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瑞欧 D 濒死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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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经历:
几年前,我经历了一场车祸。 发生在十一月深雾笼罩的下午。 车子跟另一辆汽车正面相撞,造成我全身骨折,并陷入深度昏迷状态。 我昏迷住院时,在生死之间徘回两天。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经历了一系列难以想象出窍的经历。 我在太空中 - 那个时候,我感受到的光芒,香味和令人难以置信爱的感觉,那是一种深刻的狂喜,缠绕着我的一切。 深阔的爱,非凡的爱笼含着平凡的概念,我无法言喻或分享。 每次我尝试用语言来描述经验时,结果是人的世界所无法替代。 在这种无限幸福的情况下(也许是天堂?),遇见我已去逝多年的祖母。
她不说话,但我心里明白她的想法。 她对我微笑,拥抱我,我感到被爱和愉快。 她给我看一眼100里拉的硬币:这硬币与在六十年代某星期四,我和妹妹去拜访她时,她给我们的硬币一样。 而我是六个姐妹中唯一的男丁,祖母很宠爱我,立即先给了我100里拉。 而她只给我妹妹们50里拉。 这默契已成为我和祖母之间的秘密。
住院治疗大约三个月后,我出医院了,我去检查被毁的车子。 它停在草坪上,窗户玻璃破了,而车子全身也生锈了。
在扭曲的车子里,在座位上、尚有一丝鲜明血的痕迹,中间有一枚100里拉的硬币闪烁着,仿佛它刚被铸造出来的般,我往前去看到一个银器。 就在那一刻,我已经明白在昏迷期间,所经历的视觉现象。 我拿起此枚来自另一维度给我的珍贵礼物,并把硬币保存起来。
在某个时刻,那亲切但坚定的手势轻轻的给我传达了想法:“你必须走了,你还要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新事物。 你回去吧,这里有我们。 我不明白这种奇怪的举动,我用眼睛告诉她:“奶奶,是因为你不想让我陪在你身边吗? 我想留在这里,而不是要我回去。”但是她不同意,她手一指要我往几米之下看,在那里我看到自己昏迷躺在床上,医生和护士们,忙着把我从死亡手中抢救回来。 我完全能体会他们所说的:好像他在拍我们一般。
我穿着黑色运动服,护士正用剪刀把它剪开。 一位身材矮小的,稀疏卷发,短胡须的医生正在给我插管,我被告之身体会疼痛不舒服。 我知道那是我被折磨的身体,但是我并不奇怪,自己怎么会在两个地方。 我只将其视为世界上最正常的事情。 相反的是,我诅咒那位疯狂为我急救的医生。 我称他是丑陋的豪猪,要阻止他的所作所为。 我说:“你看我不是很好吗?别管我。” 可是医生并没有停止。 他继续检查我的身体,将手放在我佈满蓝色光胸口上。 我随后知道,那名烂医生在临床上把我给弄死了,并且他已经在考虑捐赠我的器官。
大约两天后,我意外地醒了,(但是我讲话及写字都是反的。还好几天后就地恢复了正常 - 但是,我仍然有这种难以置信的能力,能使所有单词立即变乱)- 我确实有问护士,那位我叫豪猪的医生在那里,那曾在我昏迷中,试图使我复生的人。 护士问我是否可以描述我周围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当时我眼睛是闭着的,所以实际上我死了。 然后,她给我看这张在聚会中,一群医生和护士的照片,我向她指出“豪猪”医生:身材矮小的他站在前排,就是他吧。 我问 - 他去那里了,再也没见到他了; 或许他在度假吧?
