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 J濒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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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经历:

(作者要求他的体验只能发表在NDERF上,除非他给予许可)

1979年12月17日,塔霍湖下起了雪。那天是上学的日子,在这样的上学日子里,我们会听收音机,或者给汽车修理厂打电话,看看他们会不会因为下雪天而取消上课。在北岸的冬季学校里,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当然,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没有什么比放假一天更好的了,就像我们毫无疑问地接受了一份意想不到的礼物。

通常,这样的天气下暴风雨,不能很好地滑雪,而且至少早上的道路很糟糕。但是普莱瑟县和加利福尼亚州一直在努力完成这项任务,他们很快就能把主要道路清理干净,足够校车使用。在我看来,他们的任务之一就是首先清除主要的校车路线。这一点,以他们“讨厌的”声誉(车道清理了我就得回去上课),几乎总是能做到,,在今年12月17日,他们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我当时17岁,是北塔霍高中的高三学生。那时,我自己开车去学校已经有一年了,不是坐在我父母的车里,是在我自己的车里,我的车装着镶满雪钉的轮胎。我了解到,如果没有四轮驱动,任何一个有常识的当地人都会使用雪钉轮胎,就像我的车一样。对我来说,使用轮胎链条是软弱和缺乏经验的表现。在塔霍,你要么在雪地里开车,要么搭便车。那天早上我开车去学校。对我和我的朋友们来说,在雪地里开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很容易就能滑行和旋转车轮,我们也进行了很多练习来从意外的滑倒中恢复过来。考虑到下雪的速度,道路的状况相当好。我的驾驶没有问题,但记得当时肯定下了很多雪。

早上不下雪的时候,北太浩高中的学生,我想,还有很多其他学校的学生,会透过窗户或课间走到外面,看雪越积越多。有时候,塔霍特拉基联合学区会在这样的日子里让学校提早放学。他们的想法是雪和道路状况将会恶化,他们想在道路变得不安全之前让公共汽车上路。

尽管早晨的礼物还没有送到,我们还是希望广播里随时都能传来副校长的声音,宣布我们提前放学的惊喜。从某些方面来说,这半天比下雪天要好,因为我们不用在年底的时候补上假期,而且我们还能和朋友们在一起,了解彼此在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的计划。我永远也不知道那天他们是否提早放学。

1979年11月,平克·弗洛伊德(Pink Floyd)乐队发行了十年来最受欢迎的专辑《墙》(the Wall)。我是我们街区的第一个孩子,甚至是整个学校的孩子,有了这张专辑的录音带。我已经为我的朋友们听了好几天了,我问我的一个朋友,我们能不能在他家里吃午饭的时候“放几首歌”。蒂姆的父亲是一名房地产开发商或类似的专业人士,他是我很多父母都很有钱的朋友之一。在塔霍,有钱父母的朋友就像在我住过的其他地方有宠物的朋友一样普遍。他们的公寓位于湖边,客厅里有一台非常昂贵的立体声音响。蒂姆的父母几乎不在家;我猜想他们是去别的地方赚更多的钱了,所以才有了漂亮的房子和音响。我的很多“富二代”朋友的父母都不在家里。

蒂姆也有一个崭新的吉普CJ。这款吉普车有很棒的轮胎和四轮驱动,是年轻司机的终极雪玩具。午饭铃响了,我们穿过学校的停车场,走向吉普车。我穿着我的新羽绒服走到吉普车前,感觉很舒服。穿一件羽绒服就像在自己的车上装了四轮驱动或镶有雪钉的轮胎,这是当地人的Tahoe救生包的一部分。一些更本地的人喜欢用管道胶带修补他们的羽绒服,我的夹克没有管道胶带,因为它是新的。

雪变厚了;事实上,它已经变成了一场暴风雪。暴风雪已经达到了山脊,风暴有时会有的那种神奇的时刻,在那一刻,除雪无法跟上降雪的速度。在这种情况发生的白天,当地跑腿的妈妈们和来来往往的商人们在地面街道上除积雪代替了锄地。当铲雪机从路面上清除积雪时,这种填塞过程就会变硬,并将积雪压实到接近路面上的混凝土硬度。

音乐“墙”伴随着挡风玻璃上的雨刷一路吹到蒂姆的家。他住的地方离高中只有两英里左右,虽然我们滑了几次,但一旦蒂姆调整了速度,吉普就没有遇到任何问题,可以与致命的路面共存。有一次在湖边的公寓里,我们一边吃三明治、喝苏打水,一边听着三穗音箱里的平克·弗洛伊德(Pink Floyd)的特大号低音扬声器的音乐。是时候把录音带带回吉普车,开车回学校了。

