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ia TK 濒死经验
NDERF Home Page 接近死亡的經驗 分享你的接近死亡經驗



描述经历:

大家好,我是玛丽亚。

我与我的前夫在我出生的国家 - 保加利亚(当时是前苏联统治的共产国家)渡假。当时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大概2至3个星期),而且,在保加利亚35至40摄氏度的夏日阳光下,我还要整天随身携带着一个大的行李箱。因为我们当时去探访一位保加利亚的同事,并且在她家寄宿,所以,那天傍晚,我们喝了点酒。到了夜晚,我开始出现可怕的腹泻和出血。整个洗手间都是血。最后,我不得不在一张长沙发上面躺下来,因为血像洪水一样在我的双腿之间喷涌而出,我站不起来。我同事的丈夫开车送我去最近的一间医院。

那里的医生们诊断我流产了,必须由一位专家为我清洁子宫,像应对类似这种病例的常规做法那样。我在医院住了下来,在手术前,不可以吃任何东西或喝水。第二天,我打算要做手术,但是,手术室里面挤满了一些因为与医生相熟而得以优先做手术的妇女,于是,我在医院待了一天又一天。我不得不在那里总共等了3天,但是,等候期间仍然是不可以进食或喝水。不管怎样,快轮到我了。我也没有称体重,进入手术室,在那里,妇女们像是在接受输送带运送式的手术;在给我做手术前,手术室几乎没有经过清洁,因为到处都是血腥味。

我仍然在想 – 最终,这将会很快结束,而我毫无头绪,不知道正在等待我的是什么。

我被安置在一张病床上,麻醉医生给我注射了大量的麻醉剂。我只能无助地看着,所使用的剂量像是通常用量的两倍(我认为是合理的)。手术过程很快结束了。没有人询问我关于我的体重或是其他任何问题。我打了一针,感觉就像被注射了酸性物质 – 它像一把火,用它的方式毁灭一切。我的身体似乎被毒气毒死了。 我感觉得自己开始窒息,“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我着火了。”我记得我抓紧我的喉咙。

然后,我对自己感到非常愤怒和失望,但是,我仍然能够思考,并且感觉到自己心里在想什么,我甚至能够一直听见我的心声,有时候,在我脑海里面的回响非常强烈,“我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将我的身体交给这些白痴!我绝对是疯了!我怎么会来到这个可怕的地方,将我的身体交给他们!?”明显地,我对自己太苛刻了,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太失望了。我对自己感到非常非常愤怒,因为我竟然将自己的信心交给有失医德的医生,而且轻信这些医生。

然后,我仿佛身处一个立体的油画或是艺术品当中。我变成了“一个三角形”,与其他三角形的尖角争斗。(后来我得知医生们在手术结束时打我,是为了让我醒过来 – 我被他们掌掴耳光许多次。但是,这只是整个经历的开始。)

我什么都不懂,然而,我也感到无助。就像我怀孕期间(在我后来的生活经历中)。我所能做的是“紧紧跟随”。你没有选择。

我将我的身体留给了医院里面的那些白痴,我的失望过去了,我开始探索我的新状态。我意识到我没有“死”。我只是转变了我的意识状态。我仍然“存活”!而且什么都不懂!这怎么可能?!我没有身体,但是我是“活着”的 … 那么,我还剩下什么?

至今为止,我对手术室里面临到我的一切奇事如此迅速而感到非常震惊,所以,我没有考虑研究我自己,进一步检视我还剩下什么。我只是开始透过我的新状态认识我自己,以我自己的理解,我“只是一个声音” – 这对我是非常清晰的!那个声音多“高“啊!稍微带有“回音” – 如此一种“力量”。

的确很奇怪,不再有身体,只存留小小的声音。在你整个生命中,你被转变成为“一个声音”。(后来,我所在病房的妇女告诉我,我吓到病房内其他孕妇了,因为我在整个手术过程中一直高声尖叫。但是,在开始的时候,我稍微听到她们所讲的情景,不过,在这个阶段的后期,我有点沉浸在我自己的内心世界,关于病房的一切记忆都“逐渐消逝”。 )

身体没有活着,生命却仍然以一个声音的形式存留,的确很奇怪。这点更加令人震惊。我与我亲爱的、自我牺牲的、暖心的保加利亚母亲有着深厚的感情,她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不过,真的很奇怪,我未曾想过要离弃我母亲、或是我父亲、或是我属世的生命。心中没有丝毫的遗憾。只是进一步戏剧性地改变我的状态,并且意识到自己处于新角色当中,我以一个无躯体的生命存在,以一种纯粹的“声音”存在。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在这半个阶段里面,我确实有为我的身体感到悲痛。但是,我的脑海中,没有任何关于我的属世生命的画面、或是片段、或是记忆,对世事没有任何的牵挂,或者甚至是考虑。

