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ence M. 濒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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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经历:

背景介绍 我一生中经常胸痛,可能是经常过度健身锻炼,以及铲土前没有做热身工作造成的。偶然 间,我觉得自己是患上了心绞痛,于是到医院问诊,但医生说我的心脏很健康。12个月前 我又感觉自己“心绞痛”,去医院做了心电图后,我再次被告知心脏没有问题。我对报告不 满意,就又问了本地的另一个医生,重复心电图检查还是证明心脏没有问题。但本地一位 老医生说,他听到了轻微的心脏杂音,于是把我送到心脏中心去做更专业的检查。压力测 试和超声心电图显示,我的确有轻微的心脏杂音,他们归结于我的左心瓣膜运行的不够完 美,还告诉我很多人都有心脏杂音。所以,当“心绞痛”周期性发作时,我一直选择去休 息,或者深呼吸,想着过一会就不会痛了。

心绞痛的警告

2015 年 12月24日早上,我决定用斧头处理一些蔓延到我家地基的树根,我在没有热身, 持续工作了一两小时后,有一次感觉到了胸口隐隐作痛。我应该去看医生吗?毕竟是圣诞 节前夕,我的胸肌疼痛可能比不上其他重病患者那么紧急?我又一次选择深呼吸、去休息, 该方法果然奏效了。我已经做好了圣诞节安排了,可不想被打乱计划。在和妻儿度过了快 了的平安夜后,我又感觉到了“心绞痛”。那是晚上11点钟,我再次选择像以往一样对待。 几分钟后,疼痛缓解,当我准备上床睡觉时,我想把手伸到柜子后面,把手机充电器从墙 上较低的插座上拔下来。此时疼痛感又出现了,而且更加剧烈,我以往的办法都无济于事。 我站不起来,也躺不下去,不然会更痛。把头放在双膝间似乎有点帮助,深呼吸则没有任 何作用。我打电话给妻子,她问我要不要打救护车,我想到三十年前最后一次因为这种病 去看医院的场景,告诉她不用打救护车。不过我同意她开车来带我去医院急诊室,以免出 现更严重的问题。

到达医院急诊室

15 分钟的车程到达医院,我的疼痛感加剧,感觉到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了。我在车位上试尽 了各种姿势都不能缓解疼痛。到达停车场后,我艰难地走向急诊室。大概是晚上11点45, 由于是平安夜,只有3个病人在等待。我走到柜台说明了具体情况,可能是柜台人员早就 听我说了很多次了,只是在微笑地记录我的信息。然而,一名路过的急症护士听了我的描 述后,迅速打开病房门要我去治疗区。快速心电图依然显示没有任何问题,我心想:“又是 这样啊。”急诊室医生理智决断要我做进一步检查,告诉妻子我会在医院留一晚。我随后换 好了病服,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交给了妻子。

心脏骤停

当时是午夜,急救人员并没有立刻投入工作,而是在用零食和饮料庆祝即将到来的圣诞节。 我被推入X光室做进一步检查,同时给我吃了一片心绞痛药片。当时感觉一切正常,我记 得病床移动了不到两米。

突然之间,病房消失了,“我”也不复存在,任何“事物”都不复存在——只剩下璀璨的金 色光芒,仿佛从无缝且无尽的金色云海下反射而来。这种感觉——却没有任何“个体”在 感受——是一种无法用尘世语言形容的狂喜、极乐与完美的宁静。没有任何其他念头侵入 这极致的狂喜觉知之中,它崇高至极。语言无法客观描述这一无人拥有的体验。没有“我” 在经历这一切。时间不复存在。这次濒死体验的持续时间无法被称为短暂或漫长,仿佛它 发生在时间之外:仿佛当大脑停止运作,时间便停止,而当一个现存的“自我”恢复意识 后,时间才重新开始。那么,归来的那一刻发生在何时?是在血液重新流入大脑时吗?对 此问题,除了纯粹的猜测,别无解答。或者……真的无法回答吗?