公寓的隔壁是星港(Star Harbor),这里是北湖太浩海岸警卫队(North Lake Tahoe Coast Guard)的驻地和带有大型停车场的船坡道。这个停车场有两英尺多厚的新火药,很少有年轻的吉普司机能抗拒这样的游乐场,蒂姆也不例外。蒂姆飞快地跑进停车场,给我演示了他的把戏。这个特技包括以尽可能快的速度加速,然后转动方向盘一边或另一边猛踩刹车。我们塔霍尼亚人都知道这是“E-Brake”转弯,蒂姆和我在停车场玩得很开心,直到要吃完午饭的最后一秒,我们才停下来。提姆慢慢地刑事出星港,在森林湖路上回学校。

当我们在公寓里吃午饭时,另一个冬天的路况出现了。一只铲雪车来到湖森林路。当装有普通直刃的扫雪机遇到坚硬如岩石的白色堆积的冰雪时,它不能清除很多雪。它只是简单地从冰层表面的顶部剥离粗糙的一层雪,就像刀片从玻璃上去除油漆一样。这一举动留下一个干净的刮擦表面类似抛光的白色大理石。这种路面很滑;一个人几乎不能站或走在上面。再加上四分之一英寸的雪,我们就像是在溜冰场上开车一样。这是森林湖路。

我从来没有问过,但我猜蒂姆在离森林湖路四分之一英里的地方看到了他认为适合刹车转弯的地方。我想我们都没有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致命的滑开的冰面上,吉普车似乎真的加速了。吉普车完全失去控制滑倒了。在雪地里失去控制滑倒是一种熟悉的感觉;我以前这样做过很多次,通常是为了好玩,有时是无意的。我们向右边滑去,司机一侧先滑到车道上。车速大概在每小时35英里左右,但我们一点也不慢。

我朝滑行的方向望去,发现我们正朝着一根电线杆撞去。在我的脑海里,我想那根杆子会轻易的被撞断了,就像我之前踩过的一根木制雪杖。然后我想象我们被困在深深的雪堆里,不得不挖出来。我心里想,‘太好了,我们会被困住,必须挖出来,然后午餐休息回来会晚。’吉普车继续滑行,因为时间似乎变慢了。我们滑行的时候,我继续望着电线杆,似乎我们要错过它了。实际发生的情况确实非常不同。我对这件事的最后记忆也许是一声巨响,与其说是一声巨响,不如说是一阵沙沙的响声,伴随着一道短暂的闪光,然后就黑暗了。

接下来我听到的是平克·弗洛伊德的声音,那是从吉普车音响里传来的墙的声音。我慢慢地醒来,几乎麻木了。我的全身都感到刺痛,就像我的腿因为盘腿坐得太久而睡着了一样。我的耳朵里似乎也有一种嗡嗡声或嘶嘶声。当我的视线渐渐模糊时,我正躺在吉普车的后差速器下面,盯着后轴。我不知道我在那里呆了多久。我对此非常困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想。在我的脑海里,不知怎么的,我以为自己爬到了蒂姆的吉普车下面,但不记得自己这么做了,也不记得为什么这么做。我不记得我是被拖出来的,还是自己从吉普车下面出来的,不过看起来是我自己拖出来的。我记得当时我在街上,站在吉普车后面,站起来却又立刻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时,蒂姆和一个陌生人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出了大街。我的左臂里有刀和匕首,我能感觉到在磨,有什么东西在我的手臂、肩膀和胸部里很松很锋利,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不知怎么的,我知道我的手臂断了。我不得不告诉蒂姆放手,我的胳膊断了,他把我弄疼了。他松开了我的胳膊,抓住了我的腰,而我把身体的平衡更多地靠在了我右边的女士身上时我开始意识到我不能呼吸了。因为这两个人用胳膊搂着我的腰,或者因为我身体的重量,不知怎么地使我喘不过气来。他们把我夹在我的右臂下,带到那位女士的房子里,把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又晕过去了,尽管当时我可以说我睡着了。

我醒了,听见了说话声。蒂姆在那里,那位陌生女士和另外一些人也在房间里。我一定是在呻吟或哭泣,因为他们在谈论怎样做才能帮助我减轻痛苦。不知怎么的,我听说他们叫了救护车,高速公路巡逻队正在路上。要么是我的记忆丢失了,要么是我从来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这时,我知道我出了车祸。我知道我们击中了电线杆,但它并没有折断。我听到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在交谈,他们决定为我点一支大麻,这将有助于减轻我的痛苦。当那个人把烟递给我时,我不得不告诉他我不能吸烟,因为我呼吸困难。事实上,我的呼吸似乎随着每次呼吸而变得越来越困难。后来我得知我的肺在塌陷。