然后,有光临到我。我被直接抛入日光当中,直接进入最温暖、最美好、最舒适的光里面,在那里,我即时感觉到“我在这里感觉很好”。我像是一块巨大的磁石,被吸入一个光的海洋,沉浸在光里面。我不能很确定,但是,我可能在那里听到了赞美诗 – 歌颂上帝的诗歌 – 的歌声。那就像是光在以某种形式“歌唱”。但这只是我的想象,未必是事实。那不是声音。可能是心灵感应。我的灵魂可能已经接触到光的灵魂音乐。同一时间,那是光,也是爱。其中有隐藏的和被编译成的神圣音乐。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我在这里感觉到自己受欢迎和被爱。我回到“家 – 永恒的家”了。这种感觉的强度实在难以用文字或言语形容,因此,我也无法将我的体验用任何方式向没有类似经验的人士表达。人世间没有任何事物可以相提并论。人世间的一切与我这个经验的力量相比,都会暗然失色。

然后,我心中是这样想的,这里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不想回到人世间了。我不要回去。我永远不要再返回那里!我永远不要再回到人世间!我为什么要降回人世间(请留意,我是在用“降”- 降回,或是下降到人世间这个词汇思考)。在那里,在世上,一切都是那么唯物主义(或是金钱至上主义),凡事要逼于无耐地被拉扯来拉扯去,凡事要被强行推来推去,每个人不得不要为结果努力;许多努力的付出都是毫无价值的(或是枉费的)。在这里,我可以做我希望并且愿意做的事情 – 我想要留在这里。这里挺好的。我完全不想再回到人世间。然而,在我享受着我的新生存状态 – 完全的自由和完整无缺的爱 – 时,我被往下拉,像是有一根线、或是一个升降机、或是一种地心吸引力,或是“一种力量” – 有某种东西将我拉回我的身体。

我身体上的眼睛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张开。我的视线范围开始在病房内由上至下地展开。所以,我首先看见的是室友们病床上方的机器,然后是看见他们的头和躺在病床上的他们整个身体,最后是看见病床的床脚。

仿佛有人用一根线将我拉回我的身体里面,完全没有使用到我个人的能力或是影响因素。我就像是被重新安置在一个“玩具”里面,没有人问我是不是愿意。病房内的妇女们聚集在我床边说:“姑娘,你的尖叫声吓到我们所有人了。整个医院的人都被你吓到了。你发生什么事了?”每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不好,显得苍白。“没什么!我正在探索,”我听见我自己在说。我机械地回答。接着,我听见她们带着讽刺意味地问我:“你在做哪种探索?”他们以为我精神错乱了。“关于上帝的探索” – 我简短地回应,而且看见她们听完后的惊讶表情。她们明白到我不但没有精神错乱,而且仍然有完好的理智。

(在病房内,妇女们经常询问所有仍然处于困惑中的妇女,问她们一些关于她们男朋友和性方面的私人问题 – 我可能会用“笨鹅”二字来形容她们,因为我不喜欢这种“玩笑”)。她们无办法愚弄我,因为我时刻警觉,不用她们“费心”!于是,我只能一人独处。

我等不及护士到我们的病房了。“护士!你给我使用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我询问了关于麻醉剂的事情。我听见她用复杂的文字一口气说出6或7个关于麻醉药的拉丁文名字。然后,她离开了病房。

我的康复时间历时4个月。我极其渴望回“家” – 回到那个永远充满完全的自由和爱的家。我不想在世上活下去了。这就是回“家”经历的美妙之处。我的亲戚怀疑地看着我 – 也许她精神错乱了(或是疯了)!但是,我比他们更加机灵。我依然对我的生命持续满怀感恩,而且对所经历的一切感到震惊和恐惧。在第一个合适的时刻,我到索非亚市中心的“亚历山大涅夫斯基”纪念神庙,为上帝点燃了第一根蜡烛。

就在那时,我第一次意识到,教会是人世间唯一正义的公共机构。

这次经历改变了我对上帝的认知。我从无神论者和没有信仰的人;转变为一个如饥似渴般地研读属灵书籍的人;开始参拜奎师那神庙;持续了3年的素食生活,而且将会继续食素。我的阅读量太大,导致肌肉萎缩(现在我患了纤维肌痛症和风湿病)。获取知识的意愿在过去和现在都是极其强烈。今天,我确信上帝是存在的。我会做预示的梦。经常梦见已故的祖父来看我,他散发着光和能量;他会在我困难的时刻出现,而且有时候会给我一些特别的提醒。我们在每一个相见的梦中互相拥抱。