回归

各种嘈杂的声音闯入了天堂。“你叫什么?”“你多大?”“你在哪里?”“你知道现在澳大 利亚的首相是谁吗?”“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被这些问题搞的心烦意乱的我突然返回了 身体,“别烦我,”我心想,“我想回到刚才的地方。”

当然, “我”——这个自出生以来被灌输的名字、形态和自我的人工认同——现在又强烈 地出现在我的意识中。多亏了急诊室那位出色的医生和两根断掉的肋骨,血液重新流回了 我的大脑,我又被迫开始认知个体的自己。然而,那种宏伟而神圣的感觉仍然渗透在我的 意识里,虽然已经微弱了许多。我很难认真对待这些问题和眼前的状况。“他们到底在慌张 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死亡是一种美妙的体验吗?”

我唯一的遗憾是,在死去之前没能告诉我的伴侣我爱她。说出这句话对我来说很困难,但 即便如此,这种困难也未曾让我感到困扰。急诊室的医护人员花了三个小时,通过强效药 物输注来稳定我的心律,但对我而言,这段时间仿佛只是瞬间。后来,我才得知,医生是 通过电话指挥我的“复活”的。

在这期间,我不断沉浸在那片金色光芒的美丽视觉回忆中,时而清醒,时而沉醉,时间似 乎变得毫无意义。然后,我开始回到这个被称为“正常存在”的糟糕状态。我意识到自己 正被推上救护车,而那位温柔的女医生——她坦白是自己弄断了我的肋骨——正陪同我前 往大学医院的冠心病监护病房,以便在恢复的关键时期接受专业监测。

事后感想

我的濒死体验经历引发了许多令人深思的问题。

纯粹的意识是否始终存在,即使是死后?

大脑是否仅仅是错觉性觉知的一个媒介,就像现代多媒体让观众沉浸于数字影像的情节和 画面之中?在某种无意识的层面上,尽管只是暂时的,数字媒体难道不是依靠欺骗观众, 让他们误以为投影在影院屏幕、电脑、笔记本或平板上的画面是真实的?

是否是来自“错觉性心智”的输入对杏仁核的“门控作用”,尽管通常不会直接引发情绪体 验,但至少使杏仁核的唤醒成为可能,从而产生我们的情绪体验,而不是直接由感官刺激 引起?

我的濒死体验是否是由于控制设施——即我们所谓的“大脑”这一多媒体投影设备暂时关 闭所导致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在没有感官输入,或没有由思维刺激情绪中枢的情况下,我在濒死体验 中所经历的感觉是如何产生的?即便这些情绪中枢在濒死体验期间仍然运作,它们又是如 何被触发的?

假设在心脏完全停搏期间,大脑处于关闭状态,那么濒死体验的记忆又是如何在此期间被 存储并保留在大脑中,以供日后回忆的?

或者,是否存在一个独立于正常大脑功能之外的记忆系统?换句话说,是否存在一个非大 脑功能的记忆系统,能够记录濒死体验,并在“复活”后供未来回忆?也许斯图尔特·哈 默罗夫教授对此会有更多的见解。或许,大脑神经元内的微管真的能够接入某种基于量子 场的记忆存储和回忆系统。当然,这纯粹是我的推测。

思维游戏:

在我看来,存在性焦虑似乎是消极条件反射性思维的产物。而这种消极思维——无论是否 有助于提高生存几率——似乎是导致错觉的根源,它完全排除、颠覆并覆盖了在濒死体验 中所经历的那种极乐意识,而这种意识正是所有有意识觉知的基础。

在我看来,所有的错觉性思维都会阻碍大脑正常状态下对濒死体验中极乐感受的体验。那 么,是否存在完全不带有错觉的思维呢?我认为,任何依赖于对“独立自我”这一深层条 件化信念的思维,都会削弱濒死体验中的极乐意识。而不依赖于这种“独立自我”信念的 思维,在我的体验中似乎极为罕见,甚至可能根本不存在。

也许,佛教所言的开悟,就是对这种受条件化影响的、虚妄的“独立自我”信念的彻底消 解。如果在濒死体验期间,大脑的关闭使所有的信念——无论是受条件化影响的,还是未 受影响的——都被彻底消除,那么,这是否就是意识得以回归我们“真正本质”的原因? 而这种本质,正如某些宗教所宣称的那样,是纯粹的爱?

