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少年的濒死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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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经历:
查理 译
2007-01-27
1996年1月27日,天气刺骨般的寒冷,还下着小雪。就在这天,我"死了"。当时,我和女友正在科罗拉多州的滑雪胜地阿斯彭(Aspen)滑雪,为了给女友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向她展示着自己的"热狗"式滑雪技巧,不料却与一棵坚硬的松树撞了个满怀,当即不省人事……
我惊奇地发现自己漂浮在自己身体上方几英尺的地方,看见女友一边试图使我恢复知觉,一边向其它的滑雪者救援。"看啊,有血。"一名旁观者在喊。我略微好奇地注意到自己右边脸庞已受伤,伏在雪上,鲜血正从伤口中流出来。我的女友摘下她的白色皮帽,小心翼翼地枕在我的头下,不一会儿,鲜血就把这个"枕头"给染红了。我至今还记得当时的想法:一定得给她买个新的。当滑雪场巡逻队员们将我松软的身体搬上担架抬下山去时,我紧随其后。救护车似乎永远也等不来,所以,我飞到城里,看看能发现什么。我并不十分焦虑,只是越来越生气:这些家伙在我渐渐死亡的时候还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来。
我紧盯着救护车,跟在它的后面到第一救护站。此时,风雪肆虐,呑噬着一切,这使得救护车有时会打滑,突然转向,陷入困境。每当车子要失控的时候,救护车的驾驶员就大声地诅咒这鬼天气。"喂,抓紧点!"我大声地喊着。这真的很怪异。虽然雪很厚,但我的视线能透过雪,并且看得很清楚。我留意到雪花正穿透过我伸出的胳膊,并且我的身体在微微地发着光。我没有冷的感觉,但能感觉到在场每一个人的情感。整个事情就像是一部震憾人心的电影,当救护车缓慢地在街道上艰难地行驶时,我从救护车中飞进飞出。
突然,所有的这些感觉都消失了,我意识到自己身处另一个维度的空间里,刚才沉重的不安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平安,我觉得就好像回到家中,沉浸在熟悉温暖的爱中。听起来也许觉得疯狂,但我的确感到自己是属于所有存在于宇宙之中的伟大,是它的一部分。我所处的地方实在是难以言表,好像它一直存在着,并且,是现在和将来一切事物的一部分。我看见一处美丽的紫色的地方,感觉到了有一位爱者(Loving Being)以心灵感应的方式在问我:是留在这里还是返回?我想到了我前面的大学生活,就问道:如果我现在回去,以后再来有没有问题?这位爱者友好地"咯咯"笑起来,我也笑了,旋即,刹那之间,我就又回到了痛苦的世界。我被告知,因为剧烈的震荡我昏迷了13个小时。随后的整个事情实在是难以言表。
从此,我与以前判若两人。我真的无法与任何人谈论这些,因他们没有任何线索去理解那些,只会认为是我崩溃了。我变得很严肃,对所有与心理学、宗教及哲学有关的学习都感兴趣,也饶有兴趣地广泛地研究我从文学作品、讲课及聚会中所发现的真理。我的父母认可我的这些改变,而我女友则移情别恋了。这样也好,我想,当我告她,她是如何将那顶白皮帽子垫在我的头下,以及她与巡逻队员的对话等等时,我一定是把她给吓坏了。知道自己还能回到那个平安、充满了爱的地方,真是很好。我对自己将来的死亡和对祖父母的死亡不再感到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