每个人都应该经受一次 濒死经验 ,从而得到灵魂层面和个人层面的成长。物质和肉体的东西变得不再重要。你看透了人的灵魂。我得到了对生命的无限展望,这有时会令人感到恐慌 – 你以一个非常大的范围或是世界格局思考世事,而且更加清晰地看见人事物之间的关联。金钱、事业、诡计、性的吸引力 – 所有这一切在我的生命中都完全不重要,就像在这次经历以前那样。我努力追求的是素食主义,以及将动物从集中营里面解脱出来。

就我而言,我非常感恩,我好运(或是好命、有善缘),被送到那道爱的光里面,虽然当时我不是以任何一种天使的身份再被遣返人世。然而,上帝是足够慈爱的,让我回到世上探索祂。

至于其他,我很感恩,我没有再遇见任何的灵体!灵体会吓到我。我很感恩,我已故的祖父偶尔在我的梦中出现,我与他保持联系,并且,当我将心中的疑问在睡前的祷告中交托给上帝后,上帝会回应我这类祷告。我很肯定,如果我在世上有机会和时间去做我愿意做的事情,我可以发展与上帝的关系,从中对上帝认识更多。

我完全不傻,完全不幼稚,而我只是一个渴望学习的人,现在是一个非常博学的人,经过所有的探索和这个令人震惊的经历以后,这一切与物质生命中的任何人事物之间完全没有可比性。

感谢你给我机会向你倾吐我的心声!

背景资料:

性别: 女性

濒死发生日期: 1989年

濒死发生当时,是否有威胁生命的状况发生? 有 流产。子宫清洗 – 在完全麻醉下进行。我不确定,因为医生不想吓到我,也没有告诉我事实上发生了什么事。很久以前,我打算去拜访他们,在他们的档案中查找资料,或者去拜访医院的工作人员,尽可能多地了解当年在我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濒死经验元素:

你如何評估自已濒死经验内容? 正面的、积极的

是否服用任何禁药或药物影响你的濒死经验? 有 有,大量的麻醉药。可能是一种过时的麻醉药,它把我的身体“烧毁”了。我感觉到非常强烈的“燃烧”感,而且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烧死了。

濒死过程是否像梦一般? 不像!完全不像!!!非常清醒!我在世上从未有过那么清晰的意识(或是知觉)!!

你感觉自已脱离了身体吗? 有 我未曾想过要向下看我的身体,或是改变我正在注视的方向,因为我被这种无形的力量控制,这种力量由始至终引导着我,引领我到它想要去的地方。我只知道我是“一个声音”。

在濒死时,那一个时段,你的意识和警觉处于最高峯的状态? 在我清醒的尘世生活中,我从未有过像在那里的清晰知觉。;)

感觉时间是否加速还是减慢了? 所有事物好像都在同时间发生,或着时间已停止,还是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这是最令人震惊的 – 我不知道我在“那一端”逗留了2秒钟、或是2小时、还是5小时。时间观完全不重要。在那里根本不涵盖时间。

请比较在进入濒死那一霎时,你的听觉是否与平时不同。 我偶尔(我可以想象)有听见某种心灵感应的、吸引人的动听音乐。像是光在“歌唱”。但我不能确定。这种感觉可以被植入这个经历本身。在某种程度上,音乐和光是同一事物或是环境。

是否穿越或通过隧道? 没有

是否遇见或感觉到任何去世的灵(或是还在世活着的灵)? 没有 没有。感谢上帝!!!

是否看见非地球上的光辉? 有 那股光就像在太阳的中心。贝萨杜诺(译者注释:保加利亚的圣人),和古老的斯拉夫神话说,灵魂被太阳吸引。这些光能的来源 – 像是众恒星 – 可能是宇宙的烤炉。不只是为化学体系的所有元素,而且是为物质的体现。它们可能是一些站点,将灵魂送进更远的太空。在我看来,天堂不在另一个维度。我认为我们被吸引到离我们最近的恒星,然后再移向另外一个恒星,或是同一颗行星,或是另外一个地方。

是否进入另一个非地球的世界? 没有

你是否突然明白所有的知识? 有关整个宇宙的事情 关于上帝!

第一次,一个在现实社会主义的保加利亚学校未曾学习过宗教信仰的无神论者,直接对上帝本身进行探索!!!

这不是知识吗???

一个唯物主义者(或是物质主义者)成为一个属灵的探索者?这不是关于宇宙意义的知识吗???

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转变!!

是否看见未来的情景? 没有

是否到达一个界限或被建筑物所限制? 不确定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在太空中没有清晰的边界!!!边界是你与你的失望争斗的地方 – 你的失望因你离开你那美好的、尘世的物质身体而产生。除此之外,完全没有其他限制!