护士们惊讶地回答: “是的,的确!这位医生曾在这里工作过,但他几年前就就死了!” 我吓呆了,也很吃惊,又有点失了魂。同时,在床上很痛苦,他们不得不给我做了些保护措施(下颌,对腹部,对脸颊骨,对颅骨),因为医院当局,认为这我的风险太高了,会给我身体带来危险。 但我毫无问题克服了这一切。
几个月后,他们让我出院了。 医生建议我至少需要六个月才能恢复,而且要完全休息。 他们告诉我,由于受到创伤的巨大压力,我将会有段感觉沮丧时期,而随着气候变化,我将感到不适,或者与他人同住的压力感。 他们开出了一系列药给我,因为这将成为我日常需服用的药物。
好吧,我感觉自已不在体内,也不觉得有任何痛苦。 几乎不在家里,我把所有食谱都扔掉了,而且我不再服用任何药物。 我对大多数药物过敏。 一周后,我就回工作岗位。 我感觉不错,身体健康。 我只是一直抱怨,被割破的两个手掌,如小写字母般的刺一样。 我咨询了两位医生,他们说从未听过这种情形。
一位朋友给我介绍了米兰的一种结构,该结构是由Massimo Inardi医生(超自然现象著名心理学家和研究人员,于70年代在电视节目Mike's Bongiorno Rischiatutto的电视节目中)创立的,他在他身上进行了有关治愈能量的搜索和实验。 在某种程度上,我由不太情愿意相信到质疑,所以一定要我接受一些测试,以测量我具有天赋手的能量。 结论是:“你拥有一种高能量库,有治愈能量。” 我对这新发现感到难以置信,并且惊讶,因为我一直在做我喜欢的职业,这是我一生的热情:广告传播中的创造力。 为了理解此工作的要诀,我提前离开了公司高级研究部门,就为学习研究图画技巧。 从此,我经历了十年的历程,使我从维琴查带到维也纳,然后带到米兰,在那里我有潜力创造多重知名的跨国公司。
我很自信,自己做的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工作。 对我来说是容易的事,以至于人们经常说,我从来不必工作,但我总是很开心。 电视广告,杂志上的广告页,产品投影,表演和活动的现场布置。 这就是我的世界。 我认为自已是一个幸运的人,做着人们出生时就该做的工作,并且我肯定能做好这一切。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除了将在脑海中浮现图像表达成图像外。 我相信,直到令人感恩的事故发生。
我回答研究人员关于生物变化的说法,这不可能是正确的,肯定是错误的或虚实夸张的。 “取一块肝脏的肉,每晚将其挂上十分钟,然后一周,我们通电话,告诉大家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知道,我对此抱以怀疑的态度吗?-“这事就应该发生吗?”, “是有发生,然后大家给我们报告。” 我回家后感到沮丧和困惑。
但是我已经决定,这件事将只限于安托瓦内特(我的妻子)和我之间。 我真的不想知道其他奇怪的事情。我已经尝试了很多,但是然而,我不认为自已是能用手解决疾病和痛苦的治疗者。 反而我的事故已经伤了我的大脑; 这会让我疯掉的!”
在家里,我与安托瓦内特(Antoinette)谈论了对pranoterapija的测试结果,试图减低对这种事情的预測引起我的担忧。 但是一定要买三块肝脏:一块是给我的,另一块是给妻子和一个旁观者的。
于是我们就这样做了。 我们开始每天傍晚拿出这诱人的块肉十分钟。 夏季闷热; 肝脏独自留在碟子上,两天后开始腐烂,我们把它扔了。 另外,妻子的那块也散出了臭味:恶心,把它出理了。 而我的那份逐渐变硬又黑。 五天后,它看起来像一块硬木,我停止了实验。 我给那机构通了电话,他们证实我的实验已经成功了。 这生物能源,没有解释的理由,就这样发生变化了。 他们告诉我- 把组织表面磨平,停止肉的腐坏试验。 他们要求我寄给他们一块做细胞组织测试,随后迅速寄给我阳性结果。
从技术上讲,这种现象被定义为“木乃伊化”。 在过去十年内我妻子患上两次疝气,这使他承受反复剧烈严重疼痛。 对于医生而言,唯一要做的是手术:所有试验性的药物(是或不是)只是短暂的缓解作用,但问题却没有解决。
值得尝试的东西太多了:我花了几分钟时间来检查疼痛的部位。 我给他治疗了两天,疼痛完全停止,背部恢复轻盈柔软。
已经花了八年。 从那时起,我的妻子也接受过瑜伽训练,而我一点也不在乎。 一个早晨,整夜梦到,以非传统方式医治一位陌生人之后,我突然从直觉里明白:他就是那位“豪猪”,他已经把剩余的能量传给了我: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在急救中,他透过手发出的能量救了我; 我仍然记得那蓝光。 他让我康复,并给予我他精力充沛的能量,好像现在我必须取代他的位置一样。