我拼命想引起蒂姆的注意。我口袋里的一个袋子里有一些毒品。我想在警察来之前把它们藏起来,但我的胳膊动不了,没法把它们放进口袋。我终于引起了蒂姆的注意,他不得不跪在沙发旁边,把耳朵贴在我的嘴边听我说话。他把手伸进我的口袋,取出袋子,塞到沙发底下。每呼吸一次,说话就更困难了。但知道毒品已不在我的手中,我松了一口气。我不想因为这个小事故而惹上警察的麻烦。但我不知道我已经陷入了更大的麻烦。

公路巡警来了,开始问我问题。这时,我已经喘不过气来,只能小声地说。我知道他问了我好几次名字,每次我都回答他,他总是重复,‘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会告诉他‘我是马克,我们吉普撞车了’,但显然,他听不到我说的话。”我可能又睡着了,但我听到提姆和公路巡警在谈论事故,提姆告诉了他我是谁。老实说,我说不出我在那里躺了多久。似乎是四十五分钟,但也可能是十分钟或一小时。一切都被扭曲了。我记得我在睡梦中辗转反侧。接着更乱了,我听到医护人员来了。

两名塔霍市消防部门的医护人员跪在我身边,我觉得很奇怪,他们问我和巡警一样的问题,“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你知道你在哪儿吗?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哪里疼?“我给了他们和巡警一样的答案,但由于他们不断重复他们的问题,我猜想他们在玩什么游戏。”我当时并没有想到他们听不见我说话。我试着和他们交谈,变得越来越沮丧。他们忙着拎进来的一个袋子,拿出一把剪刀,开始剪我的新夹克衫。我拼命想让他们停下来,因为我刚买了这件夹克。看起来我很成功,让他们成功了,但我真的不记得了。

接着,他们把我的衬衫剪掉了。我记得这件衬衫是一件条纹针织衬衫。当他们第一次把切下的布片取出来的时候,我开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我低头看我的胸部时,我看到我的左肩奇怪地脱臼了,靠近我的胸部中心;我的肩膀在我的乳头下面。每一个动作都变得很痛苦。医护人员对我做的每件事都很痛,我试图尖叫,但却无法呼吸尖叫。

当我看着自己畸形的身体时,我开始觉得自己好像根本没有在看自己的身体。这可能是由于震惊,或其他原因,但事情开始变得非常奇怪。我记得我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呼吸上,因为我根本呼吸不够。我的视力也很奇怪;空气似乎有点模糊,好像我能看见空气一样。我看着自己扭曲的身体,意识到我的视角变了。首先,我开始意识到我受了重伤,不仅仅是骨折。我看着医护人员,看着我的肩膀,就在我肩膀应该在的地方,在我左耳的左边。这增加了我的困惑。我记得我和护理人员交谈,看着他们的眼睛,但这是不可能的;他们站在我旁边,我平躺着。看到我的身体,所有的混乱似乎让我难以忍受,我试图回去睡觉。但这一次,呼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困难。

我喜欢睡觉;这是唯一能让疼痛消失的方法。清醒意味着要感受痛苦,而痛苦似乎已经取代了所有的感觉。呼吸痛,试着说话也痛,我的心灵因的无力与医护人员交流而痛,和我的肩膀疼,胸口疼,脖子疼,因试图呼吸我的腹部肌肉痛,所有这些部分有很大的损伤。

这和我以前感受到的任何疼痛都不一样。它是干的,一种尖锐的、刺痛的疼痛,就像割开的伤口,或者像从里面发出的灼烧。热度消失后,感觉并没有好转。这种疼痛越来越严重,而且要持续下去。没有什么谎言可以让它消失。医护人员也在移动我,他们的手在我的身体上移动,看我有没有受伤。醒着的时候,疼痛并没有减轻。

我在呼吸上投入了太多的精力,这让我精疲力竭,呼吸也很痛。无论我多么努力,我都无法呼吸,这变得太困难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太让人困惑了。我累坏了,不是因为工作或娱乐使我筋疲力尽,而是因为这是我一生的疲惫。在睡眠中,身体不再疼痛。而且,在睡眠中还有别的东西。它悄悄地从我内心深处一个遥远的地方开始,但随着我睡得越久,它就越靠近我。我呼吸的节奏似乎是我现在唯一的意识。

我说我在睡觉,但实际上是由于疼痛,缺氧,休克,或可能是以上所有的综合原因昏倒。但不知怎么的,我意识到了。我能感觉到那急促的呼吸进进出出,现在慢了下来,呼吸的时间似乎很长很长。我特别记得有一次呼吸。我不太记得它进来的时候,但我清楚地记得它离开的时候。

