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昂 K 濒死经验
|
描述经历:
第一篇
死亡经验
更高的境界(吴大伟介绍书评)
第一章第一篇
轻松死亡
有时临死是很困难的,可是死亡本身却是容易面对的。
好友罗恩和我搭便车去离家大约八英里的隔壁山庄,我们假扮成年人去一家为未成年人服务的酒吧。 我当时才十五岁。
大约凌晨一点,我们跟一名叫瑞查的年轻人一起回家。 对于查理而言,他已经成年能合法饮酒,于是他尽情的喝了不少酒。
我坐在前排乘客座。罗恩跟瑞查的朋友坐在后座,可是我不记得他朋友的名字。
我们没开高速公路是因为避免警察注意到我们蛇行,查理抄小路,一路在平坦的路上快速超车。因为车速高达每小时九十英里,结果快的路边的栅栏杆都变模糊了。
以查理的五零年代的车子,它跑的非常快,可是已经有车龄了,并且在这种速度下行驶,开车路上的杂声及收音机掩盖住我们的对话。我们都感到沉静无声,于是我的开始点头见周公了。
我不确定瑞查是否也睡着了,但是他没有注意到三叉路口,也没踩刹车。我眨了眨眼,注意到我们撞上了石堤水沟墙。这撞击使我们往车外飞去,也撞坏了钉子栅栏。
撞上水溝的力量,使得我的头碰上车的挡风玻璃。这把我撞迷糊但没昏倒。跟着车子翻滚着,我的头嗡嗡作响,跌到五十码外的草地上。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我们撞击到草地的距离才几秒,可是感觉却很久。我看了一眼查理,在撞上时,他被猛击到驾驶盘。
当我们撞上一棵老而挺拔的苹果树篱时,车子仍然以时速五十到六十英里开着。我的身体以慢动作往前被挤出,当我接近挡风玻璃前,我一直在加速。我记得我歪着头撞上了它,并压破了玻璃。接着疼痛消失了,我只感到压力。接着我昏厥了。
在撞击后,我的头撞到挡风玻璃上,并在支撑后视镜的金属支架后面。 罗恩后来告诉我,当他和瑞查也撞过来时,他们看到我挂在那儿,浑身是血。 瑞查想拉开我,但罗恩阻止了他,因为他们担心会在此过程中会伤到我的头。 他们看着我,以为我已经死了。
他们俩的伤势都非常严重,但他们徒步跋涉去寻找最近的农舍,而我仍然悬挂在车前,而瑞查的朋友则昏迷在后排座位上。
当他们寻到救援回来时,瑞查的朋友和我已经不在现场了。 在此期间,这名年轻人可能感到困惑并伤痕累累,他醒了过来,把我从残骸中拉了下来。
我不记得被拉下来,但我确实记得我们所经历的一些片段。 就像一场模糊的梦,当我们离开时,我听到汽车的喇叭一直响着。 我记得跌跌撞撞的走在铁轨上,想躺下来睡觉,但这个人一直坚持要我继续往前行。 我想我确实躺了下来,或者是昏倒了,他一定背袱着我。
仍然像一场模糊的梦,接着我想起的事是倒在地上。 闪烁的光辉,人们在我身边围成一圈。 其中一位说:“这看起来很糟糕。 我们最好让他尽快去医院。” 我以为正在下雨,但被告知那天晚上没有下雨,因此我一定是全身被血浸透了。于是我陷入了昏迷。
突然之间,我变得完全警觉 - 比我一生任何时候都机警。 我身体完全没有不舒服和被困的感觉。 我当时漂浮在微风社区医院一间病房的挑高天花板附近。 当时,感觉这似乎是非常自然和正常的事。
有些人认为死亡是长时间的睡眠或休息。 睡眠只是生活必需的。 死者有着充满压倒性的活力,自我永存和无限的能量,以至于从来不需要睡眠。
在病房里我认出了凯特博士。 他和两名护士正在对某人疯狂的急救。 血液和液体流到他的一只胳膊,另一罐血液流入另一只胳膊。 一位护士在给他做胸部按压。 一只手紧握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脖子上减缓出血。 凯特博士以惊人敏捷速度缝合了伤口。
那时我才意识到他们正是在救我。 我必须仔细看才能确定。 没有灵魂无生命的驱体很平庸。 实际上,我们特别注意他人的的面孔和体态,是在程度上加强我们对他们的印象。 自我是把我们跟他人隔离的结果,并根据外貌来评判他人。 当我们死去时,我们明白所有一切人类都藉由生命力连结成的,这些独特的特质融合成模糊人类的形体及外表。
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死了,实际上这让我很高兴。 我也非常感激医生和护士所做的一切。 我想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回家。 躺在那里的躯体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义意。 那只是一具驱体。 身体只是载具,我抛弃它就像把坏的锤子般丢弃。
他说:“让死者埋葬死者。” 我记得当时曾想过,很多黄金地段及很多钱财都浪费在丧葬上。 最好的是将器官捐给还活着的人,或遗体捐献给科学界。
在我十五年的人生中,我一直处于极佳的身体状态,但从未感到如此美妙。 地球上再也没有任何经验,或是药物影响下的状态可与之相比。 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是:在你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跟这种“出体”状态相比较之下,那美好的一则是你处在极大的痛苦中的感受。
我感到至高无上的安祥,毫无恐惧感。 我沉迷于完整而绝对的安全中。 单纯及纯净渗透贯穿我。 一切邪恶,恐惧,或困惑的东西都留在那驱体中。 我的真实身份是完好无缺,我感到非常自谦,纯洁及充满爱心。
