但是如果是第一次或最后一次掉的又有啥关系。 当我四处寻找它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很擁挤,而且变的越来越热。 气味和吱吱作响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感到热气和烟雾开始让我窒息。 就像盲人一样,我朝相反的方向微微移动,感到热量从那里散发出来。 爬过还好像是前座之后,在我下面都是破碎的玻璃,弯曲的金属和破碎散落的木削,我可爱的小毛绒老虎,我想已经被我留在后窗了。 我确信火焰正在延烧我的脚,因为靴子底部变得很热。 我发现汽车前端的火焰燃烧之前,在破裂和汽油从油箱溢出前,我应该像小老虎(一位小女孩给可爱小老虎取的名字)一样快点离开那里。 我不想在”烈火”中逃生,而我的意思是“火浴”。 “荣耀”感是一种迷思,但只是瞬间之念而已。 我设法从后窗的殘骸爬出去,然后就摔倒在地上了。

我刚在基地加满油的“ Stang”,而且我才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约十英里,所以我必需要集中精力,在燃烧的车内及我自己之间腾出空间。 滚滚浓烟中几乎看不到闪烁的火焰,但因距离太近了,我深感不适,我仍然能感觉到发热的脸和手。 当我听到爆炸声时,我很快起身,响亮的声音令我震惊,因为我认为是从二十到三十英尺空中传来的。 我在擦脸的同时再次起来,这样我可根据车子和火焰的距离,判断自己在那里。 但是,无论我多么努力的擦拭自己的脸,我都不明白在事后才发现,那是鲜血遮住了我的眼睛。 摸着涌出鲜血的地方,发现我右侧耳朵靠发线上方头破了一个洞。 于是我决定用”小老虎”塞住它,因为我自己的手指太小,而无法止血,并且可以将其扭动到头的一侧。 我要感谢”小老虎”,因为至少在现在我不会流血而死。 我设法清除眼睛上大部分血,并注意还在燃烧的车残骸,同时弄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必须离开这里,可是我不确定自己是在那里,但我想只要走着,就会比“ Stang”要好的多,因为她是那儿都去不了。

当我认为自己把情况搞清楚时-“发生了什么”,“我所在那里”,以及我的处理措施,来阻止身上大部分出血伤口,我听到在远方如天使般的声音。 那声音呼唤我的名字,而且似乎越来越大。 “路易,路易,宝贝,过来这里,来找我们。”我心中说,“不,谢谢你,今晚我已经历够了”,我不再需要任何意外了。 此外,我还年轻不想死。 出于我出生和坎苛成长的背景,我很清楚那些美丽的声音,呼唤我朝那方向去。 地狱,不,我不想去! 我开始回想跟帮派打架和在小酒吧打架,以及从布鲁克林到长岛的所有打架事件,加上我出入美国各地的酒吧。 现在,我已经准备好跟宇宙最糟糕的家伙做最艰苦的战斗,而且我明白,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在那轮恶魔比赛中,我需要多一点的时间和经验。

我想当时的我是心惊胆跳, 这比我想象的还糟糕,因为我感觉到那些手伸向我,将我拉向我不想去的方向。 但是,在经历了几次冲击之后,我意识到那些吸引我的东西,实际上是在阻止我,而她们正是我要参加的派对中的五个女孩。 当她们注意到我还没有出现时,她们决定到基地来找我,这样我就不会错过那场离职派对(尽管我在短短几分钟内,几乎经历了更具活力的离职派对) 之前,我确信我刚经历过的”派对”, 要比喝醉跌倒及酒醉后呕吐更令人印象深刻)。 在事故发生前,我看到她们的车往我这驶过来,她们歇斯底里眼睁睁看着我的车翻转着,然后突然着火。 但是真正恐怖的是当她们发现那就是我的车时。 很不幸的,简直令人目结舌,她们只睁大眼睛,竖起耳朵,挺直下巴,屏住呼吸几分钟,就从“轰趴女子”变成了“仁慈天使”。 我只记得她们说的是“你最好别在我们面前死掉”,我为了安抚她们,我用僅有的力气竖起了大拇指。

她们开了一辆四门的Fairlane车,快速超车,越过安全岛到达我和“ Stangs”的位置,直到终于看到它停下来了。 现在她们试着把我从后座拉出来,然后赶快把我送去基地的医院,好让我能信守诺言活下来。 三名女孩进入后座,其中的两位女孩让我躺在她们腿上。 然后两人跳入前排座位,然后她们立刻快速开着福特车,前往基地医院。 当我的躺在他们的大腿上时,我听到其中一个人哭着说:“看路易,路易救了小老虎。”当她伸手去拿毛绒玩具时,她惊骇地看到鲜血再次从我的头部喷涌而来,她立刻把小老虎塞回它该在的地方。 另一个人注意到我的手因碎玻璃割流血,她撕了裙子做成绷带。 我在想这些女孩多么伟大,因为她们不担心我把她们的汽车弄脏。 我突然发现自己坐直,看着那辆飞驰的车子的后窗,惊讶的看着燃烧和冒烟的星火点,那曾经是我的“ Stang”,在远处逐渐消失了。

我感觉头紧压在Fairlane的车顶上,觉得有些擁挤,然后低下头,看到三名女孩在哭泣,歇斯底里的叫司机,赶紧开车。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哇,那是我躺在她们的腿上,而不是别人! 我正看着窗外那孤孤单单的我,皱成一团的车子”野马”的残骸,而另一个我孤独的躺在那里。 我试图告诉女孩我没事,她们可以停止哭泣,并慢点开车。 我伸手去拍一拍司机,想引起她的注意,她微微转头向着我,但似乎是在跟那位抱着我的另一名女孩说话,而不是对我说话。 她说自己经使尽马力开车。 我看着车速仪表上显示时速一百一十英里,然后想,“好吧,我又要再出一次车祸了。” 不过现在已是小菜一碟,但我不知道,另一位躺在女孩们膝盖上的我,对我来说他看起来很糟糕。 而我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当时我和这五名女孩在高速公路上疾驰。 包括我及另一个我,真是好奇怪的夜晚!

还好女孩们的车上有基地的通行证,因为门口的守卫立刻让她们通行。 她们开过去比他朝着她们挥手还快,向他大喊说她们要去医院,瞬间就穿越了大门。 当我们飞过去的时候,我觉得好笑从后窗向他挥手,但他再也没有挥手了。 当我们到了医院时,前面的两位女孩像接力赛般跑出去,她们跑着越过门。 当她们回来时,我已经出体了,走向回旋门,她们跟着实习军医及轮床回来。 我走到一边,看着他们把另一个我放在上面,在他们把他带走时,我看着其它三个女孩恢复正常,所有五个女孩都奔向急诊室。 我决定跟随她们,因为似乎没人注意到我,所以我想看看这场混乱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里的护士,军官和医生都慌忙着。 几个女孩在前台向工作人员提供有关我的信息,而其他女孩则脸贴在手术室的窗口上。 我沿着走廊走去,看到一些坐在长椅上的人,显然是在等待轮到他们,但在队伍前面的是另一个我,于是这给我自己一个理由,我也去了那里。

我直接穿过门,绕过正在剪开我的衣服,然后擦拭我的医生和护士。 医生注意到我头部侧面的伤口,正在清理它,正对着我的那位军医,问他是否可以缝合我手上的伤。 医生说可以,因为他(医生)认为我不会活下来。 他说了一些关于必须在脑部里放一个“镶板”的事,但是我已经失血过多,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活多久。 护士问他是否应该请基地的军牧待命。 医生举起我的名牌。 当他读到“不可知论”和血型“ O阴性”时,他说:“我不认为这个孩子会在乎的,但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把他叫来!”我感觉他们对这件事太不再意,我很不喜欢一名实习军医,拿我做实验来缝合我的手伤。 我心想,我应该投诉他们的,但就在这些念头忽隐忽现时,我开始往天花板飞去。 终于让我感到震惊的是,我看到自己在手术台做紧急手术,现在我能看到几乎半透明的我漂浮在上面。 当我漂浮越来越高时,我环顾四周,注意到手术室日光灯上的灰尘和尘埃,当我听到医生说:“护士,给他贴上标签并装袋,我们不需要手术了。 实习军医,你那边做完吗?”“做完了,”他回答,医生说,“好,把他给盖住。”我现在知道我的躯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还没准备好,面对那将发生在漂浮的”我”的事。