是否到达一个边限或是一个无法折返尘世的回转点? 没有 我们只不过是至高者手中的木偶!!!这些决定不是来自你自己,而是来自至高者。你在那里没有自己的意志去控制方向!我不想重返人间,但是,没有人向我作进一步的解释,就被拉回人间!

神,精神和宗教:

在濒死前你相信那个宗教? 不确定 在我接触上帝以前,一直是个无神论者

你现在信什么宗教? 传统的/信奉正统派基督教 由不相信上帝,到在濒死经历时刻得到转变。今天我相信上帝!

是否因为濒死经验,改变你的价值观和信仰? 有 我以上所描述的。我可以再作补充,我探索所有宗教的本质,我不认为只有其中一种才是正确的。对动物的尊重和对印度教素材的不感兴趣,对我来讲,是正确的。奎师那之爱的磁石吸引力适合我。彼得丹诺夫对宇宙所有体系的深思,他尊重斯拉夫精神及其优越的成熟度(斯拉夫人是要教授西方的爱、手足情谊和同情心、以及音乐欣赏能力,因为他们在整个历史进程中经受过太多苦难)在宝瓶座时代,是我生命中的新真理。贝萨杜诺 - Beinsa Douno和凡加 - Vanga是卓越的灵魂人物 – 保加利亚打算将这两位圣人的精神遗产输出到全世界。

在宗教之外,关于我们在世的生活:

在濒死后,你的人生观是否有改变? 我已经从一个无信仰的人、物质主义者、职业人士,转变成为一个属灵的、有信仰的人,一个与往生者有联系的人,不再对我在世上的生活看得太重要。动物权利、弱者和穷人的权利对我来讲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为弱者而战!

你的人际关系是否因为濒死而有特别的改变? 人际关系? - 我比从前更加关心已故的亲人。我尝试与他们取得联系。

日常生活? - 不在乎保加利亚人对瑞典人有什么偏见。不在乎瑞典人对东欧人有什么偏见。不在意关于职业或是人们崇拜的“富人和名人”的习俗。

宗教实践? - 一切知识和一切与我的濒死经验或转世相关的资讯都是重要的,我都欢迎。不同宗教之间的争斗是愚蠢的,因为他们所有人都在同一条轨道上面。

濒死之后:

你的濒死经历是否难以言喻? 有 难以言喻的程度大概是这样。世间任何事物都比不上我在“那一端”所感受到的壮丽、宏伟和力量。它令我震撼,倒转了我的小“世界”。

在濒死后,你是否拥有在濒死前,所没有的通灵超自然感应,不寻常或其它特别赋于的能力? 有 预示的梦给我关于将要发生的事情的详细信息,并且预先提醒我。我不是处于清醒的状态,而明显是一个“睡着的先知”(译者注释:玛利亚提及被称为“睡着的先知”爱德加凯西 - Edgar Cayce)。

哦,对了。我想将它忘记。几年前的一次大萧条期间,我透过自书动作(即:超自然力量影响下或无意识状态下的书写动作)以“雪茄”的形式与来自UFO - 不明飞行物的猫人取得联系。他们用了大概3个月的时间(我甚至在工作的时候也在写,力场像是盖在我身上的一张毯子)描述他们的探险队、宇宙地图、太空信号等等。这最后导致惊骇,我停止与他们联系,因为结果证明他们与世界各地不同国家的另外4个人联系过。我不想参与其中,从长远来看,它变成了一幅美丽的行星和宇宙的图画。

我对凡加 - Vanga(译者注释:保加利亚的圣人)和爱德加凯西 - Edgar Cayce感兴趣,我相信巴尔干半岛的先知 – 米塔尔塔拉比奇的预言 – 它超越了法国的诺查丹玛斯的预言 – 我阅读过大量关于他们的书籍。属灵的渴望变得巨大。我已经从一个无神论者、无信仰的人、物质主义者、一个求胜心切的职业人士,转变成为一个属灵的探索者,体贴,对动物友善,有灵魂意识,思维敏捷,看透人性 – 全球的、深入的、博学的。

在你的濒死中,是否有一些或多件元素,对你来说是特别而且意义重大的? 最佳的部份是,最后的部份。最糟糕的部份是,最开始的部份。

你是否曾经与他人分享你的经历? 有 人们认为这一切与“光在永远熄灭以前,大脑的最后幻觉”有关,而且也与“药物”有关。

我无法影响没有亲身经历过濒死经验的人士,因为他们是怀疑论者。在他们经历濒死经验以前,他们不会相信别人的濒死经验。在我亲身经历濒死经验以前,我也不相信这类故事。所以,我理解他们的怀疑论。但是,他们(的不信)是错误的!!!

在你人生的任何阶段中,是否曾有重复濒死时的某些片段? 没有

你是否还要增加其它濒死时发生的事? 目前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