死亡会使我们失去所有感官知觉。 只剩下我们真正的思维及情感- 我们真正的良心- 而没有诱人的自我让人无法承受生存本能的影响。 另一方面,所有人类的感官刺激都充满了混乱。 很讽刺的是,我们的感官知觉让人生感觉跟真实一般,但也同时让人,生活的如地在狱般。 佛陀是对的:人生就是关于苦难。 当我们还活着的时候,我们的痛苦和愉悦被我们的精神感观所束缚。 只要我们追求感官愉悦,就必须要忍受痛苦。 另一方面,灵性的平静是在没有感官知觉的情况下,漂浮在感观空无的终极幸福中,而忽略了“善”与“恶”的对立。
我刚才描述的方式在某些人看来可能不存在,但这是宏观和无法言喻的和平,安全及谅解的唯一真实存在。 自我对世界的感知是一种集体显化的幻觉。 没有欲求或欲望并不是不存在。而在这种状态下,我们所有的期望和欲求都得到了满足。
当我徘徊时,我感觉到一股美妙的力量从上方向我招手。 我要回家了, 我要做的就是愿意并跟随那力量,或者说,由它吸引我。 我想到了我的兄弟,姐妹,母亲和父亲。 我知道那里有痛苦,他们的问题,他们的困惑。 我知道每种简单解决的方案。 但是我也知道他们必须找到自己的方式。 如果有人简单的将它交给你,或盲目的将其指引给你,那么幸福就是空虚的。
因此,我将注意力和意志转向了力量,并开始崛起。 天花板融化了,发出了快速的声音,像是一座大型真空吸尘器,接着我立刻处在另一个维度。
尽管我进入了灿烂的光辉,但我没有穿越过任何隧道。 旅途就如眨眼般。 一路上我没有遇到任何人。 我认得这条路。
更高的境界
第二章第一篇
天堂的大平原
我称之为“天堂平原”的地方充满了爱及和平。 一望无际的光辉笼罩并渗透着一切。 该光芒分布均匀,并且似乎在能量场中缓缓起伏。
在我的正前方,略微下面一点,站着一群灵体:少于一百位,但超过五十位。每种灵体都有不同的身份,但它们是彼此的一部分- 一个实体,一个意识,所有单一力量的一部分。 在前排的中间有三名东方妇女。 我意识到所有的存在都是我的前世,这些东方女士也是我的前世。
他们的脸显然像人类,但是从他们的肩膀以下逐渐模糊。 他们的胳膊和腿的末稍消失了。 他们一起飘浮徘徊着,似乎肩连肩不对称併排着。 他们的身份不分性别,不分国籍。 没有一位是我已故的亲戚,而且没有一位是我今世所认识的人。
每种灵体都曾经世上活着的人,但是每一生的真理,经验和智慧是整个团队不可或缺的。 当每位灵魂返回时,他们的人生被灵界所有人吸收,因此,群体中的思想和态度之间是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每个人都将自己一生中每一次经验和所学知识,完全分享到单一意识中。 像添加到姆林干炖肉中的香料和其他成分一样,每种都添加到混合物中,但是最终的味道却只有一种。 我是他们,他们是我。 他们是我所有的过去,而也是我的现在。
他们以一种心灵感应的方式与我沟通,而不是言语。 无论是单纯的情感,还是大量的信息,每一个想法都包含了瞬间且完整的理解。 任何消息都不会因语法,或理解差异而被误解。
语言是原始的,是不完全可依赖的,更多是用来欺骗他人和我们自己,而不是用来传达真理。 语言可能是我们在地球上卓越智慧的证据,但在平原上,它们等同于咕声和尖叫声。 我们建立了单词来做为标记,区分和分离所有内容。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将所有事物都视为独立个体的原因。 言语构成了世界的思想和交流,但是它们完全不足以描述,或解释灵界的情感交流
在平原上,只有真理存在,但它们所表达的不仅仅是概念,而是情感。 即使是永恒的真理,从字面意义上也是未知的-它们在情感上是可以感知的。 我相信,这就是古代东方思想的“无法言喻之道”的意思。
在地球上,我们不仅以语言交流- 我们也用语言思考-尽管我们也许可以传授“一体”,“整体”和“所有事物等统一性”的概念,但我们这样做会因不同文字,而带来分裂结果。 这就像试图看清浑水中的湖底。 在人间以语言方式训练的头脑,是无法完全理解这些假设概念的真实性。
语言经由人类的发展是造成彼此分离的原因。无限的现实情境是我们所遗传承受的孤寂。因为在其中,我们在情感和智力上与其它灵体的短暂隔离。 这种分岐使我们感到恐惧并开始论断。 而产生了整个世界的文化和道德。 因为我们对感官显化,我们的智能,以及经由此创造的科学最终信念,所以我们注定要活在地球上创造自已人生的实景。 因为我们如此坚信不疑 - 这就是我们现实人生中的情境。 实际上,我们已经了解众所周知的智慧之树,就是从伊甸园情结中被赶逐出来。
在平原上,一切都是无限的。 对这样的了解,以及你在永恒中的位置提供了可靠及安全性。 这是一个无限存在,并且是永恒欢愉的地方。
在我访问过的特定平原上,无需休息。 也不需要食物,水或地球上的任何东西。 浓厚爱的力量满足了每一样需要,想要及渴望。 这份爱是如此强烈,如此充实,使得其它一切都不重要。 这种万能愛的力量远远超出了我们自己对情感的注解。 这是生命及所有创造的力量。 它不是中立,而是平等的,包括好与坏,每个必须承受地球上的人,都具有的善与恶。 只是在于程度上的区分不同。 终极灵性是普遍和无条件爱的公正力量 - 那更高的至善。
这份来自整体存在的至高无上爱充满了我,我对他们也是相同的感觉。 真正无条件爱的付出和接受是无法描述的。 地球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类比。 那就是完全依赖可靠的事实。