我试图接触那彼此拥抱哭泣的女孩,但是我并没有往前去,而是被往后和向上拉。 我没有恐惧感,也没迷失。 实际上,我所感受到的是,对即将发生事情的敬畏,以及好奇并期待。

我进入了我认为像荷兰隧道的地方,没有汽车和来往车辆,并且看到尽头的光辉。 天很黑,但不是黑色,从另一端阳光射进来的光照着那条小路。 当我被引向隧道发光的一端时,我仔细地环顾四周,甚至用余光往较暗的凹处看一下。 我穿越了我认为非常虔诚的人,在向他们的上帝祈祷。 他们全都穿着最好的服装,长袍,托加袍,头饰,缠腰布等。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隧道的两旁,但其中一个,似乎是漂浮在上方,看上去像是东方人,留着灰白满清朝代的长辫子。 他坐在隧道中间,双手合十,双脚交叉。 由于我刚刚完成了两次“乡下”旅行,所以我认为他一定代表是我最近寻求的宗教。 我自幼是天主教徒,但从很小的时候就不再有任何信仰,并深入研究了从绵,可兰经,霍皮到所有其他北美和南美原住民信仰。 好像这都代表了他们。 当我越过在我下面的和尚时,我认为他实际上能看到我,因为他看起来像在微笑。 所有其他宗教人士喃喃祈祷的声音,并四处张望,仿佛正做出祝福的手势。 我不确定他们是在祝福隧道,还是我。 我注意到他们实际上都不是站着,或坐在隧道里,而似乎是悬浮着。 我想停下来与其中一些人交谈,也许问一些问题,例如他们是谁,以及他们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但我被带往圣光那里。 我看到了几缕烟,我相信是香,烟是从大隧道的一端飘到另一端的。 我能看到并闻到烟味,但是我还没有触摸的感觉,因为我的脚从没有接触到隧道地面,而且当我往尾端漂移时,我似乎是在隧道中间移动着。

我越靠近隧道的尽头,就越明亮。 当我快要到底端时,面对一块巨大的画布,它很新又洁白的白色。 一副空白的画布,随时可以在上面作画,我在等那幅画。 然后瞬间,我的整个人生出现,从出生到现在,都像闪光灯一样,以一半的速度在我的眼前闪烁。 一帧接一帧,有些停顿了几秒钟的画面,然后继续到下一帧。 我觉得自己好像正在接受检测,看看这是否真的是我本来应该在这里的人。 然后它以开始时的速度结束。 最后一个场景,是一团团金属最终燃烧起来,接着我又望着那副画布。

当凝视着广阔的白色时,我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并以它作为参考,却发现我曾经拥有的半透明轮廓不在了。 我想,这怎么可能? 我现在是这个空白画布的一部分吗? 但是,如果我是,那么问这些问题的念头是从何而来? 我立刻认出了一枚闪闪发光金色球朝我这来。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当它成为大约一枚沙滩球的大小时,它变得越来越大,正好在我的上前方。 它散发出灿烂的光芒,变成了一道难以形容的纯净的光,现在就悬浮在我的眼前。 它是比我见过的最高的人还高,比两个我还宽敞,但因身材匀称而显得雄伟。 概述它的外形,就好像由绣花制成的一样。 头发,脸部,长袍,全是金黄色并且流动着,还带有电荷,甚至可能是核电荷。 这是能量拟人化,并且呈现出更具体的形态,而其背后也是如此。 好像我由隧道尽头,来到这整个活生生的白色画布,并且我是其中的一部分。

其他人物出现在此灵体及我的前后面。 不久,在周围,上方和下方,以及侧边有更多及每一位不同亮度的灵体出现,大小和色度, 从各方到处都是晶体状的结构和景观,都被这些较暗光明生物所居住。 一些有翅膀,大多数都没有。 有些是完整的形体,有些则不是。 甚至还有一些仅以发光及有色球体跳动出现,好像气水中的气泡般。

我无法承受了。 我所知道的每一种情绪,都在我身上浮现十倍。 就在我想说话,质疑时,灵体对我说话。 它的声音像是合唱的声音,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不大声,也不柔和,不深沉,而是完美,包罗万象。 当我看着两名穿着灿烂斗篷,巨大而宏伟的生物站在旁边时,它说,‘这是米歇尔(Micheal)和加百列(Gabriel)。 米歇尔(Micheal)选择了你作为他的主人,加百列(Gabriel)会教你如何做。’我看它们背后,有另一位巨大生物,它是如此般美丽,但比起前者较黑,这位好像它穿了大长袍。 这位灵的眼睛看起来很舒服,但他的双目炯炯有神,光明的灵说‘那被赶出去的人。 我让你选择其中的任何一位。’我心想,我有选择,而米歇尔已经选择了我,那么我就选他。 他看起来像跟其它人一样坚强有力,但是在他的眼中似乎有一种火焰吸引着我。 加百列的眼睛非常柔和,并以一种可理解的方式给予我更多的帮助,我想:“哦,这些生命到底有多美丽。”然后在我望着面前的那位生命时,祂的眼睛充满了爱,温暖,权威和令人信服。 他似乎已经准了我的选择,然后对我说:“你将成为我的士兵,并且你将与米歇尔共处一段时间。 加布里埃尔有时会去找你。 我会派其它人给你,等再相聚的时候,你所结的果实也不会枉费。’

就在那时,我看到了五枚光球。 他们似乎在玩耍,绕着灵体和我之间旋转。 它们是从外围的地方出现的,我注意到它们的大小形状都相同,但颜色却跟玫瑰花瓣的色调类似,除了其中一个带有蓝色。 粉红色的两个看起来完全一样; 其它两个在红色和橙色的之间,并且色晕更深。 在我还没开口问之前,他就说:“他们,就像这里的所有人一样,都是我的分身,但是这些会来到你身边的,你要多照顾他们。 他们会飞走,但将在聚会时聚在一起。’我以为他在告诉我,这些是我的孩子,可是我才二十一岁,不仅从未结过婚,也没有这个计划。 当精美闪烁着许多彩虹颜色的水晶盘出现时,我尚不知道这一切的我和我的关系。 刹间,它破碎成数千块,每块本身都非常出色。 然后它们变的缓慢,所有的碎片开始重新融合在一起,再次组成原来的拼盘。 我现在知道《光明之身》向我展示了什么,我们就是盘子的碎片。 我只是那数千件作品中的一员,就像我在这里看到的,以及回到“人世”所看到的一样。

现在我仍在思考聚会的事。 我想这意味着什么,灵回答说:“在这里,你会看到聚会发生的情形。”接着,我看见像电视屏幕的框架。 当我看着屏幕时,视觉异象就聚集了起来,出现在图像中,然后进入我的脑海。 我感觉好像被它的力量给推了回来。 这仅是瞥见一眼而已,却是如此的逼真,就好像现在发生在我眼前。 我无法拒绝,然后看来我已经成为每个视觉的一部分。 有穿军服的男人,杀死其它穿着军服男人的场面。 我认出了一些徽章,其中一些是来自美国。 还有成千上万没穿军服的人,杀死了成千上万没穿军制的人。 这就像看着会动的卡通人物,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宗教,不同武器,不同使代,却总是导致数十万人死亡或面临死亡。 我想离开那里,我能感觉到这些人正在遭受的痛苦。 我问灵体为什么,这样要持续多久,灵说:“人类将互相残杀,直到人类为彼此祈祷为止。”

下一个异象是洪水,其中是在不同季节的洪水泛滥,氾洪发生在地球上的不同大陆,我再次在其中,感受着其力量,并闻到了死亡气味。数百人的生命丧失和每英亩的农作物被淹没,数百头牲畜和野生动物漂流入深渊。 然后,我看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火山爆发,一座又一座。 融化的熔岩掩埋了整个城镇和村庄,以及正在其中的人和动物。 我凝视着废墟,几乎看不到曾经站立在那里的一切。 我在银幕上看到的最后一个情景,是地震几乎摧毁每个大陆区域, 很大规模发生在美国。 其它大多数在欧洲和东方。 再次有数千人被杀,建筑物倒塌,地势被夷平,我再次转向灵,祂说:“不仅会有更多你看到的东西,而且它们还会同时发生。 我还没时间问他,他就说:“他们将背弃转离我,并自称是神。”

这时候,迈克尔招呼我跟他一起去,而我现在已经是宇宙中的新诞生之星,太阳,行星的一部分,这就是不久前我在地球上看到的一切,不是吗?