无条件的爱:

濒死体验中的感受,本质就是在体验纯粹的、无条件的爱。如果这种爱是从某人身上散发 出的,那么他肯定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不是吗?由于童年成长经历,我的性格非常孤僻, 容易恐惧,不善于建立友谊。然而,在经历濒死体验之后,在我因心脏骤停住院的五天里, 我原本基于各种条件形成的以自我为中心的意识几乎完全消失。在这段时间里,我对自我 的关注虽然没有完全归零,但却大大减弱。

每当从深度、安详的睡眠中醒来,我都会对那些可爱的年轻护士们充满慈悲之心,她们总 是为打扰我休息以测量体温和血压而向我道歉。我尽我所能地安慰她们,让她们知道她们 是在帮助我,而不是带给我困扰。

我是一个73岁的老人,然而,这些年轻的护士似乎在某种无意识的层面上感受到了我那短 暂却真诚的无私之心,并且被这种状态所打动。一位护士在谈到另一位护士时告诉我,“她 真的很‘喜欢’你。” 还有一位年轻的护士,在我即将出院时,眼中闪烁着泪光。我给了 她一个充满父爱的拥抱,她请求我在下次回医院复查时一定要来看看她。

失乐园

尽管我希望将这种短暂的情感连接归功于自己,但显然是不可能的。这种情感的本质是无 条件的爱,而非其他。遗憾的是,这种无条件的无私状态在我清醒后很快就消失了,取而 代之的,是现实世界带来的生存压力和我内心深处的种种幻觉,它们以不可抗拒的力量重 新浮现。

随着时间的推移,被现实所塑造的自我意识,即那个渴望被认可和尊重的独立个体的想法, 再次占据了主导地位。这个由思维构建出的虚幻自我,又开始要求我时刻保持警惕,以应 对那些无处不在、威胁自我安稳的现实挑战。

对死亡的恐惧

我的濒死体验带来的一个副作用是:对死亡的恐惧减少了。当然,我并不想死。但现在, 死亡对我而言似乎变得如此自然,毫无可怕之处。

到底有什么可失去的呢?是那种在每一个可能的情况下竭力保护、维持和增强的虚幻自 我?是金钱?是人际关系?但这一切,迟早都会消逝,不是吗?

佛陀曾谈及八种世俗烦恼:乐与苦、得与失、誉与毁、称与讥,这些困扰着每一个人。人 们不断挣扎,希望维持前四者,因为它们看似有助于我们的福祉,并竭力避免后四者,因 为它们看似会削弱我们的幸福。然而,在死亡之后,这种挣扎似乎将彻底消失。

但究竟是什么受到了威胁——这个想象中的自我到底存在于何处? 在我的心脏骤停引发 的濒死体验中,我完全没有任何关于“自我”的念头,一点点念头都没有。

背景资料:

性别:

濒死体验发生日期:2015年12月31日

濒死体验要素:

该段经历中,是否有威胁生命的事情发生? 是的 心脏病发作 临床死亡(呼吸或心脏功能 停止)心肌梗塞,伴随15分钟的临床死亡。抢救治疗导致两根肋骨骨折,医生注射了强效 血液稀释剂。

你如何看待这段经历? 极其愉悦

你感觉到与肉体的分离了吗? 没有,我失去了身体的感知

在知觉、感受等方面,那时你的意识与平常相比有何不同?比平时更敏锐。没有自我的概念, 没有给予或接受绝对的爱的主客体,只有神爱、狂喜、平静的高度体验。

在这次经历中,你是什么时候达到最高意识的? 我大脑宕机的瞬间。

你的思维有变快吗? 没有

时间有变快或变慢吗? 所有事情似乎都是同时发生的,时间停止了或失去了意义。没有时 间、空间或任何方向!