我不仅从我的存在,而且从整个平原的所有实体都感受到了爱的满棚力量。 有很多存在和许多层次,但它们都与至高无上爱的同一能量相连-这也是宇宙的基本要素。
科学的最终成就不是通过发现和掌握普遍性的基本定律来确保不朽,它的目的是证明上帝的存在,并确保不朽是我们存在的另一个维度的认知。
有一天科学将发现爱的强大力量并能测量它,而不是将爱的奥秘仅限于心理学或哲学,因为他们现在可以测量电,引力和地热力。 当科学发现爱的力量并学习如何从自我的障碍中释放出来时,他们将为困扰人类的每一个问题和疾病提供答案。
我们在地球上感受到的爱是有限的。 我们在有条件的限制下,不完整的进行了研究。 但是在天上爱是无限的。 男性和女性身份是平等的,因为不存在人类因性欲使情绪复杂化。 在那里我们爱我们的邻居,就像爱我们自己一样,因为我们的邻居就是我们自己。 天堂和地球上的每一位灵魂,都同样值得我们爱的。
我在瞬间交流中领悟到,从这些存在(灵)的单纯情感,并且我意识到我的母亲,父亲和兄弟姐妹等都不比此维度的重要性,但他们也不是不重要。 真正的普世爱是没有偏爱的。
有一阵子我停留在外面,保持稍为在灵体之上,彼此交换爱的能量。 他们让我明白,他们在等我,而我正在回头指导他们。 他们招呼我加入他们,分享我的经验,以造福整个全体。
生命的唯一目的是灵性成长,简单的说,就是学习宇宙的力量,无条件的爱和智慧的过程。所有各信仰教条藉着灌输人类彼此批判,自负及粗鲁的分离主义而造成的阻碍。 最后,唯一重要的是我们所帮助的人,以及我们所伤害的人。 直到我们回到那个世界,并在绝对的真理光照下对其检视之前,这个启示还没被完全理解。
我的灵向我伸出了无臂双手,然后我开始朝他们前去,而在意识下再次漂浮穿越太空。 我本来应该藉由东方女性进入的,但是,当我刚要这么做的时候,我感到上帝的力量在召唤我。
该灵体也感受到了,于是松了他们的手臂。 他们没有感到失望,反而感到非常兴奋和高兴,因为我要前去委事会了。
我定意往左转,而瞬间我就在那里了。
更高的境界
第三章第一篇
爱的委员会
它是所有可见与不可见事物的中心。 无法想象的力量从三位一体灵往各方向辐射出耀眼的光芒。 这种永存的光比太阳还灿烂,但是看着它并不刺眼。 那无法描述的色彩,最接近是白色及银色的组合。
这三位灵就像我的形体:彼此分离,但以某种方式连接在一起。 他们合而为一。 它们也有我的实体等一般形像,但是它们没有明確的面部特征。 在中间的灵略高漂浮于两侧的灵之上。
他们首次的心灵感应交流(我现在才意识到)是最重要的。 我明白这三位一体不是上帝。 他们更像是神格。 他们是公正,无所不在的体现。 他们掌握的力量不是综合的,而是自我维持的整体。 这是“首要原因”。 它不知道好与坏。 而是中立的。 尽管有形而又无处不在,但终极力量不是存在,而是原则。 这是苏菲派穆斯林所说的“超越”或“超越阿拉”的精神或原则。 这是完美的爱- 无条件及普及性。 要描述它很困难,因为描述它是给它设框架,而没有任何架构是能不受束缚或是无限的。 因此,每次尝试在结构下的标准定义上帝时,使用已知的文字和固定思维来想象此结构化的存在(灵),只有三位一体能充分解释那能量。 我们只能感受到它。
三位一体渐渐理解能量的矛盾,从而显化为智慧的能量。 你可以称它们为三位一体,但没有合适的名称,因为掌握了能量的秘密,他们就失去了个人身份。 只有三个人知道他们是谁,或在那里。 他们是整体的灵,完整的光辉和完整的爱。
只要我们尝试在自己经验的框架中来描述,那么这股终极力量仍然是无法描述的。 但是我会尽力来詮释它。
可能的话,试着想象这种无形无边广大的力量是无限,并且在整个无限内均匀扩散。 尽管它是完美的,单一的及整体性的,但是为了明白表达,我必须描述它具有三种属性。 就是普遍性,无条件的及仁慈的。 仁慈超出我们的理解,导致源头渴望其它事物都能被爱,所以它以巨大的力量和速度吸引到自身中,导致纯净能量极度集中,因而引起内爆,将能量融合到我们称为“物质”的分子中。 在这方面,所有存在的一切就像这“终极力量”的碎片般。 其余的,诚如他们所说,都成了历史。
因此,对所有最大奥秘的简单回答就是常见的老生常谈- “上帝就是爱”。
这种纯净爱情的终极力量不属于任何灵或存在的实体,甚至不能属于力量本身。 每一种灵体都能感受到,接受(不同程度的)理解它,但只有三位一体才能知道全部的真理知识。 三位一体是爱的公正性和部分应用的渠道。 因此在这方面,三位一体是上帝。
然而,将上帝描述为三位一体或实体是不正确的。 “上帝是一种灵,应该像灵一样被崇拜。” 它是我们灵魂中仁爱的来源,与我们的外表无关。
相反,我们按照自己的形像塑造了上帝,并给了祂一个称呼。 人性化的上帝跟我们形容人类为一只矮小的老鼠,并称其为米奇的方式相反。 我们将神拟人化。 上帝既不是他,也不是她。 上帝就是那位。 但是,由于我们的语言和参考架构的限制,必须使用一些名称,因此我使用通用的“他”。
坐在宝座上的人形神体是一个虚假的偶像,就像金牛犊一般大。 留着长长的白胡子,加上我们创造及描述上帝的本像形体,都只是参考。 为什么能用祂的思维塑造宇宙的灵,需要如手之类的简单工具? 我们(人类)唯一可以创造的方法就是用手,所以我们想象上帝也用会手。 人类铄造出的偶像是跟自已的形象类似并能认同。(我对宗教的研究越深,我就越怀疑,其实人真正唯一敬拜的对象就是他自己。)难道对上帝本质的困惑和争论可能是所用的语法,翻译和解释引起的吗? “祂的形象”一词原本是“他的想象力”吗?