我们朝着宇宙的起源开始,即宇宙的内部。 数以万亿计的太阳围绕着数以万计的行星,并且我们越接近中心,银河系的数量就越集中。 就像你看到的盘子一样,碎裂后的最大部分是位于中心,而最先破碎的部分,被送至离中心最远的位置。 宇宙中的一切亦是如此。 所有的东西都是一个圆圈,被一个圆圈包裹着。 每个等级,每个维度都是原始的一层,没有尽头。 我看着成千上万的球有制序进入了我先前看到的许多行星。 它们的出现就像蜜蜂从一朵花飞到另一朵花,一次又一次的授粉。 米歇尔把我带的更近一点,我现在可以看到,这些行星上有那么多生命,而球体也与这些行星的生物相连。 并非每个星球上的每种生物都是相同的,但是它们都有某些共同点:一个头,一个身体,以及四肢,同时光灵会让它们栩栩如生。 我们现在要离开中心,米歇尔说加布里埃尔还有更多要给我解释,米歇尔想让我知道,祂多次对我的要求,我都把被交待的职责做好,因此令祂很满意,祂缓慢逐字的说:“你将再也不会忘记这些经历!”

我回到所知道地球会变成什么样子的时候,偶而看着彗星和小行星跟我差肩而过,或者是我穿越它们。 惊人的雾状云层的颜色。 我开始研究这些新诞生的星系,好像会把地层上的云团覆盖着,想象它们会以什么形状呈现出来。 也许是一条船,或是飞翼的鸟,可能是一条在微风中漂浮的围巾,直到我认出那个是星座猎户座,我才知道自己正在接近目的地。 当穿越猎户座时,我注意到两名炽热的天体一起往中心奔跑,看上去就像是箭手射出的双弓箭,直奔往“蓝色大理石”的家。 我立刻想到了数百万人,因纽约市区的毁灭哭泣的景象。 我意识到以前从未有过的一种奇怪感觉,我想那可能是因为这是我成长的城市。我看见在尤里卡的地方发生了八点六级大地震。 一名切火腿操作员,或者是广播员宣布将数千人从频繁发生灾难的地区,迁移到安全地带。一座太空站似乎因内部爆炸从天上掉下来。 多国同时往空中发射导弹。 我以为《光之生命》已经向我展示了所有会看到的事,但是它们有点不同的,而是更强烈的情境,并且不像以前那样可预测。 我感到加布里埃尔出现在我的身旁,那是因为我已摇摇欲坠,这也解释了混乱银河系的现象。

太阳正在膨胀并喷出巨大的等离子球,这景观比过去的任何时候还要盛大,而且行星朝着轨道运行的方向行。 我无法将目光从地球移开,当我看着这些喷出的离子会对地球有什么影响,一大批物质穿越过我,比我所知道的任何行星都要大。 随着它的穿越过去,我看到地球在疯狂旋转,其旋转末尾的顶部也疯狂旋转。 旋转停止并再度开始缓慢,但是现在它已经倾斜了,我被像调镜头焦距般拉近。看到吞没地球的灰云变薄了,就像被拆掉的点焊金属片一样,我看到沿着“环状火圈“海洋物体上升,首先是太平洋,然后到达的其它地区,这一切都是同步发生的。

随着水流向陆块区域移动,陆块区开始沉没水之下,从而对其施加了更大的压力。 当压力等于不断变化轴的自旋时,地球不再看起来像以前那样。变的比较清新,更干净,更美丽,有着更深绿色及淡浅蓝色。 一些新的陆地看上去跟我最近和米歇尔一起探访过的行星相似。 生活在地球上的人们,似乎看上去更像是印第安人的年长者,但生活的更快乐,更满足。 被埋在海底由古代人建造的城市,如今,它是新世界中幸存者居住之地。 我看到部落与部落和小国连结,而这是我没有看过的,让我很开心。 不再有战争了。 真正的和平与幸福终于降临到人类。 现在加布里埃尔告诉我,这是我必须回来传达的信息,让其他人知道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因为地球将永远跟我所访问过的其它行星继续存在。 我要告诉人们去参考猎户座,他们就会明白,何时新世界会出现。 我问祂:“在这变化过程中,地球上还有其他人吗?”加百利告诉我,一切都会被解除。 有些将被提升到比其更高的位置,并且不再存在物质世界,而有些将留在地球上重建地球,而且他们将居住在更高的海拔地区!

我现在又回到了金黄光辉之中,那五枚球仍然在飞奔。 我想留下来,跟其它所有生命一起探索这个领域,但被告知不行。 我被带到这里,要回去告诉那些在我之后来这里的人,如果他们把爱传播到物质世界,他们就会知道自己的创造者,是如何热烈的等待待他们。 灵告诉我,如果我有内心或想法上的问题,如果我得先寻求自己的内心,祂就会回答我,因为那是祂在的地方。 从现在开始,我只需要这样想,事情就会照着内心所想而成,因为我将永远知道真相。 我被告之,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祂已经在我面前安排了一条困难的路,我必须把它清除才能通过。 有许多人会在我面前,我的出现能为他们提供帮助,而我更希望能指引人们当行的正路,但我决不能带他们到错误的方向,因为在我心中应该没有一个迷失的灵魂。 我问我怎么知道,在得到答案之前,我像在吸尘器内沾满灰尘的兔子,吸往那条漆黑的隧道,几乎像失控的货运列车般受到控制。

我醒了,有名护士擦洗了我右侧头部积的血, 我的身体痛苦不堪。 我对护士大喊大叫,因为我感觉她缺乏同情心,她脸上表情震惊说 ‘噢,我的上帝,欢迎水手回来了。 我们以为你已经死了。”,我问她我在那里,我在这里待了多久,她回答:“你已经昏迷了七天。 他们宣告你在手术时丧生,并打算把你送到停尸间,当时助理军官注意到你的床单下有动静,然后把你推回手术室。 医生检查了你,他惊讶地发现,你的生命机能恢复正常,但真正令他感到沮丧的是,在你的头部破口处长了硬皮,似乎已经盖住大部份的伤口。 他觉得甚至不需要在你的头上放钢板了,因为当你出院的时候,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我说,“你的意思是那位缝我的手的实习军医,在手术室挽救了我的生命吗?”她说,“是的,但是,你怎么知道他在缝你的手? 你在输液期间一直无是意识的,直到现在才醒来。’如果她知道,我知道所有在手术室发生的事情的话,那么她肯定会感到很震惊。 我从她的手中拿走了刷子和毛巾,说我会为她完成工作,她谢谢我,并说她将通知医生说我还清醒活着!

我在病房望眼看过去,看到几名水手和一名海军陆战队员躺在医院病床上。 那位海军陆战队的看上去很面熟,并且离我最近。 他笑着说:“嘿,查克先生(我在海外的绰号),你上周错过了一次很疯狂的派对。”我回答说,“我已被告知了,但是你应该看看我去的那令人吃惊的地方。” 他告诉我,我上了当地报纸头条新闻,登着我车子残核的照片,并报导在新闻版的第二页。 然后他说:“我敢打赌,你一定很高兴,他们给你的是出院文件,而不是你的死亡证明。”我开玩笑说,“是的,你知道那些海军医生,在基地来来往往的。他们签署任何文件以取得自由通行证。”

医生终于来了,开始给我检查。 他似乎真的很感兴趣,但看到我奇迹般的康复而感到惊讶。 他先检查了我的头部侧面,然后检查我的胳膊和腿。 他问我“看着我的手指,告诉我有几个。” 等等医生们该做的事,然后问我是否能站起来。 我跳下床,他站在那里吓了一跳。 他问我是否可以举起手臂(认为我做不到),当我这样做时,他问我是否可以慢慢伸出脚趾(我也做到了),然后他要我坐在床上,开始跟我说话。 他告诉我,我是医学界的奇迹。 在大量失血后,我不仅不应该还活着,而且头部受伤造成的精神创伤,至少会使我成为植物人。 他还说,而以我的腿和手臂受到的伤害的程度,就应该会让我再待在病床上两到三个星期。 但是我一切都正常,实际上和新的一样好,甚至没有瘀血伤痕,就能说明我所经历的车祸。 他说他必须承认这确实是一件奇迹,当我问我是否可以重返现役时,他说他没有理由拒绝我的要求。 他签了我的医院出院文件,第二天我被送回部队了。