你的感官比平时更加生动吗? 难以置信的生动

请将你经历中的视觉与平时进行比较。 没有任何办法比较,只有在脑死亡后亲自经历濒死 体验,你才能理解这个问题设置的荒谬性。

请将你经历中的听觉与平时进行比较。 同上,所有“觉知”都超越了大脑的世俗认知。

你知道其他地方发生的事情吗,就像有超感知一般? 不知道

你有穿过隧道? 没有

经历中是否看见其他生命? 没有

经历中是否遇见活着或已故的生命? 没有

你看见,或者感觉被明亮的光围绕? 清晰而明显异于常世的光

你看见了极其异常的光? 是的,无边无际的光。

你是否进入了另一个不同寻常的世界? 一个明显有别于常世的领域,见前文描述。

在该经历中你的情绪变化如何? 绝对的狂喜、神爱、平静。

你有感觉到平静或愉悦吗? 难以置信的平静或愉悦

你有欢喜的感觉吗? 难以置信的喜悦

你是否意识到与宇宙的和谐或同一? 我觉得和世界合一

你是否突然理解了一切事情? 关于宇宙的一切。没有“我”或“你”的概念,也没有大脑 想理解周围事物的想法,只有更高的意识,沉浸在无限的深爱中,不想做任何事情。

过去的经历是否有浮现? 没有

上帝、灵和宗教:

你在经历前的宗教信仰是? 佛教,丰富的经验、日常冥想、曾在布拉马-库马里斯精神大学、 中国禅宗、印度临济宗学习过

这次经历有无改变你的宗教实践? 是的,我抛弃了所有既定宗教。我现在明白,大多数宗 教——如果不是全部的话——所包含的二元对立,都是无知的具象化!当我想要“祈祷”时, 我将其视为与我无限的自我对话,探讨我的“归家”之路!我会称之为真正的非二元灵性。

你现在的信仰如何? 印度教,我一直在努力理解我的经历,并研究以下学者的思想:分析 理想主义(AnalyticIdealism)——伯纳多·卡斯特鲁普博士(Dr.BernardoKastrup,PhD., PhD.)斯瓦米·萨尔瓦普里亚南达(SwamiSarvapriyananda)鲁珀特·斯皮拉(RupertSpira) 唐纳德·霍夫曼博士(Dr. Donald Hoffman, PhD.)

该段经历是否呈现出某些与你的信仰相符合的特征? 和我的信仰完全不一致,我们的本质 是觉知,是更大的心智宇宙之梦的化身,以无知的视角体验这些梦境,对自己的真实本质和 身份一无所知。宇宙意识是本体论上的原始存在,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这次经历是否改变了你的价值观念? 是的,见前文。

你是否遇到了某些神秘的存在,或者是难以解释的声音? 没有

你看见亡魂或者宗教灵魂了吗? 没有

你是否遇到了某些宗教典籍中描述过的,曾降生于地球的存在?(如耶稣、穆罕默德、佛陀 等) 没有

这次经历中,你是否得到了前世的信息? 没有

这次经历中,你是否得到了关乎宇宙连接或归一的信息? 是的,见前文。

这次经历中,你是否得到了关于上帝存在的信息? 是的,见前文。

宗教以外的现世:

在你的经历中,是否得到了关乎目的的知识? 是的,我们的本质是觉知,是更大的心智宇 宙之梦的化身,以无知的视角体验这些梦境,对自己的真实本质和身份一无所知。宇宙意识 是本体论上的原始存在,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在你的经历中,是否得到了生活意义的知识? 是的。在我被救活后的六天里,我仍在冠心 病监护病房(CCU)接受观察,等待出院(当时我在黄金海岸大学医院)。在那段时间里,我 完全没有对“自我”的执着,主要的关注点全都放在他人的福祉上。我感受到爱从我的每一 个毛孔中散发出来。

我是一个73岁的老人,身体已显得苍老粗糙,但年轻的护士们却被我深深吸引,纷纷围绕 在我的病床旁。为什么?因为我似乎带回了一丝宇宙神圣之爱。至于如何做到的,我不知道! 那时,我的自我保护本能似乎已消失,我的自我 “死了”,我对死亡的恐惧也完全消失了。 医生警告我可能会再次发生心肌梗塞,但我毫不在意。在手术过程中,医生为我植入支架, 并使用动脉球囊扩张术,我甚至对监视设备的运作感到有趣。然而,当我出院并回归日常生 活时,“自我”又慢慢被激活,逐渐恢复到濒死体验前的状态。

不过,如今我已82岁,我依然不再害怕死亡。事实上,我甚至期待它的到来。

在你的经历中,是否得到了来生的信息? 是的,觉知或意识既无起点,也无终点。在“我” 出生之前,它就已经存在;在“我”——也就是大脑的制约——停止运作之后,它仍将继续 存在。这一点,如今因我的濒死体验而变得无可争辩,毋庸置疑。