我徘徊在这位三位一体的前面,我处在略低于祂们的位置,在祂们至高无上的慈爱前,我没有恐惧,也肯定自已不会受到伤害。 但是,我像一名小孩在完美父母的注视下,而不知所措。
我被展示了人生回顾。 这次回顾是我们今生的高潮。 在这里,我们从实地经验中获得最大的收益。 在审查过程中,我们重新审视了人生中的场景,并感受到我们对他人造成的痛苦,或苦难,愉悦或爱意,而我们感受对方所感受的情绪。 但是请理解,这些经历仅持续了很短的时间,而又足够长让我们明白这一点。 重温的目的不是为了惩罚,而是为了通过理解我们行为的后果带来灵性成长,从而产生对他人的同情心。 然而很讽刺意的是,每当我们伤害别人时,我们最终都是伤害到自己。
在灵界领域里,我们仍然拥有自由意志,但是,由于绝对的诚实,因此我们的意志更加类似上帝的意志。 怀疑的黑暗不能入侵真理的光明。 我们知道或感受到简单的真理,由信念成为事实。任何在世间所产生,或生存的惧怕经历,是不需要理性化,分析,比较,合理化,辩护或实践化。
根据绝对真理,我们回顾自己的人生是为了寻求启蒙。 我们所有人都被教导要恐惧的这种“最终审判”与天堂或地狱之间的决择无关,尽管很容易理解,这种自我观念的误解是由缺乏自我意识,对上帝的爱缺乏全面了解的人所鼓吹的。
三位一体的灵,还让我观看了如新闻般的影片,就像过去的事件,以及以后我可能会发生的未来事件。
然而,在这一点上应该指出的是,世界上的事并不是上帝注定的。 有一条失败-安全法则的终极善(邪恶是破坏者,最终会自身摧毁,只有善良会存留),但是沿途发生的事情是我们个人及社会做出选择的直接结果。 然而,正如我们对因果关系的了解有限一样,在宇宙层面上,上帝对因果关系有超然的知认。
在会议即将结束时,我理解到如果我回到地球,我可能会对未来事情的影响,甚至可能会是其原由的结果。 这是我在濒死经历中唯一感到忧虑的时刻。
我坚决的拒绝了。 看过天堂之后,地球是我最不想去的最后的一个地方。 此外,我知道他们所提的建议会有极大的痛苦 - 比我已经受过的痛苦还要更深。 难到他们不能派别人来完成吗?
他们让我了解到,每位灵对万物计划都有着独特贡献及其重要性。 他们没有施加命令,而是让我明白回去的选择在于我。 于是他们进一步提出我无法质疑的忠恳意见,就是在观看了我的人生回顾后,我产生更多丰富的同情心和爱心。当我觉得自己愿意听从时,我尽力选择我能做到的最严慬措施。 我当时在与自己挣扎,这跟他们无关,我屈膝跪求他们减轻我的任务程度。 而且我想留下来。
他以压倒性绽开的爱完成了我的行动,爱就像劲风一样蔓延在我的身上,使我明白,无论我的选择什么,都不会减少他们对我的爱。
然后,我作出很丢脸的举动,像小孩般坐在地上,踢着脚并发脾气尖叫。 三位一体灵只对我微笑,再次又令我充满了爱。 我安静了下来,就做了决择。
在他们出现的时候,我花了更多时间跟他们交换能量。 他们一直耐心陪伴我,因为整个宇宙的历史,只是永恒的瞬间,与上帝的相遇就像时间已不存在,那里没有时间了。
一段时间后,我感到焕然一新,更加坚强和勇敢。 所以我转向右边,意念一动就离开。
我立刻回到平原上,回到灵体的前面,飘浮在比以前还高一点。
我开始与他们分享在委员会中发生的事情,但是我意识到其中一些已经被抹删了。 也许他们跟我分享了任何返回地球的人,都无法保留或无法理解的知识。 或者也许他们分享了我自己尚未发现的见解。 这就是自由意志的责任。
我的离开使那些灵体感到失望,但他们毫无保留的接受了我的决定。 尽管我知道委员会透露的许多内容已被删除,但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一旦我返回地球,我从濒死经历中所保留的许多知识就毫无意义。 我回想起多年来我无法解密的知识。
最糟糕的是,我回来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让我犹豫,但只是短暂的。 我和自己以及跟上帝订了某种协定-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当我们聆听内心最深处的敦促时,我们便会忠于上帝。
我以坚定的信念转向下方,然后又传来非常大的真空吸引声,接着我就回到了病房。
背景:
性別: 男性
瀕死體驗發生日期: 1962年
經歷發生的時候,是否有威脅生命的事件發生? 有 遇到意外 请参考上述
瀕死體驗元素:
你如何評價經歷的內容? 很棒
你是否感覺到知覺或意識從身體脫離開? 我清楚地感覺我離開身體而且存在於身體之外
和平常的意識和警覺性比較,經驗期間的意識和警覺性程度為何? 比平常多了意識和警覺性,完全没有惧怕
在經歷的過程當中,何時到達了知覺和警覺度的最高程度? 参考上述
你的思维是否加快了? 比平常的快
時間是否感到加快或減慢? 所有事物好像都在同时间发生,或着时间已停止,还是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参考上述
你的感觉是否比平时更加敏锐? 不可思議的清晰逼真
请将你在经历中的视觉与经历发生之前平时的视觉能力相比较。 有
不确定你否是在问经历之后的体验? 有一阵子,我的眼力变得异常敏锐:
我起身快速穿好衣服,然后走了出去,就这么离开。 当时我并没有这么做,但是如果我如此做的话,则会引起医院一片混乱。
我出院后,我惊叹一切事物的美好:树木,天空,阳光和草地,以及微风是如何影响这一切。 我看到风-它在树上如何让叶子旋转,转弯及跳舞。 我看到万物的生命力量,以及所有事物由一个终极力量如何彼此互联,连接和维持。 所有的颜色都非常生动,几乎在发光,产生了高度对比。 然而建筑物,道路,人行道和其它由人创造的事物则显沉闷。
就像第一次看到世界一样。 超然的祥和使我感到精神百倍,所以我慢慢走回家,品味着每一步和每一英里的景色。 我感到非常轻盈,几乎好像能漂浮着。