能够活下来是件好事,但我知道,那我曾经去过的遥远,遥远,更好的地方,是地球上任何地方都无法比的。 我记得那个地方,以及发生在我身上所有的事,可是我没告诉任何人,因为每当我提到死亡时,就会让人们心中质疑认为我是疯子,但是私下我知道他们认为我疯了。

路易. 法莫索(Lou Famoso)他的L.A.D描述,在他从美国海军退役后写于1963年的一首诗。

-------------------------------------------------------------------------

路易. 法莫索著“永恒的日子”

我开车到一条幻觉般的路。 穿越头顶后,车子确实飞了起来。 翻滚了九次。 破碎的玻璃在扭曲的混乱中。 一个血腥的玩具,大火烧了其余的东西。 不知何故,我发现了自己。 眼红着注视火焰吞没了我漂亮汽车的残核,然后是一通电话, 似乎好遥远。 朋友发现我在那儿挣扎。 他们把头发沾满鲜血的我带走了。

我看到她们把我的头放在胸前,并感谢上帝能喘口气。 她们痛苦哭着为我祈祷。 她们怎能如此鲁莽的超速。 他们帮我躺下。 然后,医生们挤成一团。 我们把那个在脑侧的洞修补好。 他流了很多血,应该死了。 海军医院的实习生说:“学长,可以让我来缝他的手吗?” ‘好吧,小伙子,就快点做吧!我怀疑他会知道所发生的事,这个人快死了。

我从高处观看了这一切。我因他们缺乏爱心而有点恼火。 我还听到他们说,‘他撑不了今天了。 我已尽力修补他的头部,实习生! 你把他的手修复了吗?’我很专心看所发生的事, 然后它终于降临在我身上。 既然那是我躺在那里的是我,那么在这里的我是什么? 我很恐惧,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我还活着,但身体情况还不清楚。 我越来越快的往上升。 我所知道的世界正在,正在,正在消失。 在我脑海中的念头块速闪过,但我一直都知道,我必须继续前行。

我喜欢找到自己的地方,并且想留下来。 有爱心的声音告诉我,我今天必须回去。 我还有很多事情必须要尽快完成。 我想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在那个炎热的中午醒来。 护士擦干净我的头后说:“欢迎从死神手中回来水手。”

背景资料:

性别: 男性

濒死发生日期: 1963年

濒死发生当时,是否有威胁生命的状况发生? 有 车祸. 超车, 四脚朝天翻滚, 车着火了。

濒死经验元素:

是否服用任何禁药或药物影响你的濒死经验? 没有

濒死过程是否像梦一般? 不像

你感觉自已脱离了身体吗? 除了往上升之外, 其它都正常.

在濒死时,那一个时段,你的意识和警觉处于最高峯的状态? 非常警觉

感觉时间是否加速还是减慢了? 所有事物好像都在同时间发生,或着时间已停止,还是一切都没有意仪了 失去时间与空间感。

请比较在进入濒死那一霎时,你的听觉是否与平时不同。 除了所有的声音及轻脆说话声之外, 其它都正常.

是否能知道在其它地方发生的事? 我问实习军, 他说他把我的手缝的很好。

是否穿越或通过隧道? 没有 它强烈且微暗的光.

是否遇见或感觉到任何去世的灵(或是还在世活着的灵)? 有 稍微比明亮背景暗点略的人形影。好像有风从前面吹过, 使他的衣服飘杨着.。

是否看见非地球上的光辉? 有 显然那光芒比太阳还亮, 可是你不必像在地球般要避开直视太阳。

是否进入另一个非地球的世界? 显然是一个神秘或是非地球的领域

在经验中你的情绪感觉如何? 心存敬畏

你是否突然明白所有的知识? 有关整个宇宙的事情 我知道我们都有今世的使命感。当末世最终来临时, 有少数人被选为观察者或是协助者。当人生结束后,另一个人生就开始了下一场旅程。

人生的过去是否出现眼前? 我的确知我会有五个孩子,那时我甚至还没有结婚。 我明白自己的未来,但并没有人跟我解释清楚。

是否看见未来的情景? 世界的未来 我有五个来自三位妻子的小孩。 有人告诉我,他们会在快离世前来找我。 而他们都是我在1999年1月1日首次相遇的人。我要说的是,我被显示及告之的都是非常准确的。

是否到达一个界限或被建筑物所限制? 没有

是否到达一个边限或是一个无法折返尘世的回转点? 我遇到一个不允许我前往的屛障,或是很不请愿的被送回来 我想留下来,但被告知我必须返回。 离开后,我感到很难过,因为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神,精神和宗教:

是否因为濒死经验,改变你的价值观和信仰? 有 我相信我们都有一条道路要走。 我在尽能的情况下帮助周围的人。 我每天都注意需要帮助的时机,以及它所带来的结果。

是否遇见神秘的灵,或是听见无法变认的声音? 我确实有遇到灵体,或是听见超自然的神秘声音

在宗教之外,关于我们在世的生活:

你的人际关系是否因为濒死而有特别的改变? 我随心所欲。 钱财是不错,但不是必需的。 换工作如家常便饭。 我将所有经验当作学习经验。 我希望我课程结束后,能获得及格的成绩

濒死之后:

你的濒死经历是否难以言喻? 没有

在濒死后,你是否拥有在濒死前,所没有的通灵超自然感应,不寻常或其它特别赋于的能力? 有 我想留下来,但被告知我必须返回。 离开后,我感到很难过,因为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是否曾经与他人分享你的经历? 有 那些懂的人,确实会明白的! 那些不了解的人,就不会明白! 我可以带领,教导并希望只要他们愿意的话,就会懂的!

在你人生的任何阶段中,是否曾有重复濒死时的某些片段? 没有

你是否还要增加其它濒死时发生的事? 我已经了解“濒死经验”术语,但我一直觉得术语“死后生还者”更恰当,直到被宣布死亡,因此濒死是还没真的死去。

是否有其它的问题能帮助你更能阐述你的经验? 我觉得人们永远都无法理解濒死经验,给朋友分享必濒死体验就像“你昨天应该休假,却还在这里一样” 这种感受。 或者是玩扑克牌玩家,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拥有获胜的牌,并是那众所周知忠诚的那一位。 祂是知道的!!!


描述经历 2422:

那是1963年。我将于十月从海军退役。 经过两次“乡村之旅”,回到“大千世界”真是太好了。我的腰包里有现金,沙滩上有朋友,还有很多去处,以及可约会的女人。 加利福尼亚,是我在这里等待退伍的地方。 我想一路上开车跨州回家,年轻的我一直都是福特车的老顾客,所以我决定购买一辆新款的”64 野马”新车(Mustang)。

新车通常在九,十月上市。但由于某些不明原因,今年它们提前推出,并以‘63年新车及一半价格售出,因为它于五月份问世。 我看了就很喜欢它,然后我就把它买下来了! 这是一款289 HPCI掀背式车,黄色五档赛车的速度。 车内木质装饰,真皮座椅上有奔腾野马的图案,还有一个落地式控制台。 多么美丽,而且能开的很快。 在勒摩尔海空基地的我们(“ Stang”和我)倍受他人羡慕热捧。

我的一位朋友在基地外举行了一场大型的“退伍派对”,我快迟到了。 几位女孩打电话给基地,查看为什么我迟到了,我告诉他们,我很快就要出门了。 我跳上“ Stang”,在晴朗温暖的加利福尼亚之夜,狂奔前往城的大门去。 这是一条二线道的高速公路,在进入市区的大部分时间里几乎都是往目标“直奔”,所以我加速赶时间。 路上没有人,来往的路上没有车,我以每小时一百英里的速度行驶,车子因速度震动嗡嗡作响。 我把收音机开到最大音量,从后视镜中,看着后窗摆的“可爱”毛绒老虎。 没有警察,没有烦恼,脑海中只有这美好的夜晚。 车子在路上飞奔着,白色的虚线几乎成一条线,整个世界都是我的。 我年轻,受欢迎,接受过良好教育,很快今晚就要跟我的朋友一起退伍了。 真是太棒了!