这口气似乎呼得太多了。我不知道这么多的空气是从哪里来的,但我似乎缓慢而完整地呼出,比我以前经历过的任何呼吸都要完整。事实上,当所有的空气都离开了我唯一的肺后,我似乎还在呼气。这一呼,我感到一种活动的感觉。当空气离开我的身体时,我仿佛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其实,我就是空气,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自己从躯体上脱壳而去。这是很难描述的,当时是相当迷惑,在这最后的呼吸中我驾离出了我的身体。不知怎么的,我能感觉到当时的自己,无论是什么样子,从放在沙发上的身体中,呼啸而出的感觉。这种新的感觉集中在我的头部,就像我被某种真空从脸部吸出了,就像一股力量吸引了我最后的呼吸。

疼痛已经离开了我,但我没有睡着。我可以看到。我还能看到医护人员在跟我说话。他们知道我已经停止了呼吸,他们在互相交谈,其中一个告诉我不要死。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和他们对视了。慢慢地,我看到他们似乎在我下面沉下去了,很快我就看这下面那个主要在说话的护理人员。这让人很困惑; 我开始意识到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虽然有点熟悉,但确实很奇怪。我知道这一幕是非常错误的,因为我知道我(身体)正躺在沙发上。我知道这一点,因为我知道我没有站起来。我也知道这一点,因为我以前也试过坐起来,我意识到自从那次尝试之后变得越来越糟。我也知道我不再睡着了。我强迫自己把视线转向沙发。直到今天,我感到奇怪的是,当我看到我的身体在我下面时,我并不感到惊讶。

这种“意识”改变了事情。我不相信自己当时就知道自己快死了,但我知道事情很严重。一开始,当我意识到我已经不在我的身体里时,我感到一阵恐慌。不是恐惧的恐慌,更多的是迷失方向。我感到迷失了方向,就像我站在冰上,意外地滑了一跤,为了保持平衡,我的手臂拍打着,刚刚重新站起来,我害怕再次滑倒,不敢移动。有一种失重的感觉,就像在弧形的顶部跳入水中一样。或者电梯突然开始下降。这些奇怪的感觉似乎停留了片刻,直到当场景再次发生变化时,才被注意到。

我有一种移动的感觉,不一定是我自己的移动,但我周围的房间开始扭曲了。我可以看到医护人员,我自己,我的视野扩大到包括整个房间,我可以看到其他人,军官,但它是扭曲的。房间似乎在拉长,就好像我在天花板上,但天花板在上升。这只是一间普通的房间,天花板有八九英尺高,但从我的角度看,这个房间的天花板好像升到了三十英尺高。在这一点上,感觉从我的视野扭曲变成一种动作。我觉得自己好像被抽走了。并不是说我在爬高,而是我在从这个场景中分离出来。世界好像离我越来越远,我变成了另一个东西的一部分,这个东西正要把我找回来。

我向下看房间里的人。他们看起来也不一样了。就好像他们的轮廓是用一种光的蜡笔描摹出来的,在他们身体的线条周围产生了某种辉光。空气好像变成了一种紫色的茸毛,好像空气的分子都是半透明的紫色。我能看到空气,然后我感觉到某种嘶嘶的声音,还有一种奇怪的黑暗感觉,我漂浮在可能是天花板的地方。我现在身处暴风雪中,我能感觉到雪在飘落,我继续向上与某种与我相连的东西融合在一起。有一种强烈的吸引力。我不会确切地称它为速度,更像是世界在迅速远离我,而我也在迅速远离它。我下面的景象似乎无限扭曲地延伸开去。

虽然难以描述,但房间、建筑和暴风雪似乎都投射在一个布球上。我在这个扭曲球体上,就像用手指从掀起一张布床单, 随着手指的提升一切投射在布上的景象逐渐悬挂和扭曲, 随着我提升的越来越高,我周围的世界空间进一步扭曲。

我正从回到我来的地方。我无法充分描述这种感觉,但我知道这个地方,它是熟悉的,我以前去过那里。这并不是说我的身体和现实世界变的陌生了,也不是说我不属于那,它们也是熟悉的。但是我要去的这个地方感觉像家,不像今天的家,而是像童年记忆中的家,妈妈会照顾我。我觉得好像有人在等着我,有人张开双臂等着我。

这时,我意识到一种伟大的旅行。这是一段我刚刚开始的旅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只走了其中的一部分。我的感觉在其中也改变了。我不再有视觉,没有体温,也没有运动的感觉。我感觉不到疼痛,也不记得听到过什么。此时此刻,我唯一能记得的就是深深的爱。虽然这是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我意识到这是爱,它似乎从四面八方向我散发,从我的外部散发。这是一种温暖的感觉,一种安慰的感觉,一种完美的幸福感。