請將你在經歷中的聽覺與經歷發生之前平時的聽覺能力相比較。 没有
你有否好像知道了在別處發生的事情嗎? 有,真相也被證實
你是否進入或通過了一個通道? 没有,只听见一声像吸尘器般的声音,接着我就在那里了。
你是否遇到或感知到有任何去世(或活著)的人的存在? 有,参考上述
你有看到或感覺到自己被耀眼的亮光環繞嗎? 神祕或來自不同世界的亮光
你是否看到不同於塵世的光亮? 有,参考上述
你是否進入到另外一個非塵世的世界? ㄧ個顯然是神祕非地球上的國度
經歷過程當中你的情感是什麽樣的? 参考上述
你是否有一种宁静或愉快的感觉? 難以置信的和平或愉快
你是否有愉悦的感觉? 難以置信的快樂
你有一種與宇宙結合或合諧的感覺嗎? 與世界合而為一的感覺
你是否突然之間好像明白了一切? 關於宇宙的事情
你過去的生活場景是否出現? 所有過去事情不受控制地在我面前快速飛逝過 参考上述
你將來的生活場景是否出現? 世界的未來,一章的一小段
我在委员会的期间,观看了一系列按时间顺序排列的事件,好像新闻播放。 对于那在黑暗里的灵,最可悲的是他们不断寻求令人生畏的情景,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不会直奔地狱,而是让你与邻居和睦相处的道理。
我们目前正处于过度时期,若可以的话,你可称它为慈悲世代的生产之苦。 尽管我无法告诉你确定是什么时候,但我相信它已经临近了- 在接下来几代的子孙之内。
你是否到達一個邊界,或建築物的臨界點? 没有
你是否到達一個無法回轉的邊界或地點? 我遇到一个不允许我前往的屛障,或是很不请愿地被送回来
神,精神和宗教:
在經歷之前你的宗教信仰是什麽? 不确定
经历之后你的宗教是否有改变? 没有
你現在的宗教信仰是什麽? 自由派
是否因為你的經歷,你的人生價值和信仰產生了變化? 没有
你是否仿佛遇到一个神秘的生灵,或感受到它的存在,或听到任何无法辨识的声音? 我經歷到一種生命體,或一種神我經歷到一種生命體,或一種神祕絕對是非地球上有的聲音
你是否看到去世或宗教的灵体? 實際有看見他們
關於不同於宗教的塵世的生活:
有,这就是更高境界的启示。
你與他人的關系是否因為你的經歷而發生特別的變化? 没有
瀕死體驗之後:
你的經歷是否很難用語言來表述? 我有二十年之久没跟人提起过。
經歷之後,你是否具有了在經歷之前所沒有的任何超自然,非同尋常的,或其他特別的技能? 有,更高的境界。
第五章第二篇
重新调整回到人间
如果当时我够成熟的话,可能事情会有些不同。 但是像大多数青少年一样,我没有意识到自己会留给人深刻的印象。 我对世界的看法,是受伊利诺伊州南部的一个小城镇的影响。 微风市大部分是德国人,并多数是天主教徒。 它有三千个居民能光顾当地三十家的酒馆。
我是出身在一个破碎家庭的混蛋,住在镇上另一端的下层社会。 大多数“高尚”的微风市居民,要么断然拒绝让他们的孩子跟我交往,要么就是随便搪塞个借口。 因此,我与郊区那些被边缘化的人建立了不错的联系。
我想,我们所有人都享有出生的权力,我们一直被自己卑危不足的信息所充满。
我们不是唱诗班的男生,但是我们也不是坏男孩。 事实是,我们比大多数苛责我们的人要好的多。 我们年轻的时候,就采取行动反对这种极端的恶行,这种不公正行为只为他们的偏见提供了理由。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接受了他们的居高临下的偏见,让他们定义了我们的身份。 由于我们常一起聚集,所以被视为一个“帮派”。 有人甚至称我们为“东帮”。
除此之外,现在我的脸上满是疤痕,奇怪的眼睛令很多人不舒服。
事故发生后的头几个月,我保持着极端的安祥感。 我甚至没有想到要和我的朋友出去,因为他们所喜欢的不再吸引我。 我以前很在意的性爱及被人接受的心理消失了。 我感受到对每个人的爱。 通过注视他们的眼睛,我能与他们的灵魂本质沟通,就像我在濒死时跟上帝的交流一样。
不幸的是,这是单向沟通。 我可以接收,但不能发送,而且我几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感到内究。 我相信其中一些人感觉到我能读懂他们的内心感受,这使得他们感到不舒服。 最令人不安的是,他们大多数人产生对上帝有严重误解。 他们对人们制造的仇恨上帝感到厌倦,而本世纪中的天主教,对他们內咎自责性格的熏陶已根深蒂固。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真诚请求宽恕他们的罪过。 所有虔诚的天主教徒都经常去认罪,但很少有人真正认为这能让他们完全被赦免。 他们甚至不知道在他们寻求原谅前,就已经被原谅了,但是他们无法原谅自己,使他们被孤立在孤独的罪恶监狱中。 相信上帝比相信上帝信任你还要容易得多。
我拼命想减轻这种迷失,但不知道要如何做。 我最初尝试了几次,都失败的很惨。 似乎没有人会相信一名十五岁的男孩,名声不好,外表伤疤累累。 实际上,我并没有把他们跟上帝的爱拉近,反而是把它们推的更远。 在我所有最初的的印象是,我正在加深他们的恐惧及愤怒,而不是给他们祥和与爱意的感受。
是的,他们可以看到我的改变,但是他们一定以为我疯了。 每当我凝视某人眼睛时,似乎至少会使他们感觉不舒服。 有个人甚至会颤抖,但他害怕是有原因的。 当我看着他的眼睛时,我看到他对孩子们做了可怕的事情。
每次我看到某人眼中有什么可怕或痛苦的时候,我同样感受到他们被伤害的痛苦。 很小的孩子和大多数年长的孩子都没事,但是排在中间的几乎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这些秘密藏在他们内心,使他们在判断上蒙了阴影。
这很令人沮丧和痛苦。 我明白这些人以前都是不认识我,只是知道有我这个人。 也许我对熟识的人及关心我的人更能清楚他们的情绪?