我看着前方的道路,毫无注意到汽车前端,挡泥板上飞舞着成千上万的火花。 那穿过挡风玻璃的美丽光芒,上面散布着蓝色,红色和绿色颗粒。 面对不断变暗的天际线,这是一个壮观的景象。 起初我以为我的发动机坏了,但所有的烟雾和火焰,似乎都是从车轮侧面冒出来的。 越来越多如波光粼粼的水钻火花出现,穿过两块挡泥板,就像一名焊工疯狂地磨削一把细剑的边缘。 透过我身前传来的所有烟雾和火花,有些穿透过窗户,我被疯狂的撕烈着。 我从远处看到,一排车的大灯朝我的方向过来。 尽管如此, 只有一点针头般大的光源,但随着我对它的注意,并且它对我的关注,它们变越来越明亮和强烈。 我自忖着,”当我终于停下来时,哇! 这些人将要看到一些奇怪的现象。 现在对他们来说, 我一定看起来像是火花绽放的罗马蜡烛。”

就在这时,车前端像锐利的锹一样,插入在沙漠坚硬,干燥路面的沥青中。 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 Stang”翻了个跟斗,空降着地。 当整辆车绕着我旋转时,我感到自己从座位上弹出来,悬在半空中。 在我感觉在几分钟之内,我发现自己倒悬在汽车内部,我倒挂着,右肩被钉在控台仪表上,头部按在铬制的变速杆上。 我对自己说,“哇,好疼”,当我们(“ Stang”和我)最终落地时,就当前情况而言,我们像宇航员一样,如火箭般轻盈滑过深夜黑暗中。 然后我们降落,并且受伤了,而辆车从车顶颠倒的翻转,一遍又一遍地翻来覆去。 每翻动一次,我的头和肩膀就会撞到控台仪表和变速杆上。 每次着陆时,我都能感到所有窗户的玻璃碎片。 为了不陷入昏迷状态,我心中数翻车次数,我计算什么时后会停止,就是我最后一次翻腾。 但是在翻滚了九次后,车终于停止了。

哇,”我想,这真是“非比寻常的意外,”我很高兴一切都结束了。 我几乎还期待更多的颠簸和磨擦,但是几秒钟后,我试着回到现实。 眼前除了黑色和灰色,我什么都看不到,试图伸手摸我戴的眼镜,但是摸不到它。 我猜可能在第一或第二次翻腾时就掉了,但是如果是第一次或最后一次掉的又有啥关系。 当我四处寻找它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很擁挤,而且变的越来越热。 气味和吱吱作响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感到热气和烟雾开始让我窒息。 就像盲人一样,我朝相反的方向微微移动,感到热量从那里散发出来。 爬过还好像是前座之后,在我下面都是破碎的玻璃,弯曲的金属和破碎散落的木削,我可爱的小毛绒老虎,我想已经被我留在后窗了。 我确信火焰正在延烧我的脚,因为靴子底部变得很热。 我发现汽车前端的火焰燃烧之前,在破裂和汽油从油箱溢出前,我应该像小老虎(一位小女孩给可爱小老虎取的名字)一样快点离开那里。 我不想在”烈火”中逃生,而我的意思是“火浴”。 “荣耀”感是一种迷思,但只是瞬间之念而已。 我设法从后窗的殘骸爬出去,然后就摔倒在地上了。

我刚在基地加满油的“ Stang”,而且我才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约十英里,所以我必需要集中精力,在燃烧的车内及我自己之间腾出空间。 滚滚浓烟中几乎看不到闪烁的火焰,但因距离太近了,我深感不适,我仍然能感觉到发热的脸和手。 当我听到爆炸声时,我很快起身,响亮的声音令我震惊,因为我认为是从二十到三十英尺空中传来的。 我在擦脸的同时再次起来,这样我可根据车子和火焰的距离,判断自己在那里。 但是,无论我多么努力的擦拭自己的脸,我都不明白在事后才发现,那是鲜血遮住了我的眼睛。 摸着涌出鲜血的地方,发现我右侧耳朵靠发线上方头破了一个洞。 于是我决定用”小老虎”塞住它,因为我自己的手指太小,而无法止血,并且可以将其扭动到头的一侧。 我要感谢”小老虎”,因为至少在现在我不会流血而死。 我设法清除眼睛上大部分血,并注意还在燃烧的车残骸,同时弄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必须离开这里,可是我不确定自己是在那里,但我想只要走着,就会比“ Stang”要好的多,因为她是那儿都去不了。

当我认为自己把情况搞清楚时-“发生了什么”,“我所在那里”,以及我的处理措施,来阻止身上大部分出血伤口,我听到在远方如天使般的声音。 那声音呼唤我的名字,而且似乎越来越大。 “路易,路易,宝贝,过来这里,来找我们。”我心中说,“不,谢谢你,今晚我已经历够了”,我不再需要任何意外了。 此外,我还年轻不想死。 出于我出生和坎苛成长的背景,我很清楚那些美丽的声音,呼唤我朝那方向去。 地狱,不,我不想去! 我开始回想跟帮派打架和在小酒吧打架,以及从布鲁克林到长岛的所有打架事件,加上我出入美国各地的酒吧。 现在,我已经准备好跟宇宙最糟糕的家伙做最艰苦的战斗,而且我明白,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在那轮恶魔比赛中,我需要多一点的时间和经验。

我想当时的我是心惊胆跳, 这比我想象的还糟糕,因为我感觉到那些手伸向我,将我拉向我不想去的方向。 但是,在经历了几次冲击之后,我意识到那些吸引我的东西,实际上是在阻止我,而她们正是我要参加的派对中的五个女孩。 当她们注意到我还没有出现时,她们决定到基地来找我,这样我就不会错过那场离职派对(尽管我在短短几分钟内,几乎经历了更具活力的离职派对) 之前,我确信我刚经历过的”派对”, 要比喝醉跌倒及酒醉后呕吐更令人印象深刻)。 在事故发生前,我看到她们的车往我这驶过来,她们歇斯底里眼睁睁看着我的车翻转着,然后突然着火。 但是真正恐怖的是当她们发现那就是我的车时。 很不幸的,简直令人目结舌,她们只睁大眼睛,竖起耳朵,挺直下巴,屏住呼吸几分钟,就从“轰趴女子”变成了“仁慈天使”。 我只记得她们说的是“你最好别在我们面前死掉”,我为了安抚她们,我用僅有的力气竖起了大拇指。

她们开了一辆四门的Fairlane车,快速超车,越过安全岛到达我和“ Stangs”的位置,直到终于看到它停下来了。 现在她们试着把我从后座拉出来,然后赶快把我送去基地的医院,好让我能信守诺言活下来。 三名女孩进入后座,其中的两位女孩让我躺在她们腿上。 然后两人跳入前排座位,然后她们立刻快速开着福特车,前往基地医院。 当我的躺在他们的大腿上时,我听到其中一个人哭着说:“看路易,路易救了小老虎。”当她伸手去拿毛绒玩具时,她惊骇地看到鲜血再次从我的头部喷涌而来,她立刻把小老虎塞回它该在的地方。 另一个人注意到我的手因碎玻璃割流血,她撕了裙子做成绷带。 我在想这些女孩多么伟大,因为她们不担心我把她们的汽车弄脏。 我突然发现自己坐直,看着那辆飞驰的车子的后窗,惊讶的看着燃烧和冒烟的星火点,那曾经是我的“ Stang”,在远处逐渐消失了。

我感觉头紧压在Fairlane的车顶上,觉得有些擁挤,然后低下头,看到三名女孩在哭泣,歇斯底里的叫司机,赶紧开车。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哇,那是我躺在她们的腿上,而不是别人! 我正看着窗外那孤孤单单的我,皱成一团的车子”野马”的残骸,而另一个我孤独的躺在那里。 我试图告诉女孩我没事,她们可以停止哭泣,并慢点开车。 我伸手去拍一拍司机,想引起她的注意,她微微转头向着我,但似乎是在跟那位抱着我的另一名女孩说话,而不是对我说话。 她说自己经使尽马力开车。 我看着车速仪表上显示时速一百一十英里,然后想,“好吧,我又要再出一次车祸了。” 不过现在已是小菜一碟,但我不知道,另一位躺在女孩们膝盖上的我,对我来说他看起来很糟糕。 而我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当时我和这五名女孩在高速公路上疾驰。 包括我及另一个我,真是好奇怪的夜晚!