我感到不安又兴奋,与妻子分享。 ``我相信确实是这样。 你现在已经不再跟从前一样了。 你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天赋回到人群中; 决定在于你是否以及愿意使用它们。” 然后,我开始私底下在亲戚及朋友身上,练习此能力,如果他们抱怨患上了什么疾病,经由疗愈总是有着积极的成效,有时甚至是惊人的。 所有不得不说,这令我受宠若惊,同时也让我兴奋。 尽管如此,除了继续工作外,我开始多读些理论课程和最适当的方法。 这一切以及让我感兴趣的有关能量:我不时就参加三年制的顺势疗法课程,它不讲药物,而是讲实质能量,这是一种吸引人但又不是疾病学 。 然后,我经常去两个不同理论课程学习,成为专业的pranoterapeuta,然后是一门riflessologia podalica课程。 增加了psico energetica,fisiognomica和olistica抗应激等疗法。 随后,在参加了美国马丁·布罗夫曼爵士的康复和自动换肤疗法课程后,我都顺利学成了,又从世界疗愈技术取得拉善纳拿到疗愈及盾脉职业技师。
我的生活发生了剧大变化,它们不断向我显示,发生在我内心和周围的“怪事”和感受。 首先,我天生就是左撇子; 现在,我可以用左或右手书写和用餐。 我用左手换电池,其中包括旋转镜像。 我现在能顺时针的换电池。 我的汽车是每周需要更换一些灯光设备; 房内永远不会换错灯泡。 此外,饮食方面也产生了明显变化:我不喜欢肉,我变成特爱吃香蕉:把它作为一种药物,我每天要吃三到四根。 我已经不再喝酒了,不再抽烟,并且如果我闻到烟草味,我会呕吐。 我认识aurica乐队所有的人。 我相信我有视觉异常,我可根据他们意识状态,能看到她不同状态下的伤口颜色。 暴风雨爆发时,我感到自己被怪异的振动所干扰,如果我能够的话,我会像箭一样速跑去山上,就像它们载了我一程般。
有一天,我向一位印第安人老师说了某种不安,我有多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经过这么多年,我专心从事创意广告行业的工作,我成为一位这创新运动的先驱。
对我来说,似乎与所知道的完全不同。
你不用担心 - 它告诉我'你在地球上的进化中发生了一次微小的进步。 以你发挥创造力和敏感度,现在始要利用你的创造力和敏感度来挽救他人。
多年来,你只一直用它来“培养”这种能量。 你现在将会直接用在灵性恢复和人类的进展。 因为每次复苏都是意识的演变。 你现在终于知道明白 “这是你今生的使命”。然而我一直保留我的治疗能力,继续工作。
很长时间以来,我被一位朋友记者邀请在本地的日报上,发表有关我的采访我的故事。 我一直拒绝,因为我害怕自己被嘲笑,不被接受,由于我的个性和与众不同的体验。 然而,一个早晨,在神秘力量鼓励推动下,而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接受了采访。周日,报纸上报导整页,关于数百亲身受苦难和渴望获得康复的人。 第二天,有个人提供我一间很棒的书房,该地点已经布置好,并且是绿化的环境。
新的点子是成为职业治愈者。我停止了广告工作,将客户介绍到朋友和同事那里,我充满热情地拥抱了我新阶段的人生。
一个晚上,我开车到家之后,在冥想中,我见到在我昏迷时的那位豪猪医生。 车灯照在黑暗花园里的一只“球”。 我下车要看他在搞什么鬼:这只豪猪,慢慢地朝树篱远去。 从那时起,有时我总会在晚上见他等着我。 白天他就消失了。 去年我和家人一起露营。 在附近的小树林里,每天晚上都有一只豪猪。 有时在晚上,我和猫独处时,在家时,它会警告在阅读的我,歇性的手振动。 突然猫身体僵硬望着空洞远处的一角。 我感觉到一种温暖的能量,在此时,我感觉到我的 ”天使豪猪医生”就在我附近。
来自意大利的马瑞欧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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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 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