还有一种沉重的负担从我身上卸下来的感觉。我以前来过这里。我现在知道我在哪里,尽管我叫不出这个地方的名字。我回到了我来的地方,虽然我不知道它叫什么。虽然我听到过许多适用的标签,这可能是天堂,炼狱,某种三摩地,一个灵魂的集体,我个人不知道如何称呼它。我只会试着用我记得的方式来描述它,因为我相信给这个地方贴上标签或起个名字只有局限的意义。我以前来过这里。

我不再孤单;我能感觉到另一个存在。不知何故,我们的感情、情感和知识似乎融合在一起了。接着传来一个声音。使用“声音”这个词很有趣,因为我没有听觉,而且我怀疑没有耳朵,虽然我没有在这个地方时我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记忆。这更多的是我心里的想法,却又不是我自己的独自的想法。这是另一个人的想法。这是一种心灵感应,但对我来说是很自然的,因为它很熟悉。我不仅熟悉这种心灵感应式的交流方式,而且还能知道我正在分享想法的那个特定的人。

不清楚我们是如何开始的交流的,只知道第一个交流的结果是我开始了一系列关于我的生活的感觉回顾。这就是谚语所说的“生活在我眼前闪过”,也就是我后来听到的对生活的回顾。我会把它描述为基于我生命中无数行动的一系列感觉。不同之处在于,我不仅再次体验到了这种感觉,而且我对周围那些被我的行为影响的人的感受也有了某种同理心。换句话说,我也感受到了别人对我生活的看法。最强烈的感受来自我的母亲。

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收养了。我曾经是个捣蛋鬼。在我小的时候,我有时会伤害其他孩子。我染上了吸毒、酗酒、偷窃、疯狂驾驶、成绩差、故意破坏公物、虐待姐姐、虐待动物的恶习;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所有这些行动都被简单地重新体验了一下,同时也感受到了我和当事人的感受。但最深刻的是来自母亲的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能感受到她听到我死亡的感觉。她心碎了,非常痛苦,但这一切都混杂着对我这一生未表现好的责备的感觉。我感到生命这么快就结束了,这真是个悲剧,我从来没有真正做过什么好事。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生活中还有未完成的事情。我从母亲和朋友那里感受到强烈的悲痛。尽管我生活的糟糕,但我有许多朋友,其中有些还是很亲密的。我虽然不受欢迎,但也很出名,我能感觉到关于我的生与死的许多言论。我母亲极度悲痛。

还有其他的感受,来自学校的朋友,事实上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对我的死讯做出了反应。我能感觉到很多的想法,悲伤,悲痛和祈祷。我也能感受到其他亲戚的想法。甚至那些我不认识的人也受到了影响,社区成员,那些读到新闻或从广播中听到它的人。不知怎么的,我能立刻感受到我死亡的所有后果。每一个想法都是一种个人的感觉,但更重要的是,这些综合为一种整体的感觉。与其说是对我的生活意义的判断,不如说是我和其他人对我生活行为的感想。那个于我交流的灵也不评判这些感觉,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些。

我再次意识到对方(灵)的想法。他也同样经历了这些感受,就像我刚才的那样。就好像我们刚刚一起看了一部电影,然后讨论我们对这部电影的感受。这不是一部我们只会看的电影,而是一部我们能感受到的电影。我不能说他是上帝,我的灵魂向导,耶稣还是我的某个亲戚。我的感觉是,他们是如此相似,以至于不能用一个完全相关的标签或名字来称呼他。当时感觉他更像是一个非常亲密的朋友。我可以肯定地说,这个声音和我曾经以某种深刻的方式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永远也将在一起。从这个意义上说,它确实符合我在圣经中读到的关于上帝的一些东西。我也读过类似的关于守护天使、精神向导和高我的东西。在这次交流中,我并不关心标签。

我必须设法解释那些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事情。这个地方曾经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它的一部分。我们没有也从来没有分离过,即使是在多年后我写下经历时;我们仍然是同一的存在和自我。在那里的经历是化生为爱,在爱里存在且明白只有爱。就好像爱的情感是最终和开始时我一直都有的。爱是我唯一的存在。以此来推断人类的存在,我们都是这样联系在一起的,在这个地方,所有的东西和所有的人,生活就是爱,爱就是生活。宇宙中的每个原子都以这种方式联系在一起。

当我离开我的身体时,我不知怎么地意识到了空气分子,不是以一种科学的方式,而是在空气分子和我所变成的,或者更确切地说,真正的我之间有一种联系。在这种心境下,我总是与一切事物联系在一起。我也曾在关于我的经历的谈话中说过,并继续断言,真正要发生的事情比我在教堂或通过任何媒介在文学中所经历的任何事情都要重要得多。它超越了人类的表达能力。在我的意识里,我成为或回到了其中的一部分。