还好女孩们的车上有基地的通行证,因为门口的守卫立刻让她们通行。 她们开过去比他朝着她们挥手还快,向他大喊说她们要去医院,瞬间就穿越了大门。 当我们飞过去的时候,我觉得好笑从后窗向他挥手,但他再也没有挥手了。 当我们到了医院时,前面的两位女孩像接力赛般跑出去,她们跑着越过门。 当她们回来时,我已经出体了,走向回旋门,她们跟着实习军医及轮床回来。 我走到一边,看着他们把另一个我放在上面,在他们把他带走时,我看着其它三个女孩恢复正常,所有五个女孩都奔向急诊室。 我决定跟随她们,因为似乎没人注意到我,所以我想看看这场混乱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里的护士,军官和医生都慌忙着。 几个女孩在前台向工作人员提供有关我的信息,而其他女孩则脸贴在手术室的窗口上。 我沿着走廊走去,看到一些坐在长椅上的人,显然是在等待轮到他们,但在队伍前面的是另一个我,于是这给我自己一个理由,我也去了那里。

我直接穿过门,绕过正在剪开我的衣服,然后擦拭我的医生和护士。 医生注意到我头部侧面的伤口,正在清理它,正对着我的那位军医,问他是否可以缝合我手上的伤。 医生说可以,因为他(医生)认为我不会活下来。 他说了一些关于必须在脑部里放一个“镶板”的事,但是我已经失血过多,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活多久。 护士问他是否应该请基地的军牧待命。 医生举起我的名牌。 当他读到“不可知论”和血型“ O阴性”时,他说:“我不认为这个孩子会在乎的,但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把他叫来!”我感觉他们对这件事太不再意,我很不喜欢一名实习军医,拿我做实验来缝合我的手伤。 我心想,我应该投诉他们的,但就在这些念头忽隐忽现时,我开始往天花板飞去。 终于让我感到震惊的是,我看到自己在手术台做紧急手术,现在我能看到几乎半透明的我漂浮在上面。 当我漂浮越来越高时,我环顾四周,注意到手术室日光灯上的灰尘和尘埃,当我听到医生说:“护士,给他贴上标签并装袋,我们不需要手术了。 实习军医,你那边做完吗?”“做完了,”他回答,医生说,“好,把他给盖住。”我现在知道我的躯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还没准备好,面对那将发生在漂浮的”我”的事。

我试图接触那彼此拥抱哭泣的女孩,但是我并没有往前去,而是被往后和向上拉。 我没有恐惧感,也没迷失。 实际上,我所感受到的是,对即将发生事情的敬畏,以及好奇并期待。

我进入了我认为像荷兰隧道的地方,没有汽车和来往车辆,并且看到尽头的光辉。 天很黑,但不是黑色,从另一端阳光射进来的光照着那条小路。 当我被引向隧道发光的一端时,我仔细地环顾四周,甚至用余光往较暗的凹处看一下。 我穿越了我认为非常虔诚的人,在向他们的上帝祈祷。 他们全都穿着最好的服装,长袍,托加袍,头饰,缠腰布等。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隧道的两旁,但其中一个,似乎是漂浮在上方,看上去像是东方人,留着灰白满清朝代的长辫子。 他坐在隧道中间,双手合十,双脚交叉。 由于我刚刚完成了两次“乡下”旅行,所以我认为他一定代表是我最近寻求的宗教。 我自幼是天主教徒,但从很小的时候就不再有任何信仰,并深入研究了从绵,可兰经,霍皮到所有其他北美和南美原住民信仰。 好像这都代表了他们。 当我越过在我下面的和尚时,我认为他实际上能看到我,因为他看起来像在微笑。 所有其他宗教人士喃喃祈祷的声音,并四处张望,仿佛正做出祝福的手势。 我不确定他们是在祝福隧道,还是我。 我注意到他们实际上都不是站着,或坐在隧道里,而似乎是悬浮着。 我想停下来与其中一些人交谈,也许问一些问题,例如他们是谁,以及他们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但我被带往圣光那里。 我看到了几缕烟,我相信是香,烟是从大隧道的一端飘到另一端的。 我能看到并闻到烟味,但是我还没有触摸的感觉,因为我的脚从没有接触到隧道地面,而且当我往尾端漂移时,我似乎是在隧道中间移动着。

我越靠近隧道的尽头,就越明亮。 当我快要到底端时,面对一块巨大的画布,它很新又洁白的白色。 一副空白的画布,随时可以在上面作画,我在等那幅画。 然后瞬间,我的整个人生出现,从出生到现在,都像闪光灯一样,以一半的速度在我的眼前闪烁。 一帧接一帧,有些停顿了几秒钟的画面,然后继续到下一帧。 我觉得自己好像正在接受检测,看看这是否真的是我本来应该在这里的人。 然后它以开始时的速度结束。 最后一个场景,是一团团金属最终燃烧起来,接着我又望着那副画布。

当凝视着广阔的白色时,我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并以它作为参考,却发现我曾经拥有的半透明轮廓不在了。 我想,这怎么可能? 我现在是这个空白画布的一部分吗? 但是,如果我是,那么问这些问题的念头是从何而来? 我立刻认出了一枚闪闪发光金色球朝我这来。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当它成为大约一枚沙滩球的大小时,它变得越来越大,正好在我的上前方。 它散发出灿烂的光芒,变成了一道难以形容的纯净的光,现在就悬浮在我的眼前。 它是比我见过的最高的人还高,比两个我还宽敞,但因身材匀称而显得雄伟。 概述它的外形,就好像由绣花制成的一样。 头发,脸部,长袍,全是金黄色并且流动着,还带有电荷,甚至可能是核电荷。 这是能量拟人化,并且呈现出更具体的形态,而其背后也是如此。 好像我由隧道尽头,来到这整个活生生的白色画布,并且我是其中的一部分。

其他人物出现在此灵体及我的前后面。 不久,在周围,上方和下方,以及侧边有更多及每一位不同亮度的灵体出现,大小和色度, 从各方到处都是晶体状的结构和景观,都被这些较暗光明生物所居住。 一些有翅膀,大多数都没有。 有些是完整的形体,有些则不是。 甚至还有一些仅以发光及有色球体跳动出现,好像气水中的气泡般。

我无法承受了。 我所知道的每一种情绪,都在我身上浮现十倍。 就在我想说话,质疑时,灵体对我说话。 它的声音像是合唱的声音,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不大声,也不柔和,不深沉,而是完美,包罗万象。 当我看着两名穿着灿烂斗篷,巨大而宏伟的生物站在旁边时,它说,‘这是米歇尔(Micheal)和加百列(Gabriel)。 米歇尔(Micheal)选择了你作为他的主人,加百列(Gabriel)会教你如何做。’我看它们背后,有另一位巨大生物,它是如此般美丽,但比起前者较黑,这位好像它穿了大长袍。 这位灵的眼睛看起来很舒服,但他的双目炯炯有神,光明的灵说‘那被赶出去的人。 我让你选择其中的任何一位。’我心想,我有选择,而米歇尔已经选择了我,那么我就选他。 他看起来像跟其它人一样坚强有力,但是在他的眼中似乎有一种火焰吸引着我。 加百列的眼睛非常柔和,并以一种可理解的方式给予我更多的帮助,我想:“哦,这些生命到底有多美丽。”然后在我望着面前的那位生命时,祂的眼睛充满了爱,温暖,权威和令人信服。 他似乎已经准了我的选择,然后对我说:“你将成为我的士兵,并且你将与米歇尔共处一段时间。 加布里埃尔有时会去找你。 我会派其它人给你,等再相聚的时候,你所结的果实也不会枉费。’

就在那时,我看到了五枚光球。 他们似乎在玩耍,绕着灵体和我之间旋转。 它们是从外围的地方出现的,我注意到它们的大小形状都相同,但颜色却跟玫瑰花瓣的色调类似,除了其中一个带有蓝色。 粉红色的两个看起来完全一样; 其它两个在红色和橙色的之间,并且色晕更深。 在我还没开口问之前,他就说:“他们,就像这里的所有人一样,都是我的分身,但是这些会来到你身边的,你要多照顾他们。 他们会飞走,但将在聚会时聚在一起。’我以为他在告诉我,这些是我的孩子,可是我才二十一岁,不仅从未结过婚,也没有这个计划。 当精美闪烁着许多彩虹颜色的水晶盘出现时,我尚不知道这一切的我和我的关系。 刹间,它破碎成数千块,每块本身都非常出色。 然后它们变的缓慢,所有的碎片开始重新融合在一起,再次组成原来的拼盘。 我现在知道《光明之身》向我展示了什么,我们就是盘子的碎片。 我只是那数千件作品中的一员,就像我在这里看到的,以及回到“人世”所看到的一样。