我可怜的母亲患有抑郁症,当她酗酒时,情况真的是很糟。 我犯了一个错误,试图在她喝酒时跟她谈论神的爱。
她说:“不要给说我这些,那些该死的伪君子在这里所做的事。”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看到一名孩童被她父亲性虐待,给她造成的深重伤害,接着她哭了。
之后,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户外度过。 在树林和小溪中,这样世界才感到有意义和舒适。 我曾经是这个自然世界的一部分,但在砖瓦的建筑物和膨胀的自我中感到陌生。 没有人,以及人所造成的一切跟我的看法一致
每当我在场时,电子设备都会无法正常运作。 起初,我认为这是巧合。 但是,过了一会儿,我发现每次在妈妈身边,她用电器时,偶尔会不能用,就好像短路一样。 我们有一台Philco电视机,其顶部有一个按钮,按下该按钮可转频道。 每次我接近它时,它都会迅速转频道,直到我走过去才会停止。
有一次,我的母亲担心我的懒散和沉默,就坚持要我和她去一家本地的俱乐部,在那里她被要求唱首歌。 她要我坐在离舞台最近的桌子,但是我很快发现,只要我靠近舞台,所有电子设备都无法正常工作。 麦克风会发出可怕的抗议声,而吉他的放大器会乱成一团。 无论他们如何调整,尖叫声和静电声都又会出现。 我往后移了几张桌子,演出就继续进行了。 后来,我再次移到前台边,同样的刺耳声又出现了。
所有这些都是令人困惑和让自己孤单的原因。 我想回家-回到我真正的家-回到我的本相。
事故发生几个月后,罗恩来了,我和他一起外出。 “帮派”们一旧故我干同样的事,通常是饮酒。 他们认为这种思考和行为方式既有趣又自由。 而现在,我认为这种是掩盖他们的痛苦,恐惧,困惑和愤怒的方式 - 我感觉到它最终将以某种,或另一种方式伤害大多数人。 通常,不是我们命运操纵的结果,而是我们自己的执着。
出于同情心,我开始以一种惊人的智慧和口才跟他们交谈。 好像有人在通过我说话,一位完全知道该说什么的人,没有我自己预先想好的说词。
有一阵子,他们都安静无言以对。 然后,其中一位对我陈述的逻辑提出了质疑。 因为我能读他的灵魂,所以我以一种假设的方式说明解释,直接说出困扰他的问题,而没有让其他人知道他的秘密。 他明显地平静了下来,我充满了和平与爱。
最后! 它奏效了。 我感动了某人的灵魂。
我们所有人都静静的站了几秒钟,然后一位绰号为“ 医生”的男孩转过头背向着我,将啤酒举起,把整瓶啤酒牛饮而尽,然后说道:“该死。 让我们喝个痛快醉死吧!”