在总结了短暂一生的感情之后,思想交流继续进行。这个问题放进了我的脑海里,‘你想留下来吗?那声音似乎是同时提出了许多问题。在这个问题中,我感觉到了很多不同的含义,“你这辈子完了吗?”你想完成你这一生要做的工作吗?你想让你爱的人经历这种悲痛吗?所有这一切都是在一瞬间提出的,一个简单的想法。在我的记忆中,选择是我的,完全是我自己的自由意志,但我也有一种感觉,在问题中,任何一个决定的反响和结果都是已知的。每个版本的问题,都能感受到我的决定所带来的感受和影响。我母亲听到我去世的消息时感到的悲伤支配了我的感情。然而,在这种压倒一切的悲伤之下,隐藏着一种责任感和要做的事。

虽然这种对话和图像的交流在某些方面似乎很困难,但我必须强调在这交流中蕴含巨大同情和爱。这实际上是我一生中最宁静的时刻。我无法充分表达这种经历是多么自然和美好。在这个地方和这个存在一起,一切比好都更好。无条件地爱着我的那个存在,立即接受和理解了我所有的感觉。

其他问过的问题现在我都想不起来了,但我对那个问题的回答是,‘如果我回去,以后还能来这里吗?’会一直这样吗?显然,我已经做出了决定,结果也立竿见影。我的脸上戴着氧气面罩,挣扎着要醒来。我知道他们打算对我进行心肺复苏术,我不想让他们这么做,因为我的胸部又开始极度疼痛了。当我醒来的时候,一个护理人员正拿着一个氨吸入剂在我的鼻子下面,他已经把氧气面罩拿了起来,轻轻地盖住了我的眼睛。我醒来时感到难以形容的痛苦。我发出一声虚弱而可怕的呻吟。这一次护理人员听到了我的声音;他不再一遍又一遍地问我同样的问题。这次,护理人员真的和我说话了。我清楚地记得他的新念经似的咒语,其余的经验对我来说也是非常清楚的。他说,‘别再睡了,马克。他被要求在去医院的路上用熟练的语调重复这句咒语。

氧气显然刚刚够。尽管我的胸腔受到了创伤,但我的肺还是好好的。我相信,由于肩关节的压力和肺和肋骨上的出血,工作的肺不足以支撑我。然而,氧气给了我极度饥饿的大脑和血液维持生命所需的刺激。救护人员把我从死亡中拯救了出来,尽管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会为他的行为和我的决定后悔。疼痛又回来了,而且还来势凶猛。

我不记得他们把我放在轮床上;我想我睡了一会儿。我记得的下一件事是雪打在我的脸上,他们在雪地里把我从房子拖到救护车上。有一次,我感到一阵剧烈的摇晃,不是他们把我弄掉下来了就是轮床上的轮子碰到了一个大的突起。

我大声诅咒这新来的痛苦,我清楚地记得医护人员的反应,那可能是他们第一次听到我的声音。他们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弯下腰,把耳朵贴在我的嘴边。我不认为他听到了什么,因为他说了几次“什么”。紫色的视野又回来了,我望向暴风雨,感觉自己又一次离开了。我想我试图告诉他的是,如果他们一直让我颠簸下去,我会死的。在某种程度上,我想让他知道,如果他继续伤害我,我就会离开。但我的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当他把耳朵贴在我的嘴边时我正忙着离开我的身体。

他们又开始搬动我了。疼痛难以置信。又撞几下,我才上了救护车。通常,从森林湖到特拉基的塔霍森林医院需要半小时或更少的车程,但今天的旅程非常漫长和艰难。它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很想睡觉。路上的情况很糟糕,这是一场暴风雪,救护车上的雪链震动着我脆弱扭曲的身体,使我痛苦不堪。与此同时,我的护理朋友不断重复着他的口头禅:“马克,你好吗?”我要你为我保持清醒好了,伙计,我们快到了。当氧气给了我力量提出抗议时,就连另一位护理人员也加入了进来。我想设法逃出这他们认为"我睡觉时不疼"的合唱,"我们需要你保持清醒,伙计。“我想从救护车上取下铁链,勒死那些医护人员;我只想躺在外面的雪地里。我想睡觉。

背景资料:

性别: 男性

濒死发生日期: 1979年12月17日

濒死发生当时,是否有威胁生命的状况发生? 有 遇到意外 我被一辆吉普车和一根电线杆夹撞了,身体严重受伤,内伤、骨折、大出血和气胸。哦,对了,脖子也扭伤了,腰部抽筋,可能是主动脉受伤?