现在我仍在思考聚会的事。 我想这意味着什么,灵回答说:“在这里,你会看到聚会发生的情形。”接着,我看见像电视屏幕的框架。 当我看着屏幕时,视觉异象就聚集了起来,出现在图像中,然后进入我的脑海。 我感觉好像被它的力量给推了回来。 这仅是瞥见一眼而已,却是如此的逼真,就好像现在发生在我眼前。 我无法拒绝,然后看来我已经成为每个视觉的一部分。 有穿军服的男人,杀死其它穿着军服男人的场面。 我认出了一些徽章,其中一些是来自美国。 还有成千上万没穿军服的人,杀死了成千上万没穿军制的人。 这就像看着会动的卡通人物,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宗教,不同武器,不同使代,却总是导致数十万人死亡或面临死亡。 我想离开那里,我能感觉到这些人正在遭受的痛苦。 我问灵体为什么,这样要持续多久,灵说:“人类将互相残杀,直到人类为彼此祈祷为止。”

下一个异象是洪水,其中是在不同季节的洪水泛滥,氾洪发生在地球上的不同大陆,我再次在其中,感受着其力量,并闻到了死亡气味。数百人的生命丧失和每英亩的农作物被淹没,数百头牲畜和野生动物漂流入深渊。 然后,我看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火山爆发,一座又一座。 融化的熔岩掩埋了整个城镇和村庄,以及正在其中的人和动物。 我凝视着废墟,几乎看不到曾经站立在那里的一切。 我在银幕上看到的最后一个情景,是地震几乎摧毁每个大陆区域, 很大规模发生在美国。 其它大多数在欧洲和东方。 再次有数千人被杀,建筑物倒塌,地势被夷平,我再次转向灵,祂说:“不仅会有更多你看到的东西,而且它们还会同时发生。 我还没时间问他,他就说:“他们将背弃转离我,并自称是神。”

这时候,迈克尔招呼我跟他一起去,而我现在已经是宇宙中的新诞生之星,太阳,行星的一部分,这就是不久前我在地球上看到的一切,不是吗?

我们朝着宇宙的起源开始,即宇宙的内部。 数以万亿计的太阳围绕着数以万计的行星,并且我们越接近中心,银河系的数量就越集中。 就像你看到的盘子一样,碎裂后的最大部分是位于中心,而最先破碎的部分,被送至离中心最远的位置。 宇宙中的一切亦是如此。 所有的东西都是一个圆圈,被一个圆圈包裹着。 每个等级,每个维度都是原始的一层,没有尽头。 我看着成千上万的球有制序进入了我先前看到的许多行星。 它们的出现就像蜜蜂从一朵花飞到另一朵花,一次又一次的授粉。 米歇尔把我带的更近一点,我现在可以看到,这些行星上有那么多生命,而球体也与这些行星的生物相连。 并非每个星球上的每种生物都是相同的,但是它们都有某些共同点:一个头,一个身体,以及四肢,同时光灵会让它们栩栩如生。 我们现在要离开中心,米歇尔说加布里埃尔还有更多要给我解释,米歇尔想让我知道,祂多次对我的要求,我都把被交待的职责做好,因此令祂很满意,祂缓慢逐字的说:“你将再也不会忘记这些经历!”

我回到所知道地球会变成什么样子的时候,偶而看着彗星和小行星跟我差肩而过,或者是我穿越它们。 惊人的雾状云层的颜色。 我开始研究这些新诞生的星系,好像会把地层上的云团覆盖着,想象它们会以什么形状呈现出来。 也许是一条船,或是飞翼的鸟,可能是一条在微风中漂浮的围巾,直到我认出那个是星座猎户座,我才知道自己正在接近目的地。 当穿越猎户座时,我注意到两名炽热的天体一起往中心奔跑,看上去就像是箭手射出的双弓箭,直奔往“蓝色大理石”的家。 我立刻想到了数百万人,因纽约市区的毁灭哭泣的景象。 我意识到以前从未有过的一种奇怪感觉,我想那可能是因为这是我成长的城市。我看见在尤里卡的地方发生了八点六级大地震。 一名切火腿操作员,或者是广播员宣布将数千人从频繁发生灾难的地区,迁移到安全地带。一座太空站似乎因内部爆炸从天上掉下来。 多国同时往空中发射导弹。 我以为《光之生命》已经向我展示了所有会看到的事,但是它们有点不同的,而是更强烈的情境,并且不像以前那样可预测。 我感到加布里埃尔出现在我的身旁,那是因为我已摇摇欲坠,这也解释了混乱银河系的现象。

太阳正在膨胀并喷出巨大的等离子球,这景观比过去的任何时候还要盛大,而且行星朝着轨道运行的方向行。 我无法将目光从地球移开,当我看着这些喷出的离子会对地球有什么影响,一大批物质穿越过我,比我所知道的任何行星都要大。 随着它的穿越过去,我看到地球在疯狂旋转,其旋转末尾的顶部也疯狂旋转。 旋转停止并再度开始缓慢,但是现在它已经倾斜了,我被像调镜头焦距般拉近。看到吞没地球的灰云变薄了,就像被拆掉的点焊金属片一样,我看到沿着“环状火圈“海洋物体上升,首先是太平洋,然后到达的其它地区,这一切都是同步发生的。

随着水流向陆块区域移动,陆块区开始沉没水之下,从而对其施加了更大的压力。 当压力等于不断变化轴的自旋时,地球不再看起来像以前那样。变的比较清新,更干净,更美丽,有着更深绿色及淡浅蓝色。 一些新的陆地看上去跟我最近和米歇尔一起探访过的行星相似。 生活在地球上的人们,似乎看上去更像是印第安人的年长者,但生活的更快乐,更满足。 被埋在海底由古代人建造的城市,如今,它是新世界中幸存者居住之地。 我看到部落与部落和小国连结,而这是我没有看过的,让我很开心。 不再有战争了。 真正的和平与幸福终于降临到人类。 现在加布里埃尔告诉我,这是我必须回来传达的信息,让其他人知道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因为地球将永远跟我所访问过的其它行星继续存在。 我要告诉人们去参考猎户座,他们就会明白,何时新世界会出现。 我问祂:“在这变化过程中,地球上还有其他人吗?”加百利告诉我,一切都会被解除。 有些将被提升到比其更高的位置,并且不再存在物质世界,而有些将留在地球上重建地球,而且他们将居住在更高的海拔地区!

我现在又回到了金黄光辉之中,那五枚球仍然在飞奔。 我想留下来,跟其它所有生命一起探索这个领域,但被告知不行。 我被带到这里,要回去告诉那些在我之后来这里的人,如果他们把爱传播到物质世界,他们就会知道自己的创造者,是如何热烈的等待待他们。 灵告诉我,如果我有内心或想法上的问题,如果我得先寻求自己的内心,祂就会回答我,因为那是祂在的地方。 从现在开始,我只需要这样想,事情就会照着内心所想而成,因为我将永远知道真相。 我被告之,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祂已经在我面前安排了一条困难的路,我必须把它清除才能通过。 有许多人会在我面前,我的出现能为他们提供帮助,而我更希望能指引人们当行的正路,但我决不能带他们到错误的方向,因为在我心中应该没有一个迷失的灵魂。 我问我怎么知道,在得到答案之前,我像在吸尘器内沾满灰尘的兔子,吸往那条漆黑的隧道,几乎像失控的货运列车般受到控制。

我醒了,有名护士擦洗了我右侧头部积的血, 我的身体痛苦不堪。 我对护士大喊大叫,因为我感觉她缺乏同情心,她脸上表情震惊说 ‘噢,我的上帝,欢迎水手回来了。 我们以为你已经死了。”,我问她我在那里,我在这里待了多久,她回答:“你已经昏迷了七天。 他们宣告你在手术时丧生,并打算把你送到停尸间,当时助理军官注意到你的床单下有动静,然后把你推回手术室。 医生检查了你,他惊讶地发现,你的生命机能恢复正常,但真正令他感到沮丧的是,在你的头部破口处长了硬皮,似乎已经盖住大部份的伤口。 他觉得甚至不需要在你的头上放钢板了,因为当你出院的时候,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我说,“你的意思是那位缝我的手的实习军医,在手术室挽救了我的生命吗?”她说,“是的,但是,你怎么知道他在缝你的手? 你在输液期间一直无是意识的,直到现在才醒来。’如果她知道,我知道所有在手术室发生的事情的话,那么她肯定会感到很震惊。 我从她的手中拿走了刷子和毛巾,说我会为她完成工作,她谢谢我,并说她将通知医生说我还清醒活着!