我上前,轻轻抓住了”医生”的手肘,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们曾经是好朋友,我很欣赏他的才华,但我也知道他是那些会英年早逝的人。 在我无话可言之前,”医生”抽开手,低头看着我,讽刺幽默的说:“ 儒昂 - 是我们所有人的母亲。”
他们都笑了,除了我是已经平静下来的那一个。 他退出了组,站着静静的看我。 我垂下头很不安的走开了。
我的伙伴罗恩用力地抓住了“医生,问他为什么这样做,并告诉他,他伤了我的感情。 (这是我唯一记得这名男子阳刚十足提到“情感”一词。)
”医生” 挣脱罗恩的手,朝我的方向看,说道:“他给我一种诡异的感觉,我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了。”
我转身,慢慢走回家。 罗恩来追我,要我回去。 我感谢他的关心和善良,但我告诉他:“我已经不能适应你们了。”
而我并没有...不去任何地方。 我知道自己的经历改变了我。虽然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但它似乎仍然比生活本身更加真实及生动,尽管那时世界已经失去了一些梦幻般的气氛,自然界也失去了一些生动美妙。 在多年后,我都没有告诉任何人有关我的经验。
在那些早期尝试中,我没有意识到的是,当我恢复人类形体时,我的自我随之而来。 自我是狡猾,困惑,强大并有能耐的。 我感到沮丧和被拒绝感,因为我期望自己的努力会产生一定的结果。 当这不仅没有发生,而且是相反的情况,似乎在大多数时候都发生了时,我那充满自豪又可怜的自我受到了伤害。 我感到不足,这就是所有自我需要消失及如何作才是合宜的原因。 自怜只是自内外现的骄傲。
我在扮演上帝,却没有意识到我所能做的,以及本来应该做的,就是传达信息。 是否接受还是完全取决于个人。 甚至上帝也不干涉自由意志。 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种下种子。
随着自我怀疑,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理智和经验的真实性。 我试图告诉自己,那只是一场因创伤引起的梦。 每当我想到此经历时,我就知道是真实的。 但是我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一场梦,当人们一直不断重复告诉自已时,那么就变成了现实真相。
更高的境界
第六章第二篇
被否定了二十年的经历
几个月来,我对自己的事务保持冷静。 我仍然有着非常安宁的状态,但是我孤立了自己,并且拒绝见任何人。 我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花在户外,并且由于是暑假,所以几乎每天都在忙。 当坐在条弯曲僻静的小溪堤岸上摇摆着双腿时,或者当我深入树林中时,我感觉非常棒。
我从小就喜欢并擅长打猎及钓鱼,但是在这段时间里,我都没有机会用上枪支及钓干。如果人们问起我的话, 我拿着枪杆和枪支,只是用来阻止人们问我在做什么。
不是我对捕猎及吃猎物或鱼类产生了反感。 我只是无可救药的思念家。 我想死去,在后来的一次户外旅行中,我热切的祈祷上帝让我回家。 但是,我一说完,一股和平与爱怜像一阵暖风席卷了我。
我哭着说:“我该怎么办?”
我很讨厌自己的契约,无论它是什么。 这对我来说太难了,我感到自己被困在远离阳光的第三块岩石下,有着无法忍的疼痛。
否认经验似乎是不可能的。 没有梦境能产生如此的影响。 它无法完全改变我的想法和感觉。 我的运动技能,尤其是我的理解能力比在发生意外前要好,所以我知道这不是头部受伤的结果。
我也不是“疯子”- 但我也不是“正常人”。 我能见到被视为正常以自我为中心而恐惧的疯狂。 几乎所有的世界行为模式,都是由某种已知,或未知的恐惧引起的,但我没有这些恐惧,所以我很不正常。
几个星期以来,我只在和别人说话时才说话,即使如此,我的回答还是口头上的简短。 我不喜欢闲聊。 总体而言,语言表达似乎有限,我渴望以在平原上交流方式,来传达完整的事实及完全能理解的思维沟通。
然而,几个月后,学校开学了,我被迫重返社会。 我开始与家人聊天,并跟我在日常工作中遇到的人交流畅谈。 但是我不会盯看任何人看 - 一个都也没有。 我不想知道他们的痛苦。 我不认为我可以帮助他们,也不想让任何人感到不舒服。
在每天的生活中,我试图把此经历抛诸脑后。 渐渐地,我恢复了世界上的日常生活。我变的试着取悦人们,给他们想要的东西,或者以我已知道,他们希望我做的方式行事为人,以便他们给我想要的东西。 最初我想要的只是被人们接纳。
这就是一切的开始。 这就是在最低公分母的基础上,形成社会及真正个人思维方式的阻碍。 当我外在的需求增加时,一种微小自我中心的思想,就建立在另一种自我中心的思想上,而我寻求快乐的乐趣也因此增加。 我着手重新发掘典型弗洛伊德的超自我。
我仍然采取诚实态度是出于对事情后果的预见,因此,其中许多内容被编辑,扭曲或稍微夸大了。 我仍然认为与其它人相比我是诚实的。 我的朋友们因为我的诚实而信任我-甚至偶尔对此感到自豪。 我不会在任何重要的事情上撒谎,但是不再以我在那维度学到的绝对诚实行事。
我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或者确切说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但是在某个周末,我和一群朋友喝醉了,大家开玩笑,嘲弄的愚蠢。 其中一名帮派成员甚至对我说:“我很高兴以前的罗恩回来了。 我们都为你担心了好一阵子。
我再次被他们接受,他们回忆青春时的轻狂和歪理-有时-对我来说甚至有点道理,但绝对的事实是,我开始以世人标准来思考而忽略了我的灵魂。
我们尽情欢笑,然后自由奔跑,就像草原上的瞪羚一样。 但是我仍然知道,狮子正在等待吞噬其中的人。 我不知道会如何发生或何时发生,只是这会发生。 我再也没提起了,对此我感到遗憾。