濒死经验元素:

你如何評估自已濒死经验内容? 很棒

你感觉自已脱离了身体吗? 我确实离开体内,处于身体之外

在与平常状态相比较下,你濒死时的意识和警觉程度如何? 意识和警觉程度比平常还高 感官和时间之外的存在是很难解释的。我仍然是我,我有记忆和身份,但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也不在一个身体里。我的思想与宇宙‘融合’了,我回到了我来的地方,回到了我出生前的‘地方’。正常的日常生活包括对温度的感觉,对视觉的感觉,对听觉的感觉,对皮肤的感觉,对衣服的感觉,对风的感觉——这些在我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出现。

在濒死时,那一个时段,你的意识和警觉处于最高峯的状态? 在与“另一个人”的心灵感应对话中,讨论我是要留下来还是要复生。

你的意识是否加快速度? 非常的快速

感觉时间是否加速还是减慢了? 所有事物好像都在同时间发生,或着时间已停止,还是一切都没有意仪了 所有时间点同时存在。在某种意义上没有时间,时间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对于一个时间确实存在的地方来说是有意义的,但是对于那些时间之外的存在,在“那个地方”和“那一个人”一起就没有时间,这不是一个相关的问题。

你的感官是否比平常更敏锐? 非常的情晰

请比较在进入濒死那一霎时,你的视觉是否与平时不同。 有 我仿佛能看见空气;我似乎还记得自己在天花板上“漂浮”的情景。这就像我能看到原子,而不是固体,实际上我能更多地看到它们,我能感觉到它们。

请比较在进入濒死那一霎时,你的听觉是否与平时不同。 有 它确实变了,而且我确实听到了某种嘶嘶的声音——可能是一些噼啪声/沙沙声,就像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早晨,一张冷报纸被揉成一团放在工棚的燃木炉里时发出的声音。这声音伴随着我意识到我已经脱离了我的身体和最初的的一种运动迹象的感觉。

是否能知道在其它地方发生的事? 有的,真相有被证实

是否穿越或通过隧道? 不确定 我得说,这更像是一种扭曲。世界好像从我身边向外伸展,我就像站在一个大顶帐篷的中心杆上,顶帐篷不断升高,使帐篷的四壁变成越来越陡的角,无限延伸成一根长线。

是否遇见或感觉到任何去世的灵(或是还在世活着的灵)? 不确定 “另一个”是存在的,但是我不相信我看见他了,或者我不记得我看见他。然而,在没有视觉刺激的情况下,我们确实能很有效地交流。 我已经看到了很多实体,一些可以被描述为天使(长着翅膀的人类形态),其他的我称之为“小东西”

是否看见或感觉到被辉煌的光所包围? 一种神秘或是来自另一个国度的亮光

是否看见非地球上的光辉? 不确定 我看见紫色的光“嗖嗖”地掠过;我一直认为这可能是暴风雪或在离开尸体和医护人员现场后的“快速移动”过程中造成的扭曲。 从那以后,我已经好几次看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蓝/白”360度光。

是否进入另一个非地球的世界? 显然是一个神秘或是非地球的领域

在经验中你的情绪感觉如何? 深深地,难以形容的爱。一些生活事件也让我觉得悲伤和遗憾,“那个存在”和我一起看了这些,或者我应该说一起感受了这一切, 这就像看电影,你也可以感觉到所有电影里人物的感情,也知道我这个“人物”和“那个存在”在一起看这电影。在生活回顾中所经历的感情是我决定或者说是“同意”回来的主要因素。

你是否感觉宁静或是欢愉? 难以形容的平静或欢愉

你感觉愉快吗? 非常愉快

是否感觉融冾或是与宇宙合一? 感觉与世界合而为一

你是否突然明白所有的知识? 有关整个宇宙的事情

人生的过去是否出现眼前? 在不能控制情况下,我的过往在眼前闪过

是否看见未来的情景? 世界的未来 我相信我知道很多事情,但它们不容易回忆起来。由于某些原因,似乎毫无意义的随机事件以奇怪的顺序被揭示——如果没有其他原因,只是为了提醒我,所有的时间点在某处共存,尽管我的访问权限似乎是随机的。

是否到达一个界限或被建筑物所限制? 不确定 它并没有以物理边界的形式出现,尽管我相信,如果我在这里逗留的话,它可能是存在的。我只是得到了一个选择,但这个选择是基于许多因素的。首先,我被展示在一个生活回顾中,如果我留下,认识我的人会有什么反应,然后是一个类似的回顾,关于我回来时会遇到什么。虽然我不确定我是否可以记住在我返回时呈现给我的许多事情——听起来像一个糟糕的科幻情节,但这就是它看起来的样子。

是否到达一个边限或是一个无法折返尘世的回转点? 我遇到一个不允许我前往的屛障,或是很不请愿的被送回来

神,精神和宗教:

在濒死前你相信那个宗教? 不确定 成长于路德教会

在濒死经验后,你的宗教信仰是否改变? 有 很大。我相信在生活中有很多途径去追求神圣的知识,但是我很难去实践任何一种固定的教派。我相信我比世界上其他宗教的作者和牧师更有信仰,更认真地对待上帝、灵魂和神性。我的信仰来自于我对上帝神圣结构内部运作的直接体验,也就是存在本身。很难通过在周日早上穿衣来理解。

你现在信什么宗教? 自由,非常灵性,拥抱许多宗教的特征

是否因为濒死经验,改变你的价值观和信仰? 有 很大。我相信在生活中有很多途径去追求神圣的知识,但是我很难去实践任何一种固定的教派。我相信我比世界上其他宗教的作者和牧师更有信仰,更认真地对待上帝、灵魂和神性。我的信仰来自于我对上帝神圣结构内部运作的直接体验,也就是存在本身。很难通过在周日早上穿衣来理解。

是否遇见神秘的灵,或是听见无法变认的声音? 我确实有遇到灵体,或是听见超自然的神秘声音

是否有见到已经去世的人或是宗教人物的灵? 我确实有看见他们

在宗教之外,关于我们在世的生活:

在你的经历过程中,你是否对自己的人生目的获得了特别的知识或信息? 有 我知道一切。曾经存在或将要存在的一切都是我的一部分,而我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你的人际关系是否因为濒死而有特别的改变? 有 我对人类有一种深沉的博爱,对人类和整个生命有一种手足之情和联系——这与以前有很大的不同,尽管我以前可能有过这种感觉,因为我被教育过这些事情的原因和重要性。我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生活,但我尝试去。

濒死之后:

你的濒死经历是否难以言喻? 有 压倒性的爱和理解,心灵感应式的沟通;对时间连续性缺乏的理解;与所有物质联系的知识;在时间之外的某刻出现的大量知识;我回到的那个“地方”的记忆;宇宙和生命运作的知识。如此多的事物在语言上几乎没有对等物。

在濒死后,你是否拥有在濒死前,所没有的通灵超自然感应,不寻常或其它特别赋于的能力? 有 许多且正在继续:

鬼魂(被全家人目击)。

恶作剧鬼(全家目击)。

奇特的幻象(在清醒冥想中)。

超能力,能读懂别人的想法,或在别人说话之前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知道别人什么时候在撒谎,等等。

对未来事件的想象非常随机和不可预测,但非常真实。

移情感知,感受他人的感受。

能够执行某些类型的治疗(难以管理)。

能够用想法让我的心跳停止。

能够影响机器的运行。

感知电子设备的能力。

能够感觉到电子流。

在冥想中看见天使。

闭上眼睛冥想中看星座。

沉浸在蓝白光中冥想。

能看到隧道。

我能通过心灵感应与女儿交流,用我的思想给我女儿打电话,她口头回答:“什么?”爸爸,是你叫我。”

遥视,能画出别人看到的东西。

遥望朋友在未来和过去的事件。

等等,等等……

在你的濒死中,是否有一些或多件元素,对你来说是特别而且意义重大的? 所有事物之间的联系是惊人的。-如果宇宙中真的有什么神圣的东西,那就是它。

我一直以各种方式表达的一个观点是这样的:正在发生的事情比我从人类心灵中听到的任何宗教、小说或想象的作品都要重要得多。真正发生在我们身上的,生命和灵魂是永恒的,无限的和神圣的。它蔑视描述。

你是否曾经与他人分享你的经历? 有 只有几个星期。我在早期就专注于疼痛和康复,很少与朋友/家人互动,受到吗啡、药物和疼痛的干扰。最初的反应大多是负面的,没人知道我在说什么,可能认为我疯了。一些人感到惊讶和感兴趣,但大多数都不确定。

在没发生濒死之前,你是否听过濒死经验? 没有

在濒死发生后短时间之内(几天或几个星期),你是否相信所发生一切的真实性? 经验可能是真的 我太痛苦了,吗啡和杜冷丁把我的脑袋搞得一团糟。回来的时候很痛,几十年后仍然很痛。

你现在是否相信所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吗? 经验确实是真实的 经过研究和交换笔记,在IANDS(国际濒死研究协会)和网络上听和说,以及在我个人和我周围的人出现的所有经历之后,我知道这是真的。此外,我知道我应该谈论这个。

在你人生的任何阶段中,是否曾有重复濒死时的某些片段? 有 除了冥想有类似的之外,没有,有些幻象看起来很相似,但与濒死不一样。

你是否还要增加其它濒死时发生的事? 所有的生命都以死亡结束——这并不可怕——彼得·潘是不是说过“死亡是最伟大的冒险”?“你们都要去旅行。在死亡的那一刻,放下恐惧,享受旅程。

是否有其它的问题能帮助你更能阐述你的经验? 有些问题对我来说不止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