在尘世的生命中,我是从宇宙觉知(即“大心智”Mind-At-Large)中分离出来的觉知。我 来到这里,是为了体验作为人类的存在及其一切意义。我并不是我的身体,也不是我的大脑 功能。在这个被称为“地球生命”的宇宙之梦中,我只是众多分离化身(dissociatedavatars) 之一,而这个梦境则创造了一切体验。

是否得到有关如何生活的信息? 是的,我们的本质是觉知,是更大的心智宇宙之梦的化身, 以无知的视角体验这些梦境,对自己的真实本质和身份一无所知。宇宙意识是本体论上的原 始存在,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在你的经历中,是否得到了有关生活困苦、挑战和磨砺的信息? 没有

在你的经历中,是否得到了有关爱的信息? 是的,是的。尽管被自我的无知所掩盖,一切 皆为爱!除此之外,无需再多言。正如约翰·济慈(JohnKeats)在《希腊古瓮颂》(Odeto a Grecian Urn)中所写:“美即是真,真即是美——这就是你在尘世所知,也是你所需知的 一切。”我现在明白了济慈,以及他在这首著名而神秘的诗中所要表达的含义。

这次经历给你的生活带来哪些变化? 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严格要求自己每天早上6点到8 点进行两个小时的冥想。我现在非常重视自省,深入探索童年时期的心理塑造如何形成那些 由恐惧驱动的情绪,这些情绪导致负面思维,并使我缺乏对受苦人类同胞的同情与爱。我需 要更多地进行这样的探索,去理解虚假的分离感的根源,因为正是这种分离感造成了人与人 之间的疏远。冥想我的濒死体验能够弥合这种分离感!

这次经历是否改变了你的人际关系? 是的,我变得更加富有同理心、更体贴、更有爱心, 也更关心他人。我的性格发生了彻底而有意识的转变。我的目标是尽可能地无私,但同时不 会因此给他人带来痛苦。

濒死体验之后:

这种经历难以用语言表达吗? 是的,没有语言能描述这场宏大的体验,濒死体验后我清楚 地认识到,“自我”完全依赖于生活经历程序化的大脑功能,当大脑功能停止运作的瞬间, 支撑着自我的“我”的意识就会重新回到宇宙意识中,也就是超越世俗理解的神爱之中。

与经历前后的其他事件相比,这次经历的记忆更加准确吗? 是的,今天我对濒死体验的记 忆和当时重生时一样准确。它驱使我从科学和著名哲学家那里寻求更多知识,努力从感官之 外的事物中寻找意义。

这次经历后,是否得到了以往没有过的超能力、特殊能力等卓越天赋? 没有

这次经历,是否有一个或多个于你而言意义重大的部分? 是的,意识到一切都存于意识— —宇宙之梦里。

你分享过这段经历吗? 是的,两周后,我和拉赫曼教授讨论了濒死体验,他很惊讶,并要 求我把经历写出来分享给他的同事。当我质疑他关于我已经临床死亡、脑部功能完全丧失的 诊断时,他激烈地批评了我。我问他,我死后的经历存放在哪里?他无法回答我。这促使他 要求我提供关于这次经历的报告。我当然满足了他的要求。请参考我之前的回答。

你之前对濒死体验有认识吗? 是的,我之前就阅读过索巴姆博士(Dr.Sobam)、雷蒙德·穆 迪博士(Dr Raymond Moody)和库伯勒·罗斯博士(Dr Kubler Ross)等等的研究。

在经历后不久(几天或几周),你如何看待自己经历的真实性? 经历绝对是真的,更高的意 识状态远超我在现世体验的“正常”意识状态。

你现在如何看待自己体验的真实性? 经历绝对是真的,这个问题隐藏的推论是:时间会消 磨你的记忆。如果你亲身经历过,在有监管的情况下使用抑制大脑的实验药物,你就不会再 问像我这样的人是否曾经真经历过这种事情了。我知道我所知道的——它不是会逐渐消失的 记忆,而是我本质的知识。

在你生命的任何阶段里,是否曾重现过经历中的场景? 没有

关于你的经历,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了。

还有其他的问题可以询问你以便分享你的经历吗? 没有了,你们的问题非常全面和专业。