首先失去的是我年幼时朋友特里,我们是真正友爱的朋友。 特里和我在事故发生之前已经分开了,事故发生后,我忍不住看到他的痛苦。 他的身材像迈克·泰森(Mike Tyson)一样,从来没有输过一场街头打斗,在当时,这场搏斗更像是受管制的拳击比赛,而不是今天的全力以赴的斗殴。 这些次要比赛不仅是对力量的考验,而且还对青少年的整个实力进行了考验。 但是特里因为能做到而开始狠劲殴打别人。 他的恐惧和愤怒吞噬了他,他邪恶的一面挣脱了他平时的冷静,而控制着他。 看到他因此情况而改变及遭受痛苦的方式,对我来说很痛苦的。 我知道他所遭受的伤害,远比他身体上所遭受的伤害还要大。
凌晨一时,特里在一条县道超速驶过,撞上了阴沟,车上三名乘客当场死亡。 几个小时后,特里也在医院过逝。 这次事故在社区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许多他的敌人推测是特里故意自杀的,并带走了另外三个人。 我知道他在开车时睡着了- 或是昏倒了。
我弟弟泰德那天晚上外出也很晚才回来,回家后他叫醒我,给我说这个消息。 我就问了几件有关细节的问题而已。 泰德知道我和特里非常熟,当我没因此消息而感到悲伤,他说:“你不难过吗? 他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只能说,这是必定会发生的事。
泰德奇怪看着我,耸耸肩就上床睡觉了。
濒死经历不仅消除了人们对死亡的恐惧,并且改变了人们对生命最终过程的整体看法。 导致其过程可能令人恐惧的心态,但是死亡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一种奇妙解放及临时的。 对于某些人来说,这是一个极大的祝福。 我知道,我会怀念特里,但是那是一种自私的悲伤。 对于特里,我实际上很为他很高兴。 我怀疑是否有人知道,他所经历动荡不安的程度,以及他短暂生命的最后几年所遭受的苦难。
但是,我对葬礼时发生所的事很意外。 我的好友罗恩(Ron)并不在乎特里(Terry),但是出于道义的原故,罗恩跟我一起参加了葬礼。 我独自一人站在棺材前,默默地祝福他,差点想要祝贺他,当他的父亲巴德(Bud)从我身后过来,将手环绕着我的肩膀。
他喃喃低语,但我不知道那他说了什么,因为当他碰到我的那一刻,我感受到巴德的悲伤,而感到不知所措。 通过他的触碰,那感受是如此的强烈,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承受的。 特里和我本人在尘土中玩着玩具拖拉车的画面,跟躺在轮床上支离破碎特理驱体的场景混杂在一起。 我看到他的肠子掉了出来,他面目全非破碎的脸。 我没有亲眼目睹。 这些不是我看到特里的幻觉,我意识到我的出现加剧了巴德的痛苦。
我根本无法应付。 我挪开了他的胳膊,立刻中断了彼此的接触,接着悲伤和视觉中止了。 于是我很快离开了殡仪馆。
罗恩追上了我。 我们走了大约一条街区之后,我走到树篱后面,放声痛哭了。
“你不必为自已哭泣而感到羞耻,儒昂! 我知道你和特里是好朋友。”
我不能告诉罗恩,我之所以哭,不是因为失去了特里,而是因为他父亲的悲伤。 我无法告诉他,我们心灵上的感应。 而且我更无法告诉他,那时我主要是在为自己哭。 我拥有这些特异的感知能力,而它们只能让我跟周围每个人变的更加痛苦。 我认为这种天赋是诅咒。
我开始以酒精逃避现实,因为在这种药物(酒精)的影响下,是我唯一能够否认自己的濒死经历,并在某种程度上摆脱我通灵能力的方式。
绰号“医生”的将是下一位死于车祸的人。
经过几年的自我否定及酗酒,我努力否认自己的经历开始起作用。 然而,这种药物滥用和自我欺骗,让我走上一条通往“哭泣及咬牙切齿”活生生的地狱道路。
但是,在那段漫长的日子里,我一直坚持我濒死经历的三项基本原则:自杀的幻象,不能故意伤害他人,以及不惧怕死亡。 没有这些具体的基本原则,我将让成为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恶棍之一,在某个时间点,我肯定会自杀。
但是,由于这三项基本原则,我所忍受的精神上痛苦及苦难更加剧了。 通常,我所承受的痛苦,能让大多数人自杀,但基于协定,我甚至不能忍受自已想的太多。
尽管在过去的二十年中,我一直竭尽全力的寻找一种更容易,更柔和的方法,但实际上没有任何出路- 除了在绝望深渊中,彻底投降于更高的力量之外。 在整个身心,精神和灵性破产的那一刻 -又一次接近死亡之门,我经历了一系列漫长的灵性体验,最终在我三十多岁的时候获得了启蒙。
这段思想上的启蒙,不仅消除了我对濒死经历的一切怀疑,而且使我理解了。 这两种离奇的灵性经历同样深刻而又互补。 启蒙及濒死结合起来,它们给了我一种关于生与死的哲学观念,而现在,又过了二十年,我感到必需要把它解释清楚。
经由事后所领悟的智慧,我对自已在拒绝的二十年中,所遭受的痛苦和苦难而感谢。 它们是真正灵性启蒙的本源之痛。 没有一个人生经历,能像我的濒死经历那样深刻,但是它并没有使我对“真理”有一个完整的了解。 我必须亲自遭受,从错误困苦中领悟出什么是正确的事情,这是我们所有人都必须的经历。
由于某些原因,我将不多述更多我的人生细节。 首先,它会占用太多空间,并可能让你感到无聊。 关于天堂和地球,以及影响我们所有人的生与死,在宏观的大局中,我还有许多重要的事。 我的人生并不比你的重要,我真的不希望被人们关注。 此外,我不想冒然说明那些杂乱无章的细节,而伤害到尚活着的人。
需要说明一下,我相信那二十年的否认是我与上帝打交道时最令人恐惧的部分。 我仍然不确定协议的细节,然而也许这本书能实现诺言,那么我就可以回家了。
你是否曾經與其他人分享過這個經歷? 有 二十年。 我告诉过的大多数人,当时都感到震惊和及好奇,但是我不确定,我的故事对他们有什么影响。 我若以书面叙述,能解释的更清楚,这就是我成为作家的原因之一。
在经历之前,你了解濒死经历吗? 没有
在经历发生之后很短的时间里(几天到几周),你如何认为这个经历的真实性? 經驗絕對是真的
现在你如何认为经理的真实性? 經驗絕對是真的
在你生命的其他時間裏,是否曾經有任何事情重現經歷中的某些部分? 没有
请提供改善这张调查表的任何建议。还有任何其他问题可以帮助你說明該經驗吗? 有谁改变了你的人生?此经验的正面及负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