我在病房望眼看过去,看到几名水手和一名海军陆战队员躺在医院病床上。 那位海军陆战队的看上去很面熟,并且离我最近。 他笑着说:“嘿,查克先生(我在海外的绰号),你上周错过了一次很疯狂的派对。”我回答说,“我已被告知了,但是你应该看看我去的那令人吃惊的地方。” 他告诉我,我上了当地报纸头条新闻,登着我车子残核的照片,并报导在新闻版的第二页。 然后他说:“我敢打赌,你一定很高兴,他们给你的是出院文件,而不是你的死亡证明。”我开玩笑说,“是的,你知道那些海军医生,在基地来来往往的。他们签署任何文件以取得自由通行证。”

医生终于来了,开始给我检查。 他似乎真的很感兴趣,但看到我奇迹般的康复而感到惊讶。 他先检查了我的头部侧面,然后检查我的胳膊和腿。 他问我“看着我的手指,告诉我有几个。” 等等医生们该做的事,然后问我是否能站起来。 我跳下床,他站在那里吓了一跳。 他问我是否可以举起手臂(认为我做不到),当我这样做时,他问我是否可以慢慢伸出脚趾(我也做到了),然后他要我坐在床上,开始跟我说话。 他告诉我,我是医学界的奇迹。 在大量失血后,我不仅不应该还活着,而且头部受伤造成的精神创伤,至少会使我成为植物人。 他还说,而以我的腿和手臂受到的伤害的程度,就应该会让我再待在病床上两到三个星期。 但是我一切都正常,实际上和新的一样好,甚至没有瘀血伤痕,就能说明我所经历的车祸。 他说他必须承认这确实是一件奇迹,当我问我是否可以重返现役时,他说他没有理由拒绝我的要求。 他签了我的医院出院文件,第二天我被送回部队了。

能够活下来是件好事,但我知道,那我曾经去过的遥远,遥远,更好的地方,是地球上任何地方都无法比的。 我记得那个地方,以及发生在我身上所有的事,可是我没告诉任何人,因为每当我提到死亡时,就会让人们心中质疑认为我是疯子,但是私下我知道他们认为我疯了。

路易. 法莫索(Lou Famoso)他的L.A.D描述,在他从美国海军退役后写于1963年的一首诗。

-------------------------------------------------------------------------

路易. 法莫索著“永恒的日子”

我开车到一条幻觉般的路。 穿越头顶后,车子确实飞了起来。 翻滚了九次。 破碎的玻璃在扭曲的混乱中。 一个血腥的玩具,大火烧了其余的东西。 不知何故,我发现了自己。 眼红着注视火焰吞没了我漂亮汽车的残核,然后是一通电话, 似乎好遥远。 朋友发现我在那儿挣扎。 他们把头发沾满鲜血的我带走了。

我看到她们把我的头放在胸前,并感谢上帝能喘口气。 她们痛苦哭着为我祈祷。 她们怎能如此鲁莽的超速。 他们帮我躺下。 然后,医生们挤成一团。 我们把那个在脑侧的洞修补好。 他流了很多血,应该死了。 海军医院的实习生说:“学长,可以让我来缝他的手吗?” ‘好吧,小伙子,就快点做吧!我怀疑他会知道所发生的事,这个人快死了。

我从高处观看了这一切。我因他们缺乏爱心而有点恼火。 我还听到他们说,‘他撑不了今天了。 我已尽力修补他的头部,实习生! 你把他的手修复了吗?’我很专心看所发生的事, 然后它终于降临在我身上。 既然那是我躺在那里的是我,那么在这里的我是什么? 我很恐惧,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我还活着,但身体情况还不清楚。 我越来越快的往上升。 我所知道的世界正在,正在,正在消失。 在我脑海中的念头块速闪过,但我一直都知道,我必须继续前行。

我喜欢找到自己的地方,并且想留下来。 有爱心的声音告诉我,我今天必须回去。 我还有很多事情必须要尽快完成。 我想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在那个炎热的中午醒来。 护士擦干净我的头后说:“欢迎从死神手中回来水手。”

背景资料:

性别: 男性

濒死发生日期: 1963年

濒死发生当时,是否有威胁生命的状况发生? 有 遇到意外 头部受到创伤 车祸

濒死经验元素:

你如何評估自已濒死经验内容? 很棒

你感觉自已脱离了身体吗? 我确实离开体内,处于身体之外

在与平常状态相比较下,你濒死时的意识和警觉程度如何? 意识和警觉程度比平常还高,如果我能解释的话,那将要花许多地球的时间来说明白的。

在濒死时,那一个时段,你的意识和警觉处于最高峯的状态? 整个经历过程

你的意识是否加快速度? 非常的快速

感觉时间是否加速还是减慢了? 所有事物好像都在同时间发生,或着时间已停止,还是一切都没有意仪了 时间已静止

你的感官是否比平常更敏锐? 非常的情晰

请比较在进入濒死那一霎时,你的视觉是否与平时不同。 有 ,我不戴眼镜,我就能拥有完整的广角视野。

请比较在进入濒死那一霎时,你的听觉是否与平时不同。 有 清楚的好像在静音房里听着低声细语。

是否能知道在其它地方发生的事? 有的,真相有被证实

是否穿越或通过隧道?

是否遇见或感觉到任何去世的灵(或是还在世活着的灵)?

是否看见或感觉到被辉煌的光所包围? 一种神秘或是来自另一个国度的亮光

是否看见非地球上的光辉?

是否进入另一个非地球的世界? 显然是一个神秘或是非地球的领域

在经验中你的情绪感觉如何? 敬畏及奇妙

你是否感觉宁静或是欢愉? 难以形容的平静或欢愉

你感觉愉快吗? 非常愉快

是否感觉融冾或是与宇宙合一? 感觉与世界合而为一

你是否突然明白所有的知识? 有关整个宇宙的事情

人生的过去是否出现眼前? 在不能控制情况下,我的过往在眼前闪过 有的,如果你说的是人生回顾

是否看见未来的情景? 世界的未来

是否到达一个界限或被建筑物所限制? 没有

是否到达一个边限或是一个无法折返尘世的回转点? 我遇到一个不允许我前往的屛障,或是很不请愿的被送回来

神,精神和宗教:

在濒死前你相信那个宗教? 没有

在濒死经验后,你的宗教信仰是否改变? 没有

你现在信什么宗教? 普通信仰,没有

是否因为濒死经验,改变你的价值观和信仰? 没有

是否遇见神秘的灵,或是听见无法变认的声音? 我确实有遇到灵体,或是听见超自然的神秘声音

是否有见到已经去世的人或是宗教人物的灵? 我确实有看见他们

在宗教之外,关于我们在世的生活:

在你的经历过程中,你是否对自己的人生目的获得了特别的知识或信息? 有,爱-光-牺牲

你的人际关系是否因为濒死而有特别的改变? 有 我变得更能原谅及理解,比较没耐心及思想上的改变。

濒死之后:

你的濒死经历是否难以言喻? 有,在有限的字汇及描述下比较困难。

在濒死后,你是否拥有在濒死前,所没有的通灵超自然感应,不寻常或其它特别赋于的能力? 有预知能力

在你的濒死中,是否有一些或多件元素,对你来说是特别而且意义重大的? 所发生的一切都重要,不说自明。

你是否曾经与他人分享你的经历? 有 在此经历发生后的十到十五年,我所分享的人他们有着复杂的心态。有些人说我的经历感动某些人,并改变了某些人能面对生死。

在没发生濒死之前,你是否听过濒死经验? 没有

在濒死发生后短时间之内(几天或几个星期),你是否相信所发生一切的真实性? 经验确实是真实的 在医学上确实是件不可能发生的奇迹,所以它就跟我的康复一样真实。

你现在是否相信所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吗? 经验确实是真实的 我视它是一种礼物或负担,完全在于我是跟谁分享,并接受他们听后的反应。

在你人生的任何阶段中,是否曾有重复濒死时的某些片段? 没有

你是否还要增加其它濒死时发生的事? 人类彼此残杀,直到人类为彼此祷告!

是否有其它的问题能帮助你更能阐述你的经验? 有些你们的问题需要多种答案,可是你们的问卷